05囚笼(公开放置lay///控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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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泉峰被父亲突如其来的问询吓了一跳,脑内那些旖旎又渺茫的想法瞬间抹得一干二净,胸腔下的跳动在问询片刻有几分停滞。他如今得知眼前这人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更不敢同从前那般肆意。

    “父亲。”他不敢去看对方面容,全然没有了之前那般朝气,反而畏畏缩缩地只低着头小声应人道,“并未有什么。只是昨夜风雪声震响,夜半惊醒,休息稍有不足。”

    “只是休息稍不足?还是你这心底有事。”月泉淮敲打他拿剑的臂腕,力道不大,但也足矣让他手上一麻,剑都险些失态地落了地,连跟随其后的岑伤都变了脸色,一时便见长者面色有所不悦,厉色斥道,“把剑拿好,练剑者当意如磐石,若平常小事都叫你心游神离,堪能大成?”

    他难得见月泉淮有这等气恼的时候,他心绪复杂翻涌,懊恼混着后知后觉的怒气烧灼着脏腑——即便他并非月泉淮亲子,但多年以来父亲待他恩重如山,他怎能因为那不知名的亲父和背弃他的“母亲”而对父亲有所隔阂?

    他的双膝重跪于地,砰然发出厚重声响,再抬眼与人对视时没了先前那般畏缩,只深深向人俯首跪下认错:“父亲息怒……父亲骂的对,是峰儿错了,不该为已有定论之事多有分神。”

    “罢了罢了。”

    月泉淮见他有了悔意才摆了摆手,也不再训他:“你这几日回去好好静下心想清楚,若是想清楚了再来见我。你这心性不定,练此剑术反倒易走火入魔。伤儿,送他回房去。”

    “是。”

    两人皆应了声,在岑伤的眼神示意下,月泉峰这才起身揉了揉冻凉发麻的腿膝,恭恭敬敬地朝着父亲拜别,跟同离去。

    月泉淮看着两人越发遥远的身影,那小孩方才跪的那下撞得厉害,连抬腿走路都有些不顺,他难得有了些许人父慈心,摇头只叹了一句:“若真是老夫的孩子就好了,可惜啊,可惜。”

    打理房间的下仆皆低着头干着手上的事,不敢将一分一毫的眼神分给桌边缩在桌侧浑身微颤的人,除了忍耐的细碎呻吟声和锁链磕碰时的锐音外无人胆敢吭声。

    那人的肩颈在某个瞬间耸动得极为厉害,膝骨青红一片,若不是颈上的链环拉拽着身躯,怕是砰然倒地无余力再起,压入喉腔的声音被催化得柔软。

    只见长衫衣摆仅勉强遮住小半,但未着物的双腿仍裸露在外,长尾半藏着从隐约可见的臀肉延下,在腿间的水渍中浸润湿透。面额贴靠在桌侧一侧压出些搓伤红痕,依靠着着小小的刺痛维持理智,软发汗湿服帖地挂在面侧颈背,绕出乌墨色的浓氤。

    有人进了门,脚步声轻敏如浮萍飘晃,迟驻听不太清了,只隐约听见下人唤了声“宗主”,随后脚步乱了一阵,只剩下他急促的呼吸声。

    对方鞋尖侵入他昏晦不清的视线,紧接着一道不容抗拒的力量抓在发间,拉拽着他抬起头来,迷蒙间月泉淮审视的目光落在他的面上,滑腻暧昧地揉过他的赤裸的皮肤,顺着大腿没在他红润的肉窍间。他实在已经被情欲折磨到哑得叫不出声,身躯在极端兴奋中高潮到喘不过气,本能叫他勉强张唇呼吸,月泉淮捏住他的下颌,暧昧亲昵地用唇封上他唯一获取气息的渠道。

    肉腔中的几根手指按揉碾压着红肿敏感的肉壁,逼迫着他的腿根抖得更是厉害,胸腔几乎要被皮肉下跳动拉扯撕裂。与对方唇齿相融的恶心感顶在喉口,软舌在挑弄下一如他曾经那般,在月泉淮的把控下一败涂地,啧啧水声在耳边更如斥责挞于背脊,在心上留下道道沥血的伤痕。

    他闭上眼不愿再看眼前这毁了自己半生的男人。见他如此,灵活的指尖有意触碰那满是撕裂伤的腔口,不过堪堪进了一指,他腿根猛然抽紧,痛得想要弯下腰蜷缩保护自己。

    “你自亵了?”月泉淮松开他的唇,勾出一道带着血色的细丝,妖冶的眉眼一跳显然对方才触碰到的感受有些不悦,“嗤,尽是新伤血痕。”

    说罢,便在宫口附近一处猛地按下,断气似的痛叫顿时充盈房室,不争气的肉道竟潮吹喷出好些带着血丝的淫水,腿根痉挛又疼得直抖,从面颊边落下的已经分不清是冷汗还是缓解痛意的眼泪。

    抓在发间的手突然松开,他顿时失了支撑的力气砰然倒地粗喘着气,对方坐在椅上俯腰看了他好一会,见他终于缓过气才将锁在桌边的铁链握于手中,悠然道:“用后窍自亵,老夫倒想看看你如何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他在对方的视线下挤出长尾,左手双指并合插入空虚开合的臀穴,可谓熟稔地贴在某处肉腺中挤揉,酥麻感流窜于身,即便抿唇不语,但呻吟依旧于紧闭的口舌中泄露。久伤的右手迟缓地在淌水肉茎上来回揉弄,那处迟迟不能出精,除了透亮的腺液外毫无动静,反倒是肚腹酸胀得难以忍受,脚背无助地绷起,贴在地上来回磨蹭。

    做不到……总是差一点…

    他昏昏沉沉想着。

    “射吧。”声音遥远地进入了他的耳边。

    他浑身一颤,四肢百骸仿佛都不存在于身上,只有腰腹坠重着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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