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3)
了。 但是我失恋的时候,我喝趴下了几个男生。”陈小玥一边吸西瓜果汁,一边聊她的酗酒史。我和她聊了聊心理学史,后来发现我这种半灌水根本聊不过她,她侃侃而谈,我根本无法辨别真伪。 主动转移话题,说大学里有趣的事,后来发现她的大学比我有趣多了。交谈中得知,陈小玥家是昆明附近一个郊县的,爸爸是高中老师,妈妈是幼儿园园丁,她说她最大的心愿是办个学校,让爸妈退休后有事情可以做。 我极其不同意这个观点:“都累了一辈子了,你是不是准备把他们的剩余价值榨取干净啊?”陈小玥不以为然:“其实也不是我的心愿,是我爸的,他连续选了五届校长都没选上,所以想以后自己办个学校当校长。爸是我的爸,所以,爸的心愿也应该是我的。”“我以后出息了,就把我爸妈接昆明来,豪宅香车,让他们享受天伦之乐。”我喝了口啤酒,说了句心里话。 “你这种是非常严重的土老板思维,你以为给一个人幸福就是剥夺别人的劳动?这哪叫幸福啊?我估摸着你肯定是小时候穷怕了。”陈小玥摆弄着杯子里的吸管道。爱分析,瞎猜测且坚信自己的无端猜疑,永远测不准自己的智力,因为那几套智力量表我们都研究过。 这是心理学专业学生的一个特点。我记得大学时有个同班同学叫鹏小贵,此人通读弗洛依德所有作品,到处给人做免费咨询。 有一次一个大一的同学慕名找到他,说自己一洗衣服就会很烦躁,鹏小贵拿出一张白纸让人随便画点东西,结果那同学画了一条波浪线,鹏小贵看了半个小时说:“你小时后是不是被你姑妈性骚扰过?”大一的小屁孩哇地就哭起来。“别拿我精神分析啊,你才穷怕了,我家虽然没什么钱,但小时候我真是要什么买什么,过得跟太子一样。”我无奈地反驳她。 “算了,咱不说理想了。咦,这里也有这幅画,我前些日子还在杂志上看见。”陈小玥指着墙上一幅画,“你知道这画的是什么吗?”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油画,灯光再暗都看得出是复印机印刷的,画很抽象,人脸扯得极长,场景是在一个茅屋面前,一个系着围裙的妇女向一个男的奔去,男的表情狰狞,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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