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2/4)
木板写着“四年驿站”,门口横放着一个法国人酿葡萄酒的大木桶装洋气。 俊宏笑道:“怎么会不记得,一辈子都记得。就那木桶被你被你踹飞了几百次,居然还可以继续撑门面。”“我这不是为了它的沧桑感,尽一份绵薄之力吗?”李海南笑了。 其实,就算不知道这里边的事,单看这个酒吧的名字,也足够勾起回忆的。四年驿站,却不想我们真的扎了四年。 酒吧里的每一张桌子和椅子,每一个杯子,每一个筛子,每一个开瓶器,每一个角落,特别是老板那张俊秀的脸蛋儿,都封存着那些记忆。说起这老板,他还真有点意思,此人长得像极了张国荣,酷爱调酒却酒量很差,三杯不倒那叫状态好的时候。 真不知道他是怎样进行的人生职业规划,居然开起了酒吧。他每次喝酒都跟我们说同样一个笑话。 他问:“你们知道调酒师有什么忌讳吗?”此时你必须摇头,你要说出谜底他可就不高兴了。他哈哈大笑:“月经不调!”记得那次是殷凡来了几个昆医的同学,因为上次他去昆医被这几个孙子带着几个护士,罐得又哭又闹,丢人丢到七舅老爷家去了。 所以他同学来串门,我们三个擅自做主说是要给他报仇雪恨。当年和四年驿站的老板比跟老师熟多了,他给我们酒也便宜,所以经常到他那去喝。 我们这边有三个人,殷凡和我酒量都不是太好,但只是相对俊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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