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4)
他又笑了:“毕业这么久了,我都不记得我会打麻将了。这地方都是俊宏带我来的,没关系,我们玩得小。 你来不来?我今天小赢一点,晚上请你吃饭。”“算了,太远了,不去了。七点我在原来住那里等你们。”我挂了电话,思绪又忍不住地回到从前。 那时在学校隔三差五也会组织一些微型赌局,玩扎金花,在昆明叫挑三批。一块钱的底,不封顶,规则跟标准玩法有很大的不同。 比方说,最后剩下我和李海南,我们两关系好,可他先已经下了五块,这个时候要么他把五块拿回去大家就开了,要么我再丢五块也行,就是不用双倍开牌。还有,拿到三公的时候,所有人都得额外给这个人十块钱。 这样玩有两个好处,第一,比运气的成分要大一些,从而遏制了一些技术好的老手总是赢钱。第二,不双倍开可以有效控制输赢的多少。 我们都为大家制定出的规则而骄傲,认为这种赌法既能怡情,又不伤感情。有一晚,我深刻地认识到了不伤感情这一看法的虚伪,而这一晚,也让我记得异常清楚。 当时我们宿舍三个人,殷凡不在,加上对面一个六人间的四个人。打了两个多小时,一直没出什么大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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