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1/4)
有时想想,赌博的人真挺下贱的,兜里揣着一百块,非得去输掉八十,然后手里握着二十块钱向上帝祈祷只要能回本,一定不玩了,从此好好做人。可当手里渐渐有了九十块钱的时候,上帝都拦不住,非得输个精光才能作罢。 我从小到大都普遍能接受别人的成功,那些选秀节目的冠军获奖以后声泪俱下的时候,我丝毫不会动情,因为成功者毕竟是成功者,没有必要去怜悯他从前是生在哪个穷乡僻壤。,与此相反,我几乎不能忍视别人的失败,有一次去听一个教授讲座,一千五百人的报告厅只来了二十多人,会场里万籁俱静,教授刚开口说第一句话我立马从后门溜了,真不忍心看他的表情。 “你以后还是别跟俊宏玩牌了,他家也不能跟你家比,你输二十万和他输二十万是不同的,别以后他回过头怪你。”我对李海南说。等了半晌,那边没有回音,再是顷刻,鼾声如雷。 辗转反侧,头都憋晕了,可就是睡不着,我出去喝了杯水,李海南的位置又被一个新来的补上了,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第二天醒来,李海南还睡在旁边,打牌的人都散了,俊宏睡在沙发上。 我下了锅面条,叫醒二人,俊宏说没胃口,呆呆坐在沙发上抽烟。李海南边吃边问他:“昨晚好打吗?”俊宏摇摇头也不说话。 我说:“俊宏,听哥们一句,以后别玩了,没意思,留点钱做什么不好?”隔了很久,俊宏才说:“没事。” 李海南不搭腔,他也不好意思去说俊宏。俊宏一副意志减退的样子,自从被八戒蹬了之后,已经丝毫不注意吃穿住行,除了喝酒赌博还能提起点兴趣,心无它物。 离开俊宏家,给陈小玥打了电话,她说已经在路上,到昆明就是个把小时的事,让我在金马坊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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