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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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青把大衣挂在衣架上,朝他迈步,低头拽了拽过短的吊带睡裙。

      视野里只有他青筋凸显的手臂与张开的五指,他握住了她手腕。

      指尖划过丝滑的衣料,不知该放在哪里。苏青抬头,看见他变得晦暗的眼眸。

      他喉结滚了滚,呼吸缓而闷。苏青感觉手上的力道收紧了,人也跟着紧绷起来。

      孟叙冬忽然抽手,将她整个人转过去。吹风机的噪音在耳畔炸开,她盯着黑乎乎的电视机,好不容易才平缓心绪。

      孟叙冬不是第一次给她吹头发,还没结婚的时候,他就这样照顾过她,不是装样子。尽管他手法潦草,但会直到头发吹干。

      男人的手指穿过她头发,像轻微的按摩,给人抚慰与松弛。苏青软和下来,有了些睡意。

      她不自觉靠在了他身上,好一会儿,才发现吹风机停了。

      苏青爬上床,台灯忽然熄灭。床褥沉下去几分,孟叙冬上来了。

      热气喷洒在脖颈与耳朵上,苏青哑声说:好累了。

      他掰过她的脸亲了一口,赦免似的放她睡觉。

      招待所的空气没有净化过,到处都是桃色。楼上的叫声拍打他们的玻璃,夜猫挠抓似的。

      苏青没能睡着,他们都没能睡着。孟叙冬揽着她没有动作,手指轻轻攥着睡裙衣料。

      苏青转身埋进他怀抱,嘴唇沿着他喉结摸寻上去,他们开始接吻。

      孟叙冬苏青想问他喜不喜欢她,又觉得答案是肯定的。他们多少有些睡出来的情分。

      对,我很在意。

      孟叙冬俯身撩起裙摆,埋首在她腿间,听见她说话。他停了下来,近乎迫切地问:啥?

      苏青不说了,孟叙冬掐了把她腿肉。她发出绵软地笑声:你烦。

      孟叙冬听清了,唇舌勾起津湿,是要还是不要?

      要苏青瑟缩了一下,改口,我要睡觉。

      孟叙冬动作了一会儿,终是停了下来,我她妈服了。

      苏青蒙起被子,胡乱踢开身旁的人,作势睡觉。孟叙冬只得下床,抄起烟盒与打火机出了门。

      苏青是真的累了,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痛,像跑了一场马拉松。孟叙冬嘲讽她干点活儿就累成这样,却是压着她又摸又亲。

      干什么呀苏青看了眼手机的时间,觉得耽误事儿。

      马杀鸡啊。

      孟式按摩来得有点儿激烈,最后苏青下床,一个趔趄跌在地上。她咬牙瞪他,只见他叼着没引燃的烟,到窗边接电话。

      去年孟叙冬为工人讨薪,钱到手了,但得罪了甲方与承建单位的领导。工程复工有些时日了,孟叙冬带的一批工人接到通知,要检查资质,即持有安全技术培训证书,尤其电工、焊工,需国家正规作业证书。

      他们大多是老师傅了,早年行业没这么规范,全凭口碑。孟叙冬托相关单位的朋友处理,该更新执照的更新,该重新考试的考试,他自掏腰包,花了不少钱。

      知道苏青惦记老婆本,孟叙冬没动那笔钱。他们干工程的总有几笔陈年欠款,陆陆续续收回,孟叙冬说他还有钱。苏青不大关心,还觉着这叫有的放矢,男人身上总归要揣点钱的。

      孟叙冬忙着工人的事,不忘叫陈春和盯着市区房子的施工进度。这天在街口饺子馆吃饭,苏青看他们说得绘声绘色,不免狐疑。

      陈春和笑,你出的钱,你的房子,师父当然得上心了。

      孟叙冬不置可否,对陈春和说:防盗门得换,这事儿你仔细点儿。

      包在我身上!陈春和锤了锤胸口。

      孟叙冬微哂,小来怎么说?

      陈春和忽然沮丧,道歉不管用。

      苏青询问了,适才知道两个小孩为什么闹别扭。孟叙冬说:澡堂家女孩是这样。

      指桑骂槐呢?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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