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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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存度不知道暴君有没有头疾,反正他江咸鱼肯定是有早起就会头疼的顽疾。

      “是。”食乐应诺道,眼中不禁浮现担忧的神色。

      江存度继续向前,回寝殿的路上,顺便查看了一下任务进度。

      发现当前任务还在进行中,江存度问系统:【我的任务不是已经完成了吗?】

      【当前剧情并未结束,所以任务还需要继续。】系统解释道。

      江存度疑惑,剧情没有结束,难道是指还有人要针对镇安王吗?

      ……

      皇帝离开,也就意味着散朝,留在勤政殿的大臣们陆陆续续起身,有人摇头,有人叹息。

      群臣本以为陛下改了性情,没想到陛下是憋着大招,一出手便要撼动祖宗成法。

      陛下才登基就如此懒怠,百官只觉前程堪忧啊!

      出了皇宫大门,淮国公走向自家马车,身后鸿胪寺卿跟来,拱手一礼道:“国公爷,下官腿疾犯了,不知是否顺路载下官一程?”

      淮国公对外向来与人为善,听鸿胪寺卿如此说,客气回道:“严大人客气了,都是回衙署办差,有什么不顺路的。”

      说罢,便请鸿胪寺卿上了马车。

      马车帘子一放下,鸿胪寺卿就换了一副面孔,压低声音,急切道:“国公爷,陛下是什么意思?”

      昏暗的马车内,淮国公的神色也不复之前的温和,而是显出了几分晦暗。

      今日,江存度的行为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尤其是计划落空的淮国公,他也一直在思考原因。

      “陛下心里装着大事,自然也就无暇顾及旁的了。”淮国公说出自己的推测。

      结合今日早朝发生的事情,鸿胪寺卿很快就理解了淮国公的意思。

      淮国公是想说陛下贪图享乐,一心只想更改早朝时间,所以没把镇安王的事情放在眼中。

      想明白这些,鸿胪寺卿又问:“那咱们……”

      “咱们做臣子的,自然要替陛下分忧,有些事情不得不重视。”说到这里,淮国公看向鸿胪寺卿,又道,“之前我嘱咐你,宫里的事情不能怠慢,你都安排好了吗?”

      让兵部侍郎弹劾镇安王,本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可淮国公以防万一,还是谨慎地做了两手准备。

      “还是国公爷稳妥。”鸿胪寺卿先奉承了一句,对上淮国公深沉的视线,他给出保证道,“国公爷放心,这次绝对没有意外!”

      ……

      皇宫内,江存度正在思考任务的事情,他还没有想出结果,答案便已经送到了他眼前。

      就在回寝殿的路上,江存度遇到了一队搬运东西的小太监。

      遇见皇帝出行,小太监们自然要避让,可好巧不巧的是,这群小太监搬运的是送往养牲处的活物。

      更不巧的是,其中一只鹦哥,在江存度路过的时候,开口说话了:“镇安兴…嘉正衰……镇安兴…嘉正衰……”

      镇安不出意外指的就是镇安王,而嘉正正是当今的年号。

      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论一出,在场的内侍宫人,像是下饺子一样,呼啦啦全跪下了。

      江存度停在原地,转向鹦哥的所在……

      精致的鸟笼内,巴掌大的小鸟歪着脑袋,丝毫没有被眼下的紧张气氛影响,还在欢快地说着:“镇安兴…嘉正衰……镇安兴…嘉正衰……”

      江存度走过去,对着匍匐在鸟笼旁边的小太监问:“哪里来的?”

      小太监抖如筛糠,头低得像是要扎进地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这皇宫里,有两个忌讳,一是听到了不该听的,二是看见了不该看的,但凡沾上一条,那就离死不远了。

      在场的内侍宫人,有一个算一个,只觉得自己头上的脑袋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许久没有等到回答,江存度回身看去,发现食乐还跪在他刚刚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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