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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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娶了个县主为妻,也就安定了不少。

      本是个人人羡慕的主,谁曾想,生了个儿子,竟天生痴傻,就连吃饭也得靠人喂着。请遍名医也无用,只得藏在家里不让人瞧见。

      轿帘被掀开,一阵敲锣打鼓,孔翔宇捧着魏将军的牌位被带进了魏府的祠堂。

      魏常青掀了他的红盖头,总算是舒坦了不少。

      祠堂中挂了不少魏家历代先祖的画像,其中与他结阴亲的魏将军被挂在了祠堂的正中央。应该是为了方便祭祀,所以被单独提了出来。

      画像中的男子,一身白衣束身,墨发微卷,耳侧编着两条花辫夹在耳后,耳垂处挂着一块平安扣。

      剑眉浓密利落,一双桃花眼翘楚犀利,眼尾微微上挑,邪魅狂狷。高挺的鼻梁下,嘴角微抬。

      可谓是秋水为神,白玉为骨,好一位风华绝代的少年将军。

      恍惚间竟让他想起了昨晚在姻缘庙里做的春梦,梦里那人也似这般谪仙好看。只是果酒太烈,半坛子下肚,已经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那张好看的薄唇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含着喜杯将果酒一杯饮尽。

      那唇瓣上的酒渍便像清晨花朵上的露珠,晶莹剔透。露珠滑过嘴角,颤巍巍地立在唇瓣边缘,随时都会滴落。

      薄唇轻启,犹如含苞待放的花瓣,轻柔诱人。花蕊微探,与他共尝露水甘甜。

      孔翔宇赶紧将思绪拉回,他怎么能把面前的这位将军,与梦里的美人相提并论。

      干咳一声,强作镇定,在想下去,怕是又得浑身燥热了。

      魏常青从祠堂的后边儿翻出一本族谱,这是要将孔翔宇的名字添到族谱里。

      媒婆不停地说着吉祥话,听得他有些烦闷。也不知这媒婆究竟当了多少年,从昨晚到现在,那吉祥话都不带重样儿的,委实有些本事。

      魏常青写好了名字,便将族谱递给他看。按照辈分算,那位魏将军算是魏常青太祖爷爷辈的人。

      单名一个泽字,享年十九,年少成名。到如今入土已长达五百年之久,按阳寿算,死的时候比孔翔宇还要小几岁。

      魏家世代忠良,每一代都会出一个将军,不过大多都不长寿,年纪轻轻地死在了战场上。

      到了魏常青这代,便拒了将军的职位,弃武从文了。只可惜文采不够,考了几次都没中榜。

      而魏泽则是魏家的第二代忠将,本是家中长子,十五岁便跟着父亲上阵杀敌,战功赫赫。

      原本像他们这种武将世家,到了舞象之年就该成亲,可偏生这魏泽拒了婚事,一心只想带兵打仗。是魏家世代中,唯一一个未娶妻生子便战死沙场的将军。

      这才有了这出献祭先祖结阴亲的事。

      孔翔宇合上族谱还给了魏常青。

      出了魏家的门才发现,这大街上不知何时起了场大雾,雾气浓重竟有些看不清路。

      而大街上也不似先前那般热闹,那些个讨吉利的人应该是走了,安静地不似常态。

      等在花轿前的轿夫脸色花白,两眼无神,像极了久病不下榻的病秧子,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这雾实在是太大了,就连他面前的花轿也被埋没其中,这还如何走得好路。

      一旁的媒婆笑着迎他上轿,一切照旧。好像除了他,其他人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摇摇头,反正那抬轿走路得也不是他,索性撩开轿帘钻了进去。

      “花轿起,唢呐响,新娘子回门讨吉祥。起轿喽——”

      花轿起得平稳,比先前来时要稳当得多。只是他身后吹唢呐的曲子却变了个调,本是喜庆欢快的调子现下竟显得有些悲鸣哀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出丧。

      孔翔宇听着难受,撩开一侧的轿帘看去,只见那吹唢呐的人身后还跟着两排童男童女。

      面相惨白,脸颊两侧被涂了两块腮红,有些像手札的纸人,看着怪渗人的。

      他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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