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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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泽试着碰了几次也没遭到谩骂,他甚至都做好了会被打的准备,这无异于是接纳了。

      他心中颤动,连着蒙住翔宇的手都激动得有些颤抖。魏泽鼻息下温热的呼吸打在孔翔宇的脸上,有些痒,也有些暖。

      唇瓣交融,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灼热情深。巷子外的光将他二人的侧脸镀上了一层光晕,如痴如醉,如诗如画。

      两人的胸膛都在剧烈起伏,孔翔宇手掌下魏泽的心跳快的骇人,就如同他此刻一样。

      魏泽舔开了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席卷着嘴里的燥热与深情。手掌下被遮住的眼睑颤动焦灼,长睫在手心里刷动得有些麻痒。

      这个人,总是口是心非,他明明就是喜欢他的。

      温热的唇瓣在即将分开时,报复性的在下唇处咬了一口。孔翔宇抓着魏泽衣襟的手指收紧,却没敢在这种地方出声。

      魏泽做完孽才松开捂住翔宇眼睛的手,像是怕被对方看见自己此刻的脸,火速地将面具戴上。

      可事实上,即便他不戴面具,此刻的孔翔宇也不敢抬头看他。他的双颊简直红得快要滴血,颤颤巍巍的才将自己的面具戴好。

      两人皆是一阵沉默,谁也没有开口。

      魏泽松开抱着他的手臂,转而握住搭在他胸口上那只满是刀疤的手,攥紧五指藏进袖子里,一路牵着人回到热闹的大街上。

      他们藏在人群里,十指相扣,无数的彩灯下却是谁也没敢看一眼对方。

      台上的龙灯舞得漂亮,龙身下有十几个举着棍棒的舞龙人。龙头活灵活现,一直追逐着前面的蓝色龙珠。

      龙珠上画了海水翻卷的波浪,栩栩如生。

      边上还有两只舞狮,正一步一步地跳上足有三人高的木桩,直奔头顶上悬挂着的一只白云彩球。

      终于狮子跳到了最高的地方,锣鼓喧天。忽然间狮子冲天而起,一头撞在了那只彩球上,狮子翻滚一阵落在地上,引来一片叫好声。

      彩球破裂,从里头掉下许多蓝色的剪纸,正好落在台子上盘结舞动着的长龙上空,就好像是在下雨一样。

      而与此同时,举着画有海浪龙珠的人从台子上跳了下来,长龙环绕着追逐而下。底下看戏的百姓自觉地退至两侧,给长龙让出了一条路。

      魏泽道:“等这长龙绕完城镇一圈,祈雨灯会也算是结束了。”

      “嗯。”孔翔宇应了一声。

      之后二人又是一阵沉默,可那藏在袖子里交握的手却是谁也没有松开。

      灯会结束后,百姓似乎都有些亢奋。台子上先前推着酒车的人此刻正在分发酒水,酒坛子上贴着官印。这是朝廷开库拿来的酒,许是也没多少存货了。

      人群不再拥挤后,孔翔宇便抽回了自己被牵着的手,两人一路无言却是挨得很近。

      途经一间泥人摊铺,看到个孩子闹着要买,爹娘不愿,抱起孩子正说教着。

      此时的人们大多都已经摘掉了脸上的面具,孔翔宇可以清晰地看到人们的嘴唇都有些泛白干涩,这是水喝少了的现象。

      小孩趴在父亲的肩上,哭得一抽一抽得惹人心疼。旁边的母亲看得满脸愁容,劝道:“乖,等天下雨了,娘在给你买。”

      孩子哭了一阵便嚷道:“口渴……”

      父母无奈,只能哄着却是无能为力。而除此之外,也有不少百姓在谈论两国开战的事。

      魏泽也摘了脸上的面具,长叹一口气,眉头紧锁。好不容易一场灯会引起的欢乐,竟是这般短暂的又回到了先前。

      第二日一早,魏泽便提前赶去上朝了。鸿邦向宁康发起了宣战,竟是要提前开战。朝野上闹得焦头烂额,过了上朝时辰还迟迟不见人回来。

      孔翔宇站在马棚里看着已经可以站起身的黑雾,又低头看了眼手臂上纵横交错的刀疤,似是下定了决心。

      他不能让魏泽去战场,如果鸿邦真的已经成了一片巫鬼大肆的国度,那么魏泽去了一定会必死无疑。

      泽雨的术法不同于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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