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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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无霁翻他:“写什么都不能熬夜写。”

      江敛慢悠悠地说:“写给南皇太子的,已托香菱送出去。”

      沈无霁:!

      他拽人的动作一顿,疑惑又震惊还带着几分小期待的盯住江敛:“你写的什么?”

      江敛习惯性抬手揉他的脑袋,温声道:“你体内余毒已清,不用再怕情绪过激,可以见舅舅了。”

      沈无霁呆滞在原地,拽江敛衣袖的手指几不可查地颤抖着。

      他忽地一下扑到江敛怀中,一点一点,发出极小的抽泣声。

      江敛身体虚弱,但抱住一个哭得浑身发软的小孩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半环着沈无霁,将他放到床上,任由沈无霁埋在自己怀里哭个不停。

      他抬手安抚婴儿般轻抚过沈无霁的后背,低低哼着从香菱那学来的曲子。

      等沈无霁不在抽泣,江敛才扯过被子将沈无霁包起来,望着依旧在抹眼泪的人,江敛轻声道:“今天就不追究你没换衣服还往我被子里钻的事了,给你一晚时间好好休息,明天可不是假期。”

      沈无霁呜咽着拽住他,从衣袖拽到下摆,扁着嘴不说话。

      江敛望着自己遭殃的里衣,无声一叹。

      他也没强行去熄蜡烛,就着这个半环着的姿势入了被子,在安静的夜里,一遍又一遍轻哼着沈无霁想念的曲子。

      第二日。

      沈无霁的眼睛如江敛所料变成了兔子样,又红又肿。

      江敛用布把冰块包好,轻轻给他敷着。

      沈无霁被自己丑得在床上打滚,躲开冰块往被子里缩,不想给江敛看兔子眼。

      江敛慢悠悠道:“你太子表舅回信了,明天就见面,你想顶着这双兔子眼去见他?”

      !

      沈无霁猛一下翻起来,衣衫不整的,用红通通眼睛瞪他:“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江敛扬一下拿冰块的手,指尖处被冻得通红,“这你还要不要?”

      沈无霁嘟起嘴,自顾自抢过冰块,缩到床里面面对墙壁自己敷去了。

      江敛:“敷好了就下来,我让人来换被褥,脏死了。”

      他指了指被沈无霁揉得皱巴巴的被子。

      沈无霁抽空回头瞪他一眼,转过身去直接抓过江敛完好无缺的枕头,用力蹂/躏。

      江敛扶额,起身往外走去,纯当看不见这糟心孩子。

      等沈无霁拾掇好自己再露面时,恢复了往日的认真严肃,谁也看不出来他昨天埋在江敛怀里大哭了一场。

      两人继续着今天的课程。

      晚上,香菱带来具体会面的时间与地点,就是沈无霁心心念念的山上马场。

      江敛看着地点,平静道:“过年时有人把山上买下来修了马场,本想派人去查查,现在倒是不用了。”

      香菱微笑着解释:“太子殿下说这是给无霁殿下的生辰礼。”

      江敛检查完后,将写着地址的纸与马场地契递给沈无霁。

      沈无霁抱着地契笑得眉不见眼。

      第二日。

      沈无霁兴奋得大早上爬起来练武。

      江敛也没睡着。

      他望一眼香菱递来的信,再望一眼沈无霁,微微皱眉。

      香菱低声道:“太子殿下气得连砸了几个瓶子,若您这里也有消息,奴婢怕无霁殿下受不住。”

      “受不住也得受。”江敛将信折了起来,冷静道,“这是他必须接受的事实。”

      香菱闻言,欲言又止。

      她总感觉这位承安世子有些人格分裂。

      宠沈无霁时,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给他;狠心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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