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只想篡位 第33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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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扬声喊:“吃饭咯!”

      饭菜摆在院中,菜色虽比不得宫中膳房精致,可香气扑鼻,别有一番风味。

      农家的饭桌上没有那么多规矩,老伯大娘都是极热心又健谈的人,饭桌上并不冷场。骆修文约莫是待得久了,虽不怎么搭腔,但对此情景早已习以为常。

      江怀允照旧不怎么做声。

      反倒是谢祁,同他们谈笑风生,在这样的气氛中很是如鱼得水。

      用过午膳,并不急着下桌,几个人鼓腹含和地围坐着叙话。

      江怀允仍是惜字如金的那一个。他不怎么说话,可从头至尾认真听着,显得很真诚。

      骆修文坐在他的正对面。江怀允偶尔抬眼时,正能将骆修文虽然带着笑、却沉重不减的表情尽收眼底。

      一直到饭歇人将散,骆修文才鼓起勇气叫住大伯大娘。他道:“叨扰了大伯大娘许久,修文心中有愧。”

      顿了下,骆修文直言道,“我该告辞了。感谢大伯大娘这些时日的收留和照顾,修文铭记在心。”

      老伯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你伤才痊愈没多久,怎么这就急着走?”

      “实不相瞒,我此番途经端州,是为赶考。如今春闱将近,再拖下去,恐会耽搁考试。”

      老伯大娘即便目不识丁,也知道科举考试对读书人的重要性。于是没再开口挽留。

      老伯叹息着问:“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啊?”

      骆修文道:“这会儿天气正好,再过半个时辰就走。”

      这时间是极紧张的,大娘念叨着“这孩子,怎么不早说,也好让我提前准备准备”进了厨房。

      老伯又关切地询问他行李收拾的如何。

      骆修文一一答了。

      江怀允这时抬了抬眼:“你要参加今岁的春闱?”

      骆修文:“正是。”

      江怀允蹙了下眉,提醒道:“如今离春闱开考的日子不足一旬。”

      “这段时间用来赶路,足矣。”骆修文不慌不忙,未见分毫考期将近的紧张。

      这样的云淡风轻,要么是不看重春闱、只来走个过场便罢,要么是腹藏锦绣,胸有成竹。

      可即便是后者,如此轻视春闱,也委实自大了些。

      江怀允蹙了下眉,没再开口。

      谢祁扬了下眉,接着道:“举子赶考,素来都是提早进京以作准备,骆公子怎么反其道而行之?”

      “囊中羞涩。”骆修文实诚地回。

      这话说得倒也不错。春闱将近时,盛京中客栈人满为患不说,住店的费用也是一笔不少的开销。若是家贫,确实难以长久负担。

      饶是谢祁,闻言也有些哑然。

      骆修文帮着收了碗碟便离开了,走到自己的房门前,正要推门而入,听到身后一道温和的嗓音:“骆公子留步。”

      谢祁走上前来,朝他拱了拱手,开门见山地问:“方才骆公子为舍弟诊脉时诊了两次,可是有何不妥?”

      骆修文想了下道:“初切脉时,令弟脉象似有迟而无力之状。在下正要细究,却又消失不见。为保稳妥,这才又诊一次。”

      谢祁不大通医术,问:“`迟而无力`是何症?”

      “谢公子放心,令弟脉象如常。”见谢祁委实担忧,骆修文安抚道,“就算有迟而无力之状,也只是气血虚损。少费心神、静心修养足矣。”

      谢祁点了点头,算是放了心。他朝着骆修文拱手道谢,刚一转身,想到什么,问:“不知骆公子可有笔墨纸砚?在下想借来一用。”

      *

      回到房间的时候,江怀允坐在椅子上,盯着桌案上的一卷书,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祁抱着笔墨纸砚走来,整整齐齐地摆在他眼下。

      视线中骤然闯入别的东西,江怀允从思索中回神,抬眼望过去。疏淡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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