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一章(13/16)
被砍手,你们谁没和男人握过手?也许还要被砍头呢,因为你们的头都被别的男人摸过——总得去美发吧?或者感冒时看过医生吧?你想想,这不是观念问题吗?难道古代的抚摸和现代的有什么不同吗?抚摸是相同的,但观念不同,对待就不同啊。”康若德滔滔不绝地说道。 “也是啊,如果放在古代,我们女人连和别的男人说话都是大逆不道的。”我感叹着说道,胡雯雯看着我,点了点头。“所以,我的观念是,为了雯雯的快乐,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 其实,女人即使结了婚,她的身体还是她自己的,怎么处置,和谁做爱,她可以自己决定。当然,如果她丈夫满足了她所有需求,就不必要找别的男人了。 问题是,丈夫能满足妻子的所有需求吗?所谓的忠贞,是一夫一妻制度和私有制度产生的扭曲思想,在原始共产主义社会,人们群居在一起,没有一夫一妻制度和私有制度,也就不存在‘不忠’的概念,对吗?”“可是,如果都去找情人了,那家庭怎么办?不是要天下大乱了吗?”我忍不住问道。“妇人之见啊!也是观念问题。 你看到了吗?现在有情人的男女,大部分是女人都希望和情人结婚,而男人都在回避。这是怎么回事呢?不能单纯地说男人不好。 其实,不论男女,找情人只是为了满足某一方面的需求,女人容易把她对情人某一方面的需求扩大成全部需求,扩大成婚姻对象,所以希望和情人结婚。但是,情人之间结合的,大多婚姻并不幸福,为什么呢?我的解释是:情人本是婚姻生活的调味品——比如盐。 做菜没有盐不好吃,但给你一碗盐当菜吃,你吃得下吗?一个人把个别需求当作了生活的全部,她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如果大家都有我这样的观念,那家庭生活就不会乱,而只会在有情人调味的婚姻生活中过得更惬意。你看,雯雯有那么多情人,我们的婚姻生活不是也好好的吗?”“你别老说我!”胡雯雯说着,朝康若德嘴里塞了一大勺沙拉。 “对了,”她接着说道,“光知道说话了,老康你还没接受我的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呢。”“哦,老婆啊,每年你都要送给我特别的生日礼物,今年的是什么啊?”“就是她,郑秀枝!我知道你早就想和她做爱,今天我就成全了你。”胡雯雯假装生气地说道。“不行不行,你们两口子这不是合起伙来算计我吗?我不干,你也没征求我的意见,凭什么我要做你给老康的生日礼物啊?”我急忙反对着。 其实,我心里对老康还是蛮有好感的,刚才接到胡雯雯请我吃饭的电话后,心里也有隐隐的期盼,但现在还是要矜持一下。“我管你干不干呢,你给老康送花的时候也没问花同意不没同意吧!难道你想让我成为无情无意的女人吗?想让我在老公生日的时候都不给他送礼物吗?”胡雯雯蛮不讲理地说道。 “呵呵,还是我老婆说得对,”康若德非常清楚我此时的心态,就拍了拍我放在餐桌上的手,阻止着我的假矜持,说道,“观念的事先说到这儿,我最后要说的是,母亲对儿子的爱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母亲为了儿子做任何事情都无可厚非,包括向儿子献出自己的胴体。那些认为母子之恋是大逆不道的不是母子的错,而是传统观念的错。 还有,你们母子之间的性游戏毕竟只是游戏,等儿子长大不想玩游戏了,等母亲老去不能玩游戏了,你们的母子关系就会回到原先的轨道。好了,现在我要受领老婆送我的生日礼物了。”说着,康若德站起身,端着他那还有半杯葡萄酒的酒杯径直朝楼梯走去。 我正犹豫着该不该跟他起身的时候,胡雯雯一把拉起我,另一只手提着那瓶葡萄酒,跟在康若德身后一起朝楼上的卧室走去。胡雯雯家的卧室很大,卧室里还有一个约15平方米的浴室,用巨大的玻璃墙与卧室隔开。 浴室里除了两个淋浴喷头,还有一个硕大的浴缸,我们三人坐进去仍然绰绰有余。浴缸里已经注满热气腾腾的洗澡水,水面上漂浮着几十片殷红的玫瑰花瓣,清香的气息让人顿感心旷神怡。 康若德和胡雯雯一左一右坐在我的两边,康若德的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我的胸脯上轻轻抚摸着。到底是成熟、优雅的男人,他并没有急于去刺激我的乳房和乳头,而是耐心地在我胸腹的皮肤上来回爱抚着,让我的身体里不断升腾着性的欲望,希望他狠狠地搓揉我肿胀的乳房和僵硬的乳头。 胡雯雯比他老公要直接得多,她的手指已经插在了我两片阴唇之间,刺激着我的阴蒂。在他们夫妻的共同作用下,我忍不住呻吟起来,转过头寻找着康若德的嘴唇,迫不及待地和他吻在了一起。 康若德的舌头非常有力,他的亲吻也很霸道,他手口并用的强烈刺激让我激动得几乎窒息。我心里明白,如果不是坐在浴缸里,我的淫水肯定已经顺着大腿流下来了。 一边贪婪地吸吮着康若德嘴里充满雄性气息的唾液,我一边伸手去抚摸他的阴茎,真想立刻用他那粗壮坚硬的肉棒填充我下身的空旷与渴望。康若德当然不会让我失望,他要我站起来,上身匍匐在浴缸边缘,屁股向上翘起,然后用巨大的阴茎从身后进入了饥渴难耐的肉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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