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烟酒官场(2/3)
当歌星也能挣到钱。哈哈哈……”“哈哈哈……哪里?献丑了。”秦正联收住笑容,又突然话锋一转,“可是,有人套用《清官谣》这首歌名,却将词儿改了。”“改了?改成了什么样了?”秦正联微笑着默想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朗诵起来:……清官不怕喝酒难,千杯万盏只等闲,鸳鸯火锅腾细浪,生猛海鲜加鱼丸,桑拿洗得周身暖,麻将搓到五更寒,更喜小姐肌如雪,三陪过后尽开颜。……石维民皱起了眉头,“这还能叫清官?名字干脆就叫《昏官谣》还差不多。是你秦正联的杰作?”“不是,我的文学造诣还没有达到这一步。网上看到的新民谣。其实是一首七律,韵脚又套用了伟人的一首词。应该承认这种作风现象在官场上还是客观存在,尽管它是少数个别现象。但这种现象对干部队伍的形象造成了最恶劣的影响。还有一首也是从网上看到的,也是个别干部的一种现象……”秦正联说完,又朗诵起来:……家里有个做饭的,办公室有个好看的,身边有个发贱的,远方有个思念的。……“做饭的是老婆,好看的是女秘书,发贱的是小蜜(或二奶之类),思念的自然是情人了。由近及远,由内及外,由公开隐秘的都离不开一个女人。这叫不叫权色,要达到这个权色,必须要有个权钱,凡正都离不开权力的私用与交换。远的不说,就拿我们泰平的王名烈、罗林森、贺长生来说,哪一个不是如此?”“分析得很好,有些道理。”“反腐败是民心所向,不反腐败就必然要失去民心,民心一失就会导致垮台。史树友腐败团伙被宣判时,我就想了很多。你在市委、市政府联合召开的工作会上有段讲话,对我来说,真是记忆犹新,历历在目。你说‘反腐败斗争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任务。不要以为抓了一两个腐败分子天下就会太平,而放松了思想上的警惕性,谁也不敢保证现在的泰平腐败分子已经全部落网了,谁也不敢保证将来的泰平就不出腐败分子了……’当时我坐在礼堂里就在那里想,说不定坐在这里听报告的就有腐败分子。史树友腐败团伙虽然被打击了,清除了,但说不定将来又要出一个其他的什么腐败团伙,也说不定我就在这个团伙之中……”“你怎么这样说呢?”“因为人的变化是渐变的。在官场上有许多事也是身不由己的。前面我提到了‘烟酒官场’这个词,这四个字组成的词含义不一定准确。说白了就‘烟酒’这两个字吧。最近我一直在思考这两个字,越想越觉得有些害怕。”“为什么?”“说到这两个字,大家都会说影响健康。其实这祸害又岂止损害健康?”石维民不语。秦正联拉开抽屉掏出一包烟笑着,将烟在石维民眼前晃了一下,“来一支如何?上海产的老牌子,真假我不知道,但味道正可以抽。”石维民摇摇头,“什么烟?多少钱一包?”“大前门,两元钱一包。”秦正联放下大前门,又拉开抽屉掏出一包烟,“石市长,这种你来一支如何?”一看就知道那是一包软中华,什么意思,诱惑我啊?石维民笑了一下,但仍然摇摇头。秦正联将两包烟市说,“软中华,七十五元一包,接待客人剩下的。现在普遍兴这个了。过去你没戒烟时,恐怕很难抽到这种好烟吧?”秦正联苦笑了一下,脸上马上就没了笑容,“我经常看见有的机关、部门领导每天都抽软中华。可以算个账,一天一包七十五,一个月三条就是二千二百五十元。他一个月工资多少?他舍得自己掏腰包买这种烟抽?他又抽得起啊?公款消费无疑!”恍惚中石维民的耳畔像似传来了一阵说唱词:抽的是大中华,吃的是大王八。喝的是五粮液,坐的是大铁马。提的是大哥大,跳的是蹦嚓嚓。抱的是女娃娃……一包烟几斤油,一桌酒几头牛。一辆车几幢楼……谁唱的?石维民使劲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是一个“疯老头”过去唱的,有一次路过海鲜楼,石维民就站在路边听他唱了这两段。那天为庆贺史树友腐败集团被宣判,带着毛小伟、小马出去兜风时,还看到他站在在被撤除的亚南海鲜楼的废墟上,放鞭炮,唱了一首新歌……“接待上面的客人必喝五粮液,饭后请客人唱歌或做保健,如果客人要打麻将,还得发底牌(现金,五百到两千不等)。还好像是天经地义的规则程序了,花的还不是纳税人的血汗?要建立节约的政府?怎么节约?一年的次接待费又要花去多少?大家都这样干,谁能例外?这也是身不由己啊。我到建设局上班几个月,实话实说,虽然没有多吃多沾乱报帐,但陪吃陪喝也不少,搭着客人一起五粮液喝了不少,软中华也抽了不少包。上下左右都这样,不这样做不行啊。想要清高?违反了规则,唯一的办法,只有出局……” 秦正联说完,又补充了两句,“官场烦,真是烦!”丢了手头烟,他取出大前门点了一支,笑了一下,“这两元钱一包的烟与七十五元的烟就真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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