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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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到乔以莎的公寓,已经临近午夜。

      乔以莎进门直接给洪佑森推进洗手间,让他冲了个澡,她翻箱倒柜找了几套以前柳河留在这里的旧衣服扔门口。

      洪佑森洗澡神速,五分钟就出来了,头上盖着一条毛巾,站在客厅里环顾四周。

      这房子有些年头了,面积不大,原本应该是个二室一厅,但被大刀阔斧改成了一室户,除了洗手间,整体都是开放的。

      房子里贴着浅黄色的壁纸,杂物堆得到处都是。墙上有四五盏动物形态的壁灯,床头的台灯也亮着,造型古朴,铁艺支架,上面弯着一个裂纹的玻璃灯罩,形状像是垂口的灯笼花,灯光犹如烛火,在花瓣中煌煌而明。

      尽管这么多灯都亮着,但屋内色调仍像一张泛旧的邮票。

      床边堆了不少瓶瓶罐罐,还有沾了血的纸巾,乔以莎手脚麻利,已经给柴龙清理包扎完,她一只手悬于他胸口上方,双目微闭,嘴里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她怀中一条纱布掉下来,洪佑森过去捡起来,“这个放——”还没问完,乔以莎皱着眉,低斥道:“别打断我。”

      洪佑森拿着个布条停在那,凝视乔以莎片刻,把纱布随手缠了缠,放到一旁桌上。

      乔以莎的治疗咒语念了半小时有余,结束的时候口干舌燥,脑子发蒙。她打了个哈欠转头,刚好跟洪佑森对视上。柳河的衣服对他来说稍微成熟了点,立领的白衬衫,西服裤。他两手插兜,因为个子较高,刚好能半倚半坐在木桌上。

      他的头发尚且湿润,表情平淡,见她回头,微微抬了抬下巴,好像在问柴龙情况怎么样了。

      窗外的雨还在下,打在窗子上,发出很好听的声音。

      在这样的环境里冷不防看到这样一个画面,乔以莎脱口而出:“妈呀……”

      洪佑森:“什么?”

      乔以莎诡异一笑,起身说:“没事,我洗个澡,你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就叫我。”

      洪佑森:“好。”

      然后洪佑森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乔以莎洗个澡洗了足足四十分钟,出来的时候哼着小曲,脸蛋红润,长发披肩,浑身冒着热气。

      她瞥了一眼洪佑森,他还在原地。

      她走到他身前,洪佑森视线下移,乔以莎看着他领口,他没有把衬衫扣都系上,留了两颗,领子敞开,露出强劲平滑的锁骨。她一边擦头发,一边不经意道:“这么长时间,你动都没动过一下?”

      他没说话。

      乔以莎抬眼,轻声道:“我听说,狼人是一种忍耐力特别强的生物,真的假的?”

      她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香味,不是香水,类似于草药的味道,有安神的功效。

      他说:“真的。”

      乔以莎嘴角慢慢咧开,食指轻轻一划他胸口,转身回到厨房,翻出一瓶红酒。

      “你要吗?”

      “不要。”

      乔以莎口渴,一口气灌了半杯红酒,放下打了个酒嗝。

      洪佑森问她:“你现在弄清他为什么来找你们麻烦了?”

      乔以莎喃喃道:“如果事情跟我分析的一样,那我应该算是弄清了。”她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叹出来,感慨万千道:“真是风水轮流转,世道不饶人啊……”

      洪佑森:“什么意思?”

      乔以莎又倒了半杯红酒,一手持酒,一手拿杯,走到木桌旁,一指椅子:“坐。”

      洪佑森转过身,拉开木椅,两人面对面坐下。

      伴着冷雨,深夜,昏暗的灯光,乔以莎借着酒劲回忆道——

      “大概是三年前……”

      其实,如果真要回忆,从三年前这个节点开始是远远不够的。要再往前,到最初的最初,她和柳河刚相遇时说起。

      乔以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柳河了,他比她大了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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