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鱼 第69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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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身上那道疤就是何太后留下的。”吴伴伴只能隐晦地提了一句。

      当时何太后身边的人一个个出事,又听闻自己心上人战死的噩耗,把对先皇的憎恨转移到了楼远钧身上,差点失手把楼远钧给杀了。

      江从鱼没想到得到的是这么个答案。

      那时候的楼远钧也才六七岁大,面对的却是来自己亲生母亲的憎恶与伤害。

      难怪楼远钧会是这样的性情。

      如果他小时候也这样遭至亲厌弃,他恐怕也很难像现在这么快活。

      江从鱼心里闷闷的,送走吴伴伴后回了殿内。他看着空荡荡的寝殿许久,才钻进被窝与楼远钧一起睡了过去。

      翌日天还没亮楼远钧就醒了。

      楼远钧睁开眼往身边看去,发现那儿空空荡荡,叫他疑心昨天晚上抱着的人是不是只出现在梦中。

      他坐起身正要下床,却见江从鱼正抱着两个毛皮垫子从外头进来。

      楼远钧顿住。

      江从鱼发现他醒了,忙跑到近前问他好些了没有。

      楼远钧道:“我已经没事了。”他看向江从鱼手里的软垫,“你这是在做什么?”

      江从鱼笑眯眯地说:“这不是都快要入冬了吗?该换上厚垫子了!我看这个位置冬天阳光特别好,感觉不用烤火都很暖和。”

      江从鱼思来想去一整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都把楼远钧养得能吃好睡好了吗?过去的事早就过去了,以后他们只会越来越好。

      他会用很多很多快乐的事,把楼远钧那些不开心的记忆统统挤出去。

      江从说道:“反正你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就按自己喜欢的挑了。”他说着说着便眉飞色舞起来,“等天气冷了我们可以窝在这上面看书!”

      楼远钧哑了片刻,才说道:“好,都按你喜欢的来,你想怎么摆就怎么摆。”

      江从鱼腾不出手来,索性用额头贴了上去,想看看楼远钧是不是真的好了。

      不想他才刚贴上去,就被楼远钧紧拥入怀。

      楼远钧鬓边的乌发垂落下来,扫得他脖颈微微发痒。

      江从鱼微怔,松开了手里的软垫用力回抱住楼远钧。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滋味吗?

      为他开怀为他愁,为他欢喜为他忧。

      第70章

      江从鱼在宫里吃了顿早饭,就回国子监备考去了。大考一般在十一月底,考完差不多就可以放个把月的长假,除了离家特别远的那些监生,大家都会回家去。

      江从鱼已经开始热情邀请没法回家的同窗到他家一起守岁。

      他与楼远钧说好了,国子监放假后他进宫多待几天,陪着楼远钧干活到朝廷各衙署正式封印,余下的日子便待在他家过。

      本来江从鱼还想把杨连山留下过年的,可杨连山不答应,说是书院那边催得紧。再这么一次次地延后归期,说不准得在这边耽搁个一年半载。

      这次是必须要走了。

      对此,沈鹤溪对江从鱼评价:“要你何用!”

      江从鱼:。

      呵,你自己跟人当了几十年的朋友都留不住人,指望我一个半路进门的学生能比你分量大?!

      沈鹤溪:“……”

      扎心了。

      不过他是体面人,哪里做得出江从鱼那些撒泼耍赖缠着不让人走的憨事?

      好歹杨连山这次准备待到看过江从鱼大考成绩后再走。

      江从鱼死皮赖脸央着杨连山留到大考之后,可不愿意在大考上栽跟头,一回国子监就卯足劲开始温习。

      弄得其他人都跟着紧张起来,莫名感觉连吃饭比别人慢点都是种罪过!

      众夫子虽不知道学生们怎么学习热情高涨,却还是对前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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