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5/11)
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吗?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体,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肉体。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象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 所以,当驯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地将之摧毁,利用反复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教。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瘁,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春情,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痴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都是最好的美肉啊!”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伺奉主人、讨主人的欢心。 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操、给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荣耀。”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阴泽洗脑成功。“我是母狗,而且是一头又骚又浪的淫荡母狗。 最怕牝穴里空荡荡的,所以每天都需要男人来插我,填满我的骚肉洞,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鸡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就象啼血杜鹃让人心疼。 可是,听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欲念高涨。“袁郎是最好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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