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8/11)
“啊……!!”在她眼前,原本干瘪的人头,开始慢慢地腐烂。稀烂血肉,自脸颊、额头上剥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当看到这样的一幕,白洁梅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她拼命地想挣脱那些烂肉,不让那些恶心东西玷污自己身体但却徒劳无功。 帮着压住她双腿的女衙役,还主动捞起那些血肉泥浆,往她牝户外抹。更恐怖的是,白洁梅突然发现,那根令她羞耻不已的长舌,不再继续游移外围,正式地开始突入牝户,当湿暖膣肉与黏冷长舌接触,恶心的感觉几乎使她吐出来,而更糟的是,她发现腐烂的征兆也同样出现在舌头上……“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哼!不要叫了,袁大帅不会看上你这下贱的猪狗的。”恐怖、恶心的疲劳轰炸,让白洁梅再也难以坚持下去,尽管仅余的理智还想挣扎,但某一部份的心灵却已悄悄背弃……“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洁梅大哭道:“我是淫妇、是母狗,因为找不到男人来操我,所以才诱奸儿子,逼他和我乱伦,只要有鸡巴能满足我,就算是儿子也无所谓……我是母狗,是愿意服从你们的贱母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啊!”当白洁梅哭倒在地,母阴泽也停下动作。 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满完成了,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而且,背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或许后面的人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呢!说出背弃儿子的话语,白洁梅掩面痛哭。 两腿间的人头,早已融成一团血肉模糊,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肉泥浆擦拭干净。母阴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启禀大人,这贱人的屄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嘿!好个不知羞耻的骚屄。”母阴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妇……”“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有了顾忌,白洁梅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阴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么不出来?难道你就这样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阴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母阴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掀开帘幕,白洁梅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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