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6/19)
四个人轮流开剥。行刑手持着极利的小刀,旁边宫达手持药盒等着,只见行刑手一刀划破皮肤,刀片掀开一块皮,然后重重一撕,将皮撕下来。 艾丽丝觉得剥皮处开始是刺痛,再是利痛,然后是火烧为燎的痛,她只有大声的呼叫来减轻痛苦,她知道求饶不过是让他们多了个侮辱自己的机会,索性舍着身子受刑,就只当这个身子不是自己的。然后用无意识的乱喊乱叫来使钻心的痛缓和一些。 行刑手将皮撕下一块后扔到台下,台下百姓争着过来抢食,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宫达等行刑手剥了一小会儿,见双臂已经血肉模糊,就示意停刑,他将药盐涂在淫贱母狗猪的两臂上,药盐里有最好的消毒生肌膏,艾丽丝在药盐的刺激下又醒过来。 行刑手慢慢的剥着从早上到下午八个小时里将淫贱母狗猪的双臂,前胸、双乳、小腹的皮都给剥去了。不过他们剥皮很是讲究,不是全剥而是跳剥,剥一块留下一块,因为宫达要求全身的皮肤要留下一半,不然一时之快,后面的刑法就不能用了。 可怜艾丽丝死过去七八次,她口中早已发不成声了,只是机械的呀呀着。第二日,四个行刑手开始剥下体,老百姓一边唾骂,一边咀嚼着淫贱母狗猪的皮,一边告诫自己的孩子千万要学好,不要像淫贱母狗猪那样,陷在活地狱里,超生不得,想死不能。 艾丽丝的全身神经已经失控,它们各自颤抖,各自跳动,艾丽丝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她的尿粪齐流,口水和鼻涕和嘴边的鲜血不自觉的混和着。非人世间能忍受的痛苦她忍受了,但是她已经不能再动,再思想了。 第三日她被钉在铁架上,在北上城游街示众,在寒风中她甚至很奇怪为什么小孩子、大人们都在街上挤着,有时她想起来,那是来看她的,为什么要来看她?她有什么好看的?她一会儿觉得糊涂,一会儿又想起来了,她是个犯人,被施以抽筋剥皮的酷刑,但是抽筋剥皮应当死了,她又好像还活着,这是怎么回事,她想不明白。她的意识就在这样一阵模糊,一阵清醒里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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