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9/24)
和斑竹夫人和畜生你是什么关系?”“啊,他们是我的主人,我是他们的畜奴。”啪,一道血口子印上去。艾丽丝倒吊地脚不停地抖着。 “畜生有什么资格叫‘我’。”“呀!是畜奴错了,畜奴再也不敢了。“说他们是不是生你的人。”啪“哑,不是,畜奴不是他们生的,畜奴如此下贱,不是高贵的主人生的,是畜奴病得胡说。”又是一道血口和前面的交织着。 “哪畜生的父母是什么东西?”啪,“啾呀,畜奴是下贱的畜生,畜奴不知道父母是什么东西,不知道从那里来,因为没有父母的教养,才会干那么多坏事,你们说谁是畜奴的父母,谁就是。”啪“猪栏里那头病得快死得母猪和肉摊上那条被挂着的狗是你爹娘,还不快给它们嚎丧。”啪,艾丽丝在广场的刑架上被抽得荡来荡去,昏过去,被冷水刺激得醒来,到最后抽完了鞭子,监押就照命令将她吊在广场上,她的呻吟声到了上半夜就没了,监押实在很不耐烦的起来,把她再一次拖进地牢里,锁着。艾丽丝一连二天都在昏迷,她口渴了,就迷迷糊糊地挪到雪边,趴着吃两口雪,饿了就再多吃两口,一连过去七天,她才开始清醒地睁开眼睛,她看着铁架上已经放睛的星空,看着成群结队亮着的星星,突然哭起来,她用嘴堵着地面,呜呜地哭,眼泪把地牢的那堆雪都冲化了,化开的雪水混着右眼哭下来的血水,她哭了许久,又一边笑着,一边将那堆水一点点地吸进嘴里,干净的雪水当然比尿液好喝多了是不是,人家已经这样虐待自己了,她再不爱护自己再作贱自己,怎么行呢?她一遍遍地对自己说:“艾丽丝,没什么了不起,天底下多的是孤儿,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没爹娘也没什么,有你自己就行了,你看她们不给你热水喝,你自己哭了哭不就有温水了吗?”一个月过去了,她已经又能干活了,马上新年要到了,年三十这一天,家家欢庆,大清早艾丽丝就被带出去洗唰干净,然后行刑手奉江大人之命,将两只新割下来的猪耳朵缝在她的早被酷刑拉出许多道缺口的耳朵上,将一只猪鼻子缝在脸上,屁股上扒开新皮,将一条长又粗的狗尾巴用胶粘上去,在她的鼻上,耳上,乳头上,大阴唇和阴蒂都挂上极大极重的铃铛,然后破例给她一碗满满的粥,艾丽丝也不知道叫她做什么,只是贪婪的喝着粥,她喝掉了小半碗后,想了一想,问监押,能不能所这半碗放在地牢的碗里,她想留着喝。 监押让她把碗带着,将她带回地牢,艾丽丝如珍似宝地将半碗粥倒进去,然后感激地对监押谢了又谢,她舍不得就这样把粥喝了,虽然她很饿,很想喝,但是粥到了晚上就会冰了,把粥冰放着,说不定有更饿的时候,可以用来充饥。吃过年夜饭,江涯道下面还有一个节目请大家开心,节目的名字叫猪狗庆新年,大厅的正中央早就经过改造,是一块铁板,四周是铁边,铁板下已经开始烧火,监押将艾丽丝带上来,扔进铁板里面,艾丽丝拖着铁链,惘然的看着四周她认识的七大姑八大姨,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把她送到这个铁框里,要干嘛?突然她觉得脚底好热,不由自主的开始挪动,她一挪动,身上挂着的铃铛就叮叮铛铛的响,脚下的铁板越来越热,她移动的速度也就越来越快,铃铛响得也就越来越急,她不停地变换身子和铁板接触的地方,不停地寻找一块冷一些的位置,使她能够静下来,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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