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3)
林涵轻笑了一声随手摔出几迭钞票「做的将就吧,这些是辛苦钱。」几个男人眉开眼笑地收走桌上的钱「哪里算是辛苦,哥们几个玩的也很痛快。」 随着夜幕降临凤凰大厦里走出了一批看似疲惫却神情亢奋的男人,也许是意犹未尽,也许是遗憾使然,他们虽然离开,嘴上却还是念着吕莎。三天的开门红大会终于结束了,吕莎瘫在滑腻腥臊的石台上,眼睛看着高高的吊灯,一动不动。 贵泽走近这个战场一样的地方,冰冷的眼神再无一丝不忍「吕老板,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了,咱俩以前的交情也算是好坏掺半。没有你,也没有今天的我,没有你,也没有我无来由的痛,把你安排到奴隶的最高一级,算是报答你的知遇之恩,自你当上金铃奴我俩便两不相欠,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了。 当然,规矩是不会变的,你也不会有特例,降阶的事情调教师有跟你交代过吧,好自为之吧,以后你就叫莎奴了,如果你能活到40岁,我就放你自由。」吕莎深吸了一口气,仰头说道「我想现在就死。」贵泽不再理会她,给旁边的调教师使了个眼色,女调教师提来一桶清水简单冲洗了一下仰躺着的吕莎,在正要为她清洗阴道的时候女调教师的手顿了一下,她复杂地看了一眼吕莎,又看向贵泽,贵泽愣了一下「怎么了?」「下边好像被粘上了,闻这味道是优质的厌氧胶。」「还能掰开吗,要不怎么用啊。」「不急的话用药水泡个半个月,急的话就得硬掰了。」「没有B的金铃奴?这不是砸我们牌子吗!马上掰开,明天还要用。」贵泽刚刚关上大厅的门,里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嘶,一把窄口的匕首被笔直地插入吕莎的阴道,鲜红的血和白浊的精瞬间喷涌而出,调教师镇静地用水冲洗着,时不时涂上一些外伤药膏,仿佛她洗的只是一个插满烟头的烟灰缸。第二天,也就是凤凰大厦正式开业的第一天,在第9层的第一间房门上挂着一个纯金的牌子,上面简单又直接的烫上几个金字「莎奴¥300」,门的两侧像贴春联一样贴了几幅让人血脉喷张的照片,一张是吕莎双乳戴着纯金铃铛,浑身只穿了高跟鞋的站立开腿图……照片中的双腿中间被粉红色的笔迹标注上「welcome」,一张是吕莎躬身坐侍的5P图,图下的注释是「anyway」,一张是从正上方拍到的鞭炮会人山人海的群侍图,注释是「anyone」,一张是跪在地上,乳房暴突,肚子挺起,塞住肛门和尿道的禁塞图,注释是「anymore」。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刑架,一个摆刑具和针剂的推车,灌肠用的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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