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3)
的圣徒斯帕西演Saint Sebastian,从颈、胸,到腹、股,为十几只利箭射穿,鲜红的血,滚滚流下他惨白的躯体;她眼瞧着圣徒的身子在痛楚下抽搐、扭曲、颤栗,却也同时看见他明亮的双目,祈求般地望向天际,似已在上帝的国度里,获得了解脱……。 小青听见无数惨叫的声音,像在古斗兽场中,被群狮噬咬、分食的男女老幼,偎缩成一堆的哭喊;像在中古教堂里,僧侣、信徒接受鞭挞的嘶嚎。也像一群肉体受着酷刑惩罚的囚犯,在牢狱中痛苦的呼喊。 这些人,都犯下了什么滔天罪恶?要割开、斩切他们的身体;撕裂、断折他的皮骨?要剐剖、挖出他的器官;腐蚀、靡烂他的肌肤?……。对呀!有罪的要忏悔,才能被赦免;但又是谁教谁有罪,还是人生来就有罪恶,必须遭受苦难的惩罚、天谴?还是每一个不曾有过错的人,也免不掉要替人代罪?或也要体会他人的痛楚,才能获得救赎?……。 “不!……不!我不明白,我不明白!……难道我错了!我也有罪吗?”小青感到无比的凄凉、哀戚;但是她真的不明白。就是她想要,她也不可能明白。 她只能在心中一遍遍地呐喊。因为这时候,强尼己经搁下相机,只留下三角架上的录影机,继续摄录他对杨小青进一步的摆布和处置。 他把在床上双眼蒙眬、猛摇着头、不断呻吟、娇呼的小青的两只脚向床外拉,一直拉到她屁股都移到了床沿……强尼抓住小青的脚踝向外扯开,将她两腿举高,膝头折弯了,按到床边,使她整个屄正对着录影机大大分张;呈着它殷红红的洞屄口,蘸满淫液晶亮、肿胀得如花瓣的肉唇,夺目地夹在两片净白白刈包似的、肥腴的大阴唇间……而屄顶上,为揪乱不整的阴毛所覆盖着、隆起如小丘般的阴阜,就像一颗刚蒸出笼的包子,却在中央被鐹了一刀,割成一条裂开的深缝,透露出它里面里藏的、饱含汤汁的肉馅;在聚光灯的照射下,更显得无比鲜艳、迷人!……小青仰躺的身子,被强尼这样制住了两脚,双腿想合也合不拢,只能一面持续呻吟、叫唤,一面把上身不断扭着;她两手在床褥上、自己身上胡乱地抓、扯、揉搓;不住摇头而撒散的一头秀发,如乱缕般为汗水沾黏,贴上了脸颊。……被小青胡乱拉起的黑色床罩,半遮住了她洁白的身躯,在强尼的眼中,和录影机的镜头下,呈着鲜明、强烈的对比。 已神智不清的小青,无法也无暇注意这种细节。当床罩缎子溜滑的质料,触在小青裸体上时,她只觉得全身的肌肤都敏感了起来;有若灼烫的身子被阴冷的潮湿所安慰,感觉它如水波般在肉体上下滑动;引得自己极度需要它的覆盖,便更迫切地用力扯着床褥,往自己身上拉……“不可以盖住你的裸体!金柏莉,我要你今天全无遮掩地为我打开!”强尼不由她,低声坚持地说。 同时将黑缎床罩从小青肚子和胸口上一把掀了开。小青本能地弯着肘,以曲着的手臂向和手掌掩住自己的两乳,摇头哭诉似地嘶喊:“不!……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嘛!”但她的奶头早就又硬又胀了!小青的另一只手扯回黑缎,蒙在自己脸上。 这回,强尼倒由了她,只用力把小青的手从胸口拉开,要她掌心和肘心向上,两只手臂像“大”字直直张开,并且没有听令不准移动。杨小青依命照作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修道院里的修女,不知犯了那条教规,必须在教堂的祭坛上,接受住持神父的惩罚。……在四周男僧侣愈来愈低沉、浑浊的齐唱声中,身上所穿的修女服被撩掀起来,底下被剥得精光,两腿被拉得大大分开;而原来戴着、又被扯下一半的修女头巾,却遮住了自己羞惭无比的脸,使两眼在黑暗中,看不见那盏刺目的火把,也完全无法辩认那神父的面貌。 小青仿佛听见一个严厉的声音指出:她犯的是贪婪、渎神、和无耻之罪。说她沉沦于肉欲而忘了敬畏神灵;说她虽皈依上帝,却不肯戒除兽欲,日夜迷醉于手淫的享乐;既已成了嫁给天父为妻的修女,还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蒙上帝、与人通奸。 ……所以,她必须在十字架上被钉着、耶稣基督垂死的目光注视下,在圣母悲恸的画像前,接受惩处、刑罚,以平息天父的愤怒……被覆盖住脸的小青,耳朵里听见从僧侣们齐唱中传来的切切私语,像评论她赤裸的身体般,说她怎么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身子都管不了;这么容易就会熬不住空虚?一经魔鬼稍稍挑逗,就如此不堪的连肉缝里都湿透了!她仿佛感觉僧侣们以目光打量着自己被迫分张的两腿;听见他们讨论当她被“刑虫”钻入胯间的肉屄时,将会有多么难见的反应;听见一个说她会猛扭屁股、另一个说她会吓得不敢动,因为一动屁股,她就会遭鞭挞,所以她只能一紧一松地挤自己的屁股肉……脸被黑缎蒙住,小青猛摇着头。心里不住呐喊:“不!……不要啊!不要用什么……刑虫。 惩罚我啊!……天哪!上帝!求求你,用什么方式处罚……我都接受,可是千万别用什么刑虫啊!“杨小青赤条条的裸体,上身一左、一右挣扎般地扭动;想要遮住自己,但伸开的两手却有如被缚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想要并腿、踢脚,却发现双踝已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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