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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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爱人电话后,突然想起同学的事,立即给同学打去电话。
 先是同学接的电话,然后同学的老婆接过电话,同学的老婆接过电话后,同学又接过电话,同学接过电话后,同学的老婆又接过电话……就这样,来迟了。你得了吧,没人想知道你的隐私,是不是想把你同学的老婆也骗上床?小许说完这话,招呼酒吧小姐过来,送两杯红酒上来。
 张楚伸手捏了一下小许的大腿,说,你讲这话,好像我上过什么人似的。小许说,不是好像,而是事实是。
 酒吧小姐把酒送上来后,小许叫张楚坐到对面去。张楚过去后,她把两腿搁在张楚的大腿上,抵住张楚的下面,然后举起杯子,跟张楚碰一下杯,抿一口酒。
 
 小许放下杯子时,故意用劲蹬了一下张楚的阳具,说,你刚才胡说作家的笔是什么阳具的,那女作家呢?你这回要自己打自己嘴巴了吧。你想听得明白?张楚想逗小许,就趁机发挥说,作家写作时,都存在一定程度上的性幻想。
 这时候,他们手上的笔是阳具,稿纸是阴具。但男作家与女作家在写作时还有些区别。
 男作家握的是自己的阳具,在别人的阴具上写字;女作家握的是别人的阳具,在自己的阴具上写字。男作家们说,我日夜都伏在稿纸上写字。
 女作家们说,我不写作就没法生存。实际上,他们在潜意识里都在间接地说一个“操”字,操别人和被别人操。
 如果一个作家在写着时,没有投入这种性幻想写着,他反而写不出好小说。一个作家性欲减退了或者性无能了,他们多半会沉浸在过去的一些回忆里或者对现实捕风捉影一下,写些散文或者杂文,假如连散文和杂文都写不出的话,他们只好读点书写点学问文章了。
 
 
 你胡说起来真是有头。小许笑着说,然后用脚又蹬了一下张楚的阳具,叫张楚说点别的。
 张楚想了一下,说,说什么呢?要不就说点与阳具有关的故事吧。小许说,你别挑逗我就行,否则,你把我带走。
 张楚伸过手拍拍小许的脸,说,就说我上小学的故事吧。我小时候,班上有个同学,他在课堂上没事干,常抓住自己的小吊吊当玩具在课桌底下玩。
 有一天,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火柴棒,把小吊子上的尿道口扒开来,把火柴棍往里揣。小许听到这里,伏在桌上笑得眼泪直滚,一边叫张楚别说了,一边用脚蹬张楚的阳具。
 张楚等小许不笑了,继续说,那同学把火柴棍往里面揣,还真把一根火柴棒给揣进去了,但小吊吊收缩后,火柴棍却跑到里面去了,拿不出来了,疼得那个同学坐在凳子上直喊疼。老师问他哪儿疼,他不敢说,后来越来越疼,疼得他眼泪都往下掉。
 老师就追问他哪儿疼,让他说出来,并且说疼狠了送他上医院。他被逼迫得没办法,只好说吊子疼。
 老师当场就傻眼了。因为老师是个女的,还没结婚,是个大姑娘。
 没办法,红着脸硬着头皮问他,怎么疼的?他说,我把火柴棒搞进去了。结果班上学生全笑疯了。
 张楚说到这里,小许已笑得喊不能听了。张楚却继续说,后来那个女老师喊来一个男老师,费了好大的劲才帮那个学生把火柴棍从吊子里弄出来。
 我晚上回到家,挺蹊跷那个同学是怎么把火柴棍弄进去的,自已躲进房间里,也拿来一根火柴棍往里面揣,却怎么也揣不进去,因为揣进一点点就疼。我当时想,那学生挺勇敢的。
 第二天上学一问,几乎所有的男生回家都试过,根本揣不进去。大家围住那个男生,问他怎么揣进去的,他就给大家示范,结果,火柴棒又掉进去了。
 小许听到这里,笑得滚到张楚这边来,伏在张楚怀里大笑。张楚拦腰搂住小许,手按在小许的胸前,捏小许的奶子。
 小许很快就不动了,伏在张楚的怀里让张楚捏她。过了很长时间,小许抬头问张楚,你哪天去我的宿舍?张楚听到小许问这话,心里一下子就有些紧张的感觉。
 他想要了小许,可诗茗在他身边,他抽不出身。有时候,他还要陪陈女仕。
 如果他现在再与小许在性上有交往,他一个人怎么能对付得了她们三个人?又怎么能隐瞒得了她们而不让她们知道?这一刻,他突然想到,如果诗芸在身边就好了,他就有堂堂正正的理由拒绝一个人而去见另一个人。但现在,她们都认为他身边没有牵涉,他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守在她们任何一个人身边。
   他想到这里时,把小许更加紧紧的拥抱住,然后小着声说,我哪天去再告诉你,现在先让你多些日子睡不着觉,想想我。说完了,吻了吻小许。
 小许却把两只手伸在张楚的怀里,不按地在到处找一样东西……张楚回来时,已经近十二点钟了,诗茗还赖在床上看电视等他。她见张楚这么晚才回来,心里有些生气看也不看张楚一看,只顾自己看电视。
 张楚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想搂住她,诗茗却抬手把张楚往旁边推,不理他。张楚再想抱住她时,她突然说,你陪人吃饭要吃得这么晚?我现在真后悔,上次你在青岛打电话,给我抓住了,我就听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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