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话-高雅荷花待恩露(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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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国府内气派宽敞,与时王府相b毫不逊sE。正殿一面错彩镂金的屏风上刻着猛熊击牛图,气势宏伟华丽。交错的杯觥皆是晶莹剔透的上等玉器,连服侍的婢nV也簪着水晶发饰。

    「来!敬清儿一杯!」坐在主位,鬓已染星霜的老人兴致高昂地举起酒杯,开怀笑道:「几年没见到清儿了!你还是没什麽变!」

    时清举杯回敬唐国公,礼貌地回:「托叔父的福。」他按下心中被挑起的刺。从十岁到十七岁都没变,那不就是代表他都没长高吗?

    坐在时清对面的席位的唐国大公子唐璋大约察觉时清的微笑底下暗流涌动,向父亲进言道:「父亲糊涂了!时清公已是当家,该称呼尊号。」

    站在时清身後的岁辰瞥了一眼唐璋,暗自叹息唐璋猜错了时清的心思。

    唐国公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起身鞠躬作揖,懊恼道:「哎呀!人老了脑子不清楚,竟然失礼了!时清公可千万别与老夫计较啊!」

    时清赶紧起身回:「叔父太见外了!像以前一样唤我的小名即可。我自小被养育在叔父身边,早当叔父是半个父亲了!」

    「哈哈哈!坐下!坐!」唐国公被时清的话逗得笑不拢嘴,向身旁的夫人炫耀:「这孩子有心!不枉我以前疼他一场!」

    夫人轻摇罗扇,微笑应和:「养在夫君身边的孩子,自然是优秀的。」

    时清依唐国公的命令坐回,对面的唐璋神采飞扬地举杯,向时清敬酒,笑道:「见清弟来,我真是太高兴了!这阵子可以轻松多了!」

    岁辰暗自对唐璋的话起疑:什麽东西轻松多了?话里藏着什麽东西?时清只是了然於心地笑回:「璋兄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果然在过去未曾参与的十年里,唐家与时清有着紧密的羁绊。岁辰暗自在心底失落。

    唐国公吹胡子瞪眼地薄斥唐璋:「孽子!你好意思再叫时清公掩护你去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给我安分点!」

    唐璋眉眼下垂,有气无力地回:「……我知道了。」

    看来不是什麽重要的羁绊,是孽缘。

    王公贵族的纨K子弟们最Ai去的「见不得人的地方」是哪里,不管走到哪国都大同小异。岁辰开始鄙视唐璋。跟玄枵一样大的人,竟然整天不务正业,花天酒地,还让当时只有十岁的时清掩护他?谁说养在唐国公身边的孩子都优秀?这摆明是睁眼说瞎话嘛!还是说唐国夫人是慈母眼中孩子皆是宝?

    时清抚m0右手大姆指上已经空虚的戒指戒台,换上一张哀愁的脸。若非岁辰每天都盯着时清的表情变化,也难以分辨出是演戏。

    「见到叔父安好,小清总算能放心了。自从父亲走了,我只能看着父亲留给我的戒指思念父亲,心里才算有个依靠。没想到连戒指上的水晶不小心被我弄碎了,心中越发无所凭藉,终日惴惴不安。这才厚着脸皮来叨扰叔父。」时清字字句句发自肺腑,经过目的X地润饰,发出既哀痛又孝顺的声音。

    时清姐弟的JiNg湛演技皆b真得令人动容。时氏一族的血Ye里除了天生Ai算计以外,是否还有演戏的天分?

    唐国公果然被这个乖巧柔弱又孝顺的故人之子的可怜模样钻进了心里头最软的一块,心疼了起来。道:「可怜的好孩子,小小年纪就要承受天人永隔之痛,肯定很难熬!你就在我这儿待着!Ai待多久就待多久!」

    时清强颜欢笑地回:「谢谢叔父!」他欢欣过後又腼腆地笑道:「带着姐姐与家仆一群人来白吃白喝还是有些难为情。清儿从先父那里学了些风水之术的皮毛,若叔父不嫌弃,还请让清儿替叔父大人分忧。」

    唐国公的眼睛亮了。他是诸侯国的国主,表面上富有人情味又感X,脑子里的理X可是毫不懈怠,心底跟明镜似地清楚。照顾故人之子时清,那是为自己的名声锦上添花。反正姐弟俩再加一个家仆也才三人,不缺这麽点米。

    但是时氏一族的秘术可就不一样!他与时府先公时靖在年轻时曾共同抵御外敌猃允,亲眼见得时氏秘术的威力。敌方的上万兵马玩弄於时靖的指间里,要兵士往东就无法往西,要兵士自刎就无法弃懈投降。时靖从容地欣赏战场上的腥风血雨,那张傲世的笑容,至今仍历历在目。

    与时靖交好,除了本身与时靖的X格合得来,还有些许攀龙附凤的用意。毕竟王室历年来都极度宠Ai时氏,宁愿给时氏浩天的权势,也舍不得放时氏离开镐京。

    若能得时氏秘术的辅佐,那就像是得了天nV玄书,中了头彩,世间皆由我的意志来运转!

    不过堂堂一国主公可不能喜形於sE。他敛了敛兴奋的笑容,道:「都是自己人,跟我客气什麽!你随意,需要什麽尽管跟我说,我让人备去!」

    前一句还在推辞,下一句就露出迫不及待。时清早就习惯王公贵族对时氏别有目的的态度,并未放在心上,也不戳破。他顺应唐国公的话,道:「谢谢叔父。若叔父许可,清儿想去这枚紫水晶戒指的产地看看。这枚水晶还完好的时候,我感受到其中有特别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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