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2)
仪琳通常在天未亮之前起床,自幼就这样。时间一到,轻声打个哈欠,眼睛张开,只觉得下体压了重物,麻成一片。 被子底下,伸手一摸,是一条光溜溜,有细毛的长腿。 压得虽重,心里却感甜蜜。手抚着那长腿,不想搬开,怕惊醒了那人。 昨夜,俩个女子,都迷恋那人,迷得神魂颠倒。一次又一次的把性命、魂魄交给了他。 到了最后,俩个女子,虽然都已经疲惫不堪。却还兴奋不想睡觉,叽叽喳喳话个不停。这是夫妻三人,第一次同褟共眠。 做丈夫的,抽空仔细听去,那“圣姑”正在教授那还俗的“尼姑”,一些妇女持家、家庭礼仪、夫妻生活起居、穿着甚至于令狐庄主的嗜好等等。 仪琳听得目瞪口呆,也问题不断,盈盈耐着性子,一一解说。 至于那有关令狐师兄的嗜好,她一直认为,饮酒、剑术及交朋友,这三样就是了。 没想到,他还喜欢玩水、潜水、寻幽这里就解释为探险罢了!。 心想,怪不得他要居于太湖湖畔。 令狐冲细心的用湿巾,分别拭净了俩个老婆淫淋淋的下体。 擦拭时,又弄得俩女一阵笑谑。 令狐庄主心下好生奇怪。纳闷想着,这女人心,变化如何会这般大?当真难以捉摸。 盈盈那异常的腼腆之心,既被仪琳打破。她本性虽然正派,到底出身于邪派之宗主。这夜,闺房里和仪琳、令狐冲笑谑之热情、大胆、就常教俩人张口咋舌,脸红耳赤。 令狐冲先把较听话的仪琳“哄睡”了。 出身黑道之宗主,行事较邪气,也较聪明的盈盈,反而把令狐冲搂于怀中。一起睡着了。 一个从小无母,另一个更惨,自幼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自洛阳绿竹巷中结缘,直到俩人成婚,共经无数生死大战及火炼。 盈盈凝视着怀中,入睡不久的男子。想起刚才被他那只大肉棍,收拾得惨兮兮,叫都叫不出声。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喜悦,尤其是小腹下,那子宫深处。 俩人成婚前,携手闯荡江湖,历经数场,死中还生的凶险恶战。也幕幕闪过脑海,不禁香腮偎着令狐冲的额头。又独自回味了许久,双眼迷糊,才恋恋睡去。 俩个女人尽管联手抗议,那夹于中间的令狐冲,双手一搂大被一盖,暖烘烘的。被窝里又摸又亲又赞美,甜言蜜语一番。末了,也都依着令狐庄主宣布的“夫妻三人床上同眠规定”,最后一条,“裸身而眠”。 一丝不挂的,任令狐庄主左拥右抱,“裸身而眠”。 令狐冲此刻正做着“早安淫梦”。大肉棍一下子插在,盈盈自己双手高拿着粉腿,白白饱饱的小屄里。一下子又拔出来,插进趴在盈盈身上,仪琳翘起圆圆雪白小屁股,还摇来摇去,姿势可爱的那口小肉洞内。 梦到起劲处,压在仪琳下体那长腿,无意识的磨蹭了几下。 仪琳阴部长得高,那人曲着腿,小腿肚侧面正正贴于阴部上。 天尚未亮,仪琳就被他如此这般,无意间的挑逗,弄得有些心烦意燥。 心里一动,抚他大腿的小手,停了一下,往根部移去。碰到了火辣辣的一只大棍,铁硬的贴在师兄小腹上。 吃了一惊,心想,师兄明明熟睡中,这宝贝怎么会没睡觉呢? 可怜这仪琳,前俩夜和丈夫同寝共眠。第一晚,俩人尽情欢乐直至天亮。 第二夜,她一醒,令狐冲也跟着醒过来。 男人晨欲中烧,仪琳如何经得起,令狐冲那来势凶凶的挑逗手段?当场又被插得几乎不想起床。 因此,她根本就搞不清楚,为何“师兄明明熟睡中,这宝贝怎么会没睡觉呢?” 这时,令狐冲又磨蹭了几下,仪琳阴毛有些吃痛。 有了前车之鉴,心中只想到师兄八成又使诈装睡。当下,把脸移近了看他。 昏暗里,只见令狐冲脸色安祥,微张着嘴巴,呼吸均匀。好似睡得极熟。 仪琳爱怜的详视着他,想起曾梦见自己抱着宝宝,看宝宝哺乳后,熟睡的样儿。简直一模一样。 意乱情迷,俩颊火红,做了一生最想做的事。移高了身子,把殷红小巧的奶头,轻轻塞入令狐冲微张的嘴巴里。 轻抚着他头,全身充满了母爱,低低哼着:“乖宝贝,妈妈的乖儿,吸饱了妈妈的奶水,好好睡,明儿又长高一寸了。乖,乖,好好睡,妈妈的乖宝贝!”声音飘渺,竟然充满了慈母对儿女,完全无私,完全付出的大慈大爱之情意。 她低低又哼了几次,突然感觉被子轻微抽动。却是盈盈将醒未醒之际,听到她的低哼声,忍不住被子蒙头,抽涕了起来。 她和令狐冲俩人,一个从小无母,另一个更悲惨,自幼就是无父无母。 将醒未醒当中,突然听到,梦里不知千万遍,母亲的声音。 她自幼幻想中,母亲的声音,便是这般模样。禁不住,暗暗掉泪,想得发痴,一时失了神,那魂儿幽幽的寻母去了。 仪琳却回过神来,正觉得奇怪,又发觉乳房上,滴了几滴温液。低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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