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谁的爱恨谁负责,那是自己的事儿(3/4)
。 “狐精。”高鸣远皱眉,“不,我是说你的真名。”“我的名字就叫胡静。”高鸣远愣了愣,忍不住嗬嗬轻笑,“高鸣远。”“你不用告诉我,我无所谓。”他掂量了下眼前这个女人,“你的房间?”这种事儿要的是一气嗬成。胡静摇头:“你的吧。”高鸣远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顺势揽住她的肩头带她来到酒店房间。 “喝点什麽?”高鸣远的声音因为一丝激动而有些沙哑。“随便。”她脱下外套架在椅背上,然后坐在椅子上抚著脖颈缓缓转动,辛苦一天,这会儿有些疲倦。 “我可以要客服送些酒来,美酒是引诱女人的利器。”“你不需要借美酒引诱女人。”胡静说,“至少这一位不需要。”高鸣远来到她身后,鬆开她的手,为她按摩脖颈和肩膀。“知道麽?你很特别,结婚了麽?”她手上没有婚戒,但这并不能表示什麽。 “没什麽特别的。”胡静轻轻回答。高鸣远对按摩非常有经验,先是有些酸痛,接著适应,最后她闭上眼睛开始享受按摩带来的舒服和放鬆。 “你怕我缠住你麽?放心,我是成年人,而且一向认为所谓成年,就是能够自己对自己负责。”高鸣远有些意外,小心翼翼地问:“包括?”“感情、爱恨、选择,当然,还有工作啊生活什麽的,其实就是所有事情。”她的眼睛仍然闭著,整个身体越来越鬆弛,胡静逸出满足的歎息声。“如果我们做爱,是因为我们两人都想要,而不是因为你设法用吻、抚摸、美酒迷惑我的头脑,也不是因为你做了什麽肯定不能保证的承诺。” 高鸣远注意到她没有回答‘婚否’的问题,显然她不愿意和他聊私事。他的手停在她的背脊上方,凝视她许久。 他深呼吸,然后清清喉咙。“你希望我们做爱吗?”“我来了,不是麽?我的身体想要。”胡静毫不迟疑地回答。 “我的情绪也不介意,我的理性时刻在说不,不过它跑不过我的身体和情绪,而且我也想给它一点时间再赶到前麵。”标准的按摩变成撩人的抚摸,高鸣远的手指轻轻移过她的锁骨向胸部探去,胡静的体温渐渐上升,她睁开眼睛。当高鸣远看见她眼中的欲望,两人已经不需要更多言语。 他的手离开胡静向后退了两步,高鸣远低沉著声音说道:“站起来,到这儿来。”这个男人粗旷的线条与挑战性的口气对胡静诱惑极大。她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攀住他的肩膀,高鸣远两隻手扶住她的腰开始亲吻她,他的吻在温柔与执意、挑逗与强迫之间变换。 胡静完全屈服在他灼热又甜美的吻中,她的双腿有些发软,本能得抓得更紧,臀部移向高鸣远抵住他。片刻,胡静已经觉得胸部紧绷疼痛,双腿间更是肿胀湿润,她迫切得踮起脚尖加深她的吻,将胸部靠住他,乳尖因挤压而得以将疼痛稍稍释放。 高鸣远的喉咙发出低吼,更加主动。舌头深深探入她口中,缠绕著舞动。 同时拉住她的裙子往上提往腰间,双手溜进内裤,捧住她的臀部。她凉凉的,他的手则很热,这种对比令她喘息著往前倾。 她浑身愈加疼痛,小腹微微起伏,找到他坚挺的勃起,缓慢摩擦,本能得寻求纾解。高鸣远稍微低下,拉下她的丝袜和内裤,滑至脚踝。 “跨出来。”她顺从得照做,心跳急促。“睁开眼睛。”她继续照做,在昏暗的房间注视他的双眸。 床铺碰到她的膝盖后方,他鬆开她让她躺下,胡静几乎没有时间去感受裸臀下冰凉的床单,高鸣远沉重结实的身躯便覆盖住她,一边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一边打开自己的裤子。胡静半睁著眼睛由睫毛下望著他,她有些恍惚,然而强烈的感觉和渴求却如此真实。 她需要男人,胡静不否认,但和一个陌生人躺在床上,内裤掉在地上,裙子被拉到腰间,她不确定自己怎麽会渴求到这个地步。他的坚硬第一次碰触她时,感觉十分惊人,那是一种真实的入侵。 胡静双眼惊讶地睁大,手指嵌入他的肩膀。高鸣远迎向她的视线,庞大的身躯将她压在床垫上,以一个流畅稳定的动作便完全进入。 胡静的身体因他的刺入而不自觉的拱起,两腿缠绕住高鸣远的腰身。他平滑而厚实,不可思议地深入,令她不自觉圈住他扭动。 他将她稳稳固定,微微抽出再刺入,视线专注地钉在她脸上。胡静无法止住惊呼,这种原始的愉悦几乎像是折磨。 她的心髒抵著胸膛狂跳著,绝望地双手抓住他,好像被体内无法控製住的力量撕裂。她听见自己在求饶,求他给她想要的一切。 高鸣远喜欢看女人在床上受折磨,尤其这折磨还是他带给她的。他更喜欢听她求饶,尤其隻有他才能给她想要的。 而他,也隻要她。高鸣远往后抽回深深用力刺入,一次又一次,直至她开始攀向高潮。 他毫不怜香惜玉,这个时候,高鸣远比她更了解她的急切。在一波波的浪潮中,胡静需要的不是温柔不是小心翼翼,而是他奋力驾驭,在她体内毫无顾忌地驰骋。 他将胡静的腿撑开至她无法控製,她抽搐著弓起躯体,呻吟著、尖叫著,在折磨与享受中徘徊。终于,她的痉挛渐渐缓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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