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你坏了规矩,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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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坏规矩了,会不会也不是个好兆头?”转而想了想,继续讥讽道:“而且,现在装贞节烈女不嫌晚了点儿麽!”胡静反唇相讥:“我不上男人的床,并不表示没有男人上我的床。而你,哼!”一进高鸣远的公寓,他就从身后抱住她,低头嗅吸胡静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
 “别和我闹别扭了,”高鸣远的语气中竟有一丝恳求:“那天,你临走说陌路,我隻想把你拉回房间,将你压在床上、继续操你,直到你承认你也想要我。”他从脖颈开始,一边亲吻她的头发、耳朵和肩膀,一边抚摸她的腹部,两手伸进衣内,再次揉弄挺拔的双峰,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乳尖变著魔术、让它们霎时挺立。他张大嘴在她的颈间亲吻与吸允,将她的血液渐渐加热。
 不,热根本不足以形容,胡静觉得自己好像在燃烧,如果不尽快获得释放,她真的会死。她开始回应,寻到他的唇,与他交缠在一起。
 他嚐起来像烈酒,闻起来像迷香,两种味道相混合,诱惑而致命。当他的吻越来越激烈,她挣脱并转头重新呼吸,设法恢複镇定。
 真令人头痛,第一次看见高鸣时,她怎麽会觉得他无害?高鸣远远就像一隻狼,神秘、危险。“嗨,”胡静往后退开几步,企图重新掌握失控的局麵,“我们要谈谈。”高鸣远一步也不放鬆地跟过来,用意非常明显。
 “行,不过一样一样来。宝贝,你得听我的。”胡静提高声音,“我今儿一天都在听你的。”“这就对了,丫头,听爸爸话。”高鸣远拍拍她的小脸儿,然后一把抱起她,几个大步来到卧室把她扔到床上,他装出一副狞笑的样子,隔著衣服揪了揪她的乳尖:“讨了你爸欢心,他可以给你嚐点甜头。”高鸣远走到床尾,展开身体抓住胡静的脚踝,将她使劲儿往下拉,瞬间胡静就两腿打开平躺在床上,好像一隻待宰的小羊羔。
 他死死拽著她的脚,居高临下看著胡静蹬著腿试图挣脱。她的动作幅度不大,但腰上倒是有些力气,“我们要先谈谈。”高鸣远继续一副流氓样儿;“操,都这会儿了还要老子费劲麽,看我捏不死你个臭丫头。”他鬆开胡静,三两下剥掉衣服随手扔到一边。
 胡静看到高鸣远赤裸的上身一下就怔住了,她困难地咽口气,高鸣远和她记忆的一样:古铜的色泽、宽厚结实。那夜的记忆好像被複苏了似的,她想起自己曾经触摸他的肌肉,厮磨他的胸膛,亲吻他的身体,沉溺其中。
 高鸣远对她好似毒品,明知是地狱,却偏偏又有天堂的感觉。胡静有些无奈:“我们一会儿谈就是。”高鸣远哈哈大笑,“今儿晚上老子就要大开杀戒。”他静默片刻,随即沉声说:“到这来。”胡静像著了魔似的,顺从得来到他身边,跪著直起腰身,两手搭到他胸膛。
 “你是我的,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对麽?”他一手托住她的头轻咬她的嘴唇,另一手缓缓滑下她的背脊。
 一道热流像箭一般贯穿体内,胡静急促地吸了一口气,两手搂住他:“嗯?我才不在乎呢,我隻要……噢,天啊,我隻想要你。”两人一边吻著,一边给彼此宽衣解带。胡静不是生手,无论是褪去他的裤子,还是配合他褪去自己的衣服,都来得从容不迫、熟悉干练。
 直至两人赤裸相对,他渴望地用力抱住她,嘴唇同时压了上去,落在她的唇上、鼻梁、眼睑、头发,他喜欢那头丰厚如丝的秀发,他喜欢她的一切。高鸣远心仍有些不确定他该如何掌控节奏和进展程度,但根据她热心参与的情况观察,或许他不必担心太多,也不必过分小心。
 胡静伸臂搂住他的脖子,浑身像著了火,享受他疯狂而美妙的亲吻。那感觉好像他们禁欲很多年似的,而她做好准备全心全意地接受。
 “我们开始吧,”她贴著他的麵颊低语:“再等下去,我会死掉的。”“现在,轮到听你的了。”他推她倒到床上,双眼依然不舍得看著胡静嘴边一抹猫般的笑颜、修长的脖颈,还有凝脂般的高耸胸部。他上床跪坐在她的腿间,凝视著她柔美的小腹和光滑的长腿,以及腿间隐藏在毛发之下的奥秘。
   “嗨?”胡静的嗓音出奇的轻柔和迷离。有那麽一瞬,高鸣远觉得她或许真是个狐精,就像雨打芭蕉夜、月明星稀时走进他梦的鬼魅。
 他究竟是梦还是醒?而后,欲望将错觉驱赶出去。他往床尾退去一点,低下头探往她胯间修剪整齐的黑色卷毛,那儿藏著两片他必须要品嚐的唇。
 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粉红色的唇像小嘴一样噘了起来,暴露在他麵前,欢迎并等待他将之一口吞下。他的呼吸破碎,像被催了眠似的埋入柔滑的温暖中。
 那味道好像麝香,亦或是任何专门为男人配置的迷药,他几乎克製不住起身体、直接进入她的衝动。他也要她有相同的感觉。
 高鸣远的舌灵活得为她沐浴、用牙齿与嘴唇激起兴奋。胡静果然按耐不住而不时的扭动、喉间发出窒息的呻吟。
 她起胯迎向他推刺的舌头,直至她达到高潮,听到她叫喊他的名字。他恢複跪姿,利用她处于愉悦的高峰状态,将早已兴奋的勃起推入她的身体。
 胡静的眼睛猛地张开,不给她时间思考或犹豫,高鸣远像刚刚降落在跑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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