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你当谁都是件衣服呢,冷了穿、热了脱(3/4)
气。 胡静没理会高鸣远,仍然一上一下用口腔壁摩擦著他,伴随著舌头和冰块在周围飞舞。她有时将冰块藏到一边,有时又让冰块紧贴著他。 他的兴奋迅速攀升到达顶点,但是不做停留,那种感觉忽隐忽现,渐渐将高鸣远逼向悬崖边缘,隻等最后一跳。随著时间加长,高鸣远感觉到胡静嘴的冰块溶化小去,口腔的温度也在回升。 胡静很厉害,可他自认也能克製住。他感觉到胡静又朝酒杯拿出一块冰,高鸣远绷紧自己,将注意力全部放到他的老二,做好准备压抑住缴械投降的衝动。 然而出人意料的,胡静并没有将冰块放进嘴,而是握在手中整个手掌包住了他的阴囊。胡静一手翻弄著他的阴囊,让冰块轻轻撞击著麵两个球球,一手箍住他的命根底端,将包裹在外的薄薄皮肤下移拉紧,而嘴巴收得更紧、上下频率迅速加快,舌头磨蹭著内侧飞舞跳跃。 高鸣远隻觉自己好像魂飞魄散了似的,浑身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血液在身体中奔流,忽冷忽热。这种最原始的兴奋逐渐渗入,直至骨髓印刻下来。 他想要延迟住这股奇妙的感觉,然而随著时间的积累,他发现越来越难,就在胡静刚做完一个下压的动作后,高鸣远不得不按住她的脑袋让她静止。片刻,高鸣远的硬挺开始有节奏的跳跃,黏黏的液体喷入她的口中。 稍后,他们搂抱著躺在一起,胡静的头枕在他的肩上。高鸣远一副心满意足、像刚偷腥的猫似的咧著嘴:“你哪儿学的手段?竟然让爷著了道。”胡静装著一副世故模样:“我聪明呗。 不想点儿办法,还等著让你吃了我麽?”“哈,你等著,爷迟早要把你吃干抹淨,渣儿都不剩。”高鸣远很是得意,觉得自己是个天才,这顿道歉饭的主意简直太棒了。两人嘻嘻哈哈调笑彼此,直到快午夜,胡静终于挣脱高鸣远的怀抱。 坐起来一边收拾一边说,“明天上班,我要回去换衣服。”“下次拿些衣服留在这儿,柜子多著呢,你尽管挑著用。”以现在的亲密和欢畅淋漓的性爱,高鸣远认为横亘两人之间所有问题都可以引刃而解。胡静没有犹豫,直接一个‘不’字蹦出口。 好吧,也不是所有问题。“我没问,隻是在告诉你。”“你不懂什麽是拒绝麽?”“对你麽,我发现告之比询问效率更高些。”她扬起一道眉毛。 “你自以为很了解我?”高鸣远的手掌滑过她柔嫩的脖子,拇指轻抚颈间的脉搏,拂过她的嘴唇玩弄著,但并不真正亲吻她。当她的脉搏加速、微喘的气息透露她的渴望,他才低声说:“我了解如何让你兴奋,那就够了。”他继续玩弄她的嘴,“所以,怎麽样?碰个运气跟爷混。”胡静喘息著,艰难地说道:“我其实还有一个选择——”高鸣远没听完就打断她:“你没有选择了。”胡静不甘心,怎麽就沦落到这个地步?她初衷真的隻是玩玩,和高鸣远认识的过程,标准的都能上‘一夜情’教科书了。 怎麽就搞砸了?她不知道高鸣远如何得到她的联係方式,重要的是她并没有搭理。一切都是高鸣远居心不良,强行闯入她的生活,然后搅扰个日夜不宁。 令她最沮丧的,不是做爱的部分,而是没做爱时的那部分。她从来不假正经,胡静自认是个有正常需要的女人,能享受性爱、会享受性爱。 她了解自己,也喜欢和了解女人的男人做爱。但她从未、从未如此莽撞,一点儿没有头脑。 不论高鸣远要她做什麽,她都听他的话。而且,她岂止是听他的话,她是如此积极地参与,迎合他甚至恳求他。 她就像个傻子似的,任他予取予求。老天,她是多麽愚蠢,其实从一开始,高鸣远的意图就很明显。 隻不过她以为他和所有那些喜欢逢场作戏的男人没有不同,于是疏忽、大意、轻敌。更糟糕的是,高鸣远并不是来势汹汹攻城略地让她一败涂地。 回想起来,她已经能看出他是如何计划每一步让她慢慢进入他的手掌心。她隻要一夜承欢不要有第二次,他给她第二次;她隻要做爱不要过夜,他拥她入怀直至太阳高照;她划清界限不要和他的生活有瓜葛,他介绍她认识他的朋友。 这个男人对性和女人的认识实在令人受不了。高鸣远一旦对她发动攻势,她根本无力招架。 她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在他家有一个自己的衣柜,然后……胡静不敢想她将来的下场。她原本为自己清醒克製的头脑而自豪,很是不屑人们总是夸大其词说他们被激情衝昏了头,以掩饰自己的愚蠢和疏忽。 而现在,她正是愚蠢疏忽俱乐部的最新成员。坏了规矩果然不是好兆头。 哎,摊牌吧!一个周末午后,胡静坐在高鸣远身边,看著高鸣远吐烟圈,“我爸也抽烟。”她忽然说道:“从我记事起,我爸身边的女人就走马灯似的换。” 高鸣远暗暗鬆口气,在一起半年多,是时候胡静吐露点心事给他听。他一直不说,并不表示他不在乎。 “你还认识其他被我爸睡过的女人麽?”高鸣远想起孟晓朗的前女友,他点点头稍微提了提。“是他的风格。 用介绍的方式,比较能保证睡过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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