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前奏)(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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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日早,艳阳顿生,妆点神州明媚,一片太平景象。但见繁花带露,真个春情难按。
 诗曰:红杏开东园,风流欲争妍。幸得云雨润,岂顾官人惦。
 有道是暧阳烘得痴人醉,萧墙祸起必生怨。却说东京汴梁城宣德门内,正值当日早朝,两班文武层层聚齐,只等大宋天子徽宗入殿。
 群臣苦候多时,仍不见徽宗上朝,一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行幸局值日官见状忙上前安抚群臣,言称陛下这几日顾及民生,微服出宫,考察民情,实是疲累,今日恐不上朝。
 群臣中多有晓事的,个个点头哈腰,称圣上龙体为重。何为行幸局?原来徽宗性格轻佻浪荡,痴于书画美女,迷恋声色犬马,无心于政务,人称青楼天子。
 他虽后宫粉黛三千,佳丽如云,仍常微服出宫,寻找刺激。为此,徽宗竟亲设行幸局,明为负责其出行事宜,实则帮其撒谎,如当日不上朝,就说徽宗有恙,诸如此类,托词颇丰。
 这天子不惜九五之尊,游幸于青楼妓馆,并非光彩之事,所以徽宗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他人发现。其实多数朝臣对此都心知肚明,但却不敢过问,致使徽宗更加放荡。
 群臣正无奈何时,却听净鞭连响三声,只见金鸾殿上,珠帘卷起,宦官搀着一人进殿,正是自号玉清教主微妙道君皇帝的宋徽宗。徽宗坐在龙椅上,打个哈且,见群臣伏地,高呼万岁,一抬手道:“众爱卿平身,今日可有事要奏?”。
 秘书省正字曹辅转出臣班,挺身进谏道:“圣上连日不理国事,臣怕圣上怠弃国政,日行无稽,于国不利。陛下应爱惜龙体,以免贻笑后人。
 自古人君玩物而丧志,纵欲而败度,鲜不亡者,陛下圣明,须引以为戒。”徽宗听后,顿时勃然大怒。太师蔡京见状喝道:“曹辅不得无礼!圣上体恤民情,事必躬亲,你怎能恶意揣摩,危言耸听,诬蔑天子!”曹辅待要再言,徽宗已愤然起身道:“太师所言甚是,这曹辅胡言乱语,大胆妄为,竟欺到朕头上!”当即将曹辅发配郴州,群臣无人敢言。
 徽宗胸中气闷,挥一挥手,示意退朝。他倒是个随性之人,既办了曹辅,回到寝宫后,气已消了大半。
 忽而念及前日所画《瑞鹤图》,尚未题字签押,便转入画室,去取那图。画室中早有一女候着,乃徽宗庞妃刘氏,封才人,人称“九华玉真安妃”。
 刘氏本是酒家之女,出身卑贱,但长得光艳风流。徽宗一见,魂不守舍,便将其召入宫中。
 在徽宗看来,刘氏回眸一笑,六宫粉黛尽无颜色。但时间流逝,刘才人渐渐风韵不再,生性轻佻浮浪的徽宗欲再觅新欢。
 此时刘才人在旁服侍,徽宗也不理她,展开那《瑞鹤图》。见画中天空石青满染,薄晕霞光,色泽鲜明,鹤身粉画墨写,睛以生漆点染,整个画面生机盎然,不由洋洋自得。
 他以自创瘦金体作款“御制御画并书”,签押“天下一人”。自觉书风健笔开张,挺劲爽利,侧峰如兰竹,媚丽之气溢出字里行间,不由拂须畅笑,期间竟不瞧刘氏一眼。
 刘才人见皇上不来理他,不觉有气,嗔道:“圣上只顾书画,眼里哪还有妾身半分嘛。”徽宗却道:“不知联这《瑞鹤图》,可比得上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否?都说那是传世之画,你且说说看?”
 刘才人忙道:“《清明上河图》?那是个什么东西,怎能与圣上之画相比!”徽宗喝道:“无知女人,那《清明上河图》实非凡物,你竟胆敢诬蔑之!”正要发作,见她早吓得全身颤抖,转念一想:“她一酒家之女,又懂得甚么书画。”
 
 不由心中叹道:“天下美女虽多,懂得联画中之意的却少。只是这等红粉知己,却又哪里寻去?那《清明上河图》,更不知流落何方了。”刘才人见皇上脸色转和,心中稍安,又道:“听闻先帝有言,《清明上河图》乃市井之作。
 圣上丹青妙笔,天下无双,不必为它挂怀。”这话虽是恭维,但提及先帝哲宗,便犯了徽宗忌讳。徽宗大怒,顿时龙颜变色,骂道:“果是庸姿俗粉,不可教也!”言罢一拂龙袖,转出画室,自此再不见刘氏。
 刘氏被打入冷宫,这里先按下不表。话说当日锦儿一早归家,惊见小姐祼身趴在高衙内身上酣睡,羞处竟仍插着他那驴般巨物,一时受惊失魂,叫出声来。
 她这叫声,顿将床上俩人惊醒。若贞羞得面红耳赤,急急坐起,拿起床上衣裤,遮住双乳,羞道:“锦儿……你……你回来了……”锦儿眼中含泪道:“小姐,无需担心。
 锦儿打小与小姐相伴,一生只为小姐着想。事已至此,定为小姐守这秘便是!”言罢转身出屋。
   这高衙内却是个色胆包天之人,见若贞手拿衣袍遮捂一对硕乳,俏脸羞得红如艳枣,肥臀却坐在自己小腹之上,不倒巨棒仍插在她体内,这等羞态,当真好生惹人怜爱!他既再度奸得林娘子一宿,不由意气风发,也坐起身来,拉下她捂乳衣袍,一手按压肥臀,一手搂实香背,将若贞贴面揽在怀中,淫淫笑道:“娘子莫怕,锦儿已失身于我,必不敢坏本爷好事,且与娘子再欢好一回!”若贞听他淫语绯绯,回想昨日与他彻夜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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