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下)(3/13)
托高衙内寻女,实属无奈,本不抱希望,今日却得阿萝告知女儿已被高衙内找到,正是御街花魁李师师。大喜之下,与阿萝约好,十六年来破天荒去拜见蔡京,假称是阿萝听到坊间传言。 那蔡京早不见李贞芸,得知此事,也自纳罕,便央心腹张干办于今夜去御街秘密查访。那张干办正撞见楼牌外徽宗侍卫,知李师师是青楼女子,又得皇上初夜,急回报之。 蔡京大惊,心道李师师既已沦落青楼,又被圣上看中,无论她是否是亲女,均不能相认,否则家门颜面尽失。蔡京恶语拒绝李贞芸,还威胁她切不可认女,否则要她性命。 李贞芸不知圣驾之事,必灰意冷,恨蔡京入骨。她苦思良久,如今能救女儿的,也只在高衙内一人生上。 便深夜伴做女仆,冒性命干系,潜出太师府,求高衙内赎出女儿。她早将生死致之度外,若高衙内能赎女儿出火海,离开东京,便是自己丢了性命,与是心甘情愿。 李贞芸在高衙内怀中哭嗔说完,丰臀受他抚弄,小腹受他巨物频繁顶触,丰奶又受他胸膛侵压,已是全身火热,双颊蕴红,最后止哭咬耳轻嗔道:“太师势大,此事实是为难衙内了。衙内若能助得奴家……来世……来世便甘心为衙内驱使,服侍衙内终身……呜……”高衙内轻抚丰臀,正自享受,却不敢过于造次,见美人在自己怀中哭述完,好不怜惜,又听她托付来世,竟有以身相许之意,他那巨棒正肿大如槌,哪等得来世,不由脱口而出:“干娘,孩儿不求来世,只求今生……”说完好生后怕,若李贞芸真应了他,与他做出捱光事来,被太师知道,还有命吗?李贞芸听他仍称自己为娘,言中尽露求欢之意,不由面如赤枣。 但她天性忠贞,十六年来未见男人,适才出于报复,才有些情动,怎能真做那事。突然想起一法,她将心一横,抬起臻首,咬唇莞尔嗔道:“衙内可是答应了奴家?”高衙内自知李师师已被圣上看中,此事决不可行,却假意应道:“娘子美艳无双,美人相求,我怎能不应。 我这里颇有些钱财,赎出师师,还不是小事一桩。便是太师责怪,说不得,也要拼上一拼!”李贞芸泪盈凤目,点了点头,感激道:“奴家先行谢过了。 衙内既误饮欲酒,奴家有一法,可解衙内之疾。”高衙内奇道:“何法。”李贞芸咬唇心道:“那老儿害我一生,我也报他一回!”想罢,一时羞娇无限,贴耳嗔道:“衙内若是不弃,奴家愿为您含那活儿。”高衙内听得情欲焚身,肉棒剧动,但想到太师,却甚是害怕,喘息道:“不可,万万不可,怎……怎能如此……”李贞芸知他心思,一捋鬓边秀发,凄凄一笑道:“却是无胆之人,只怕了那蔡京!既如此,奴家这便告辞。”言罢轻轻推开高衙内。高衙内见她转过身去,纤腰款款,丰臀轻扭,浅步离去。 他被她适才之言所激,又正值情火欲爆之时,今夜若再不发泄,只怕当真憋出病来!见美人仙姿娇娆,哪里还能忍住。他手抓胸口衣袍,心痒之极,再顾不得什么,心道:“你已被太师所弃,冷落家中,可惜了这大好身子,却来激我!我若再怕,如何消得今日之火!罢罢罢,今日若不能奸你了,怎称得“东京第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我已壳得你两个女儿,便少不得你一个!想这捱光丑事,量你也不敢让太师知晓!”想罢淫焰冲天而起,瞧着美人背影,急吞两口馋液,突然大步迈上,一把将李贞芸横抱于怀,口中叫道:“娘子,莫怪小生无礼,你实生得太美!”李贞芸身子突然被他临空横抱,双手不由勾着男人脖子,将臻首埋在高衙内怀中。 她既羞又悲,十六年来再遇房事,全身也不由狂颤起来,心中止想:“蔡京老儿,我便将这副身子给了高衙内,却又如何!”口中却羞道:“衙内,奴家只为您吹棒,不可造次!”高衙内急喘道:“先进房再说!”言罢三步并一步,将李贞芸抱进卧房来,将房门死死掩上。正是:孤入豪门载悲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女儿梦,看淡贞守薄幸名。话说高衙内将李贞芸抱进卧房,紧闭房门,脸上狰狞毕现。 他强忍一夜,早已耐无可耐,此时怀中横抱三女之母,实乃天赐良机,得偿齐人之愿!又受她言语所激,哪里还禁得住兽欲。他急待泄火,也不顾什么吹箫取乐,前戏挑逗,将李贞芸那香艳娇驱径直抛在大床之上,不容她反悔,双手飞舞,也只数把,便将她那里身薄裳齐齐剥下。 只片刻间,李贞芸周身仅余贴身肚兜亵裤!“衙内……您……不要啊!!……”李贞芸见他竟似换了一人,再无先前谦恭,竟只顾用强,不由心中害怕,尖叫起来。大惊之下,李贞芸方知今夜之事已不受己控,她如梦初醒,玉腿用力,将高衙内蹬将开来,冲至门前,但周身半祼,如何有脸逃出房去!她急转回头,见高衙内双眼赤红,脸肌抽搐,淫态劾人,正一步步向她踱来,心下怕急,颤抖道:“衙内……别……别……奴家究是太师之人……您……您断不可用强……奴家……只……只愿为衙内吹那活儿……求您……莫……莫要用强!”高衙内眼中放火,直盯这半祼的绝代佳人。 只见她丰胸急剧起伏,那对豪乳被珠红肚兜里实,香汗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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