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路客卖刀,忠言逆耳,责妻不武(上)(2/3)
么事都瞒不个你这死丫头……”锦儿假装惊道:“那厮好生大胆,不但强闯小姐家中,竟连小姐那脏处,也强夺了。却是不知如何夺得。 小姐,告诉锦儿好不?”若贞羞道:“这等羞事,你,你个女儿家,真想知道?”锦儿点点头,扶若贞坐在椅上。若贞无奈,只得将高衙内如何乘自己沐浴之机,强爆自己菊花,后来又在官人上,强奸自己一夜之事,轻声说了一遍。 锦儿听完,不由嗔道:“那厮好生无礼!他那活儿这般大,竟连小姐那处也不放过,可苦了您,只怕会伤到小姐。”若贞含羞摇了摇头,羞道:“还好……只是,只是那里被他……撑得大了……好难复原……便是动一下身了,也是有些痛呢……还好他答应我,不再滋扰……”锦儿忽道:“他是个混世后生,做不得准的,大官人又不在家。说不得,哪天他又来了……他若真来,小姐还会便宜他么?”若贞含羞低头,细声道:“他女人那般多,只怕,只怕当真不会来了……”锦儿听她话带酸楚,便想安慰于她,忽儿羞道:“小姐将话说与锦儿知了,锦儿也说与小姐听。 那淫厮那日虽破了我身子,我却,却也有些感触呢……”至此,俩人再无芥蒂。当下便在闺中密语,互述欢肠,将与高衙内交欢时的种种感受,相互倾吐出来。 尤其说到他那驴大行货,床上淫技如何了得,均是面红耳赤,娇羞不已。说到浓处,俩女均是浑身火热,竟早忘已过午饭时分。 却听林冲在外叩门叫道:“娘子,林冲归了。”俩女听得林冲归来了,均大吃一惊。若贞慌忙照照铜镜,理理了衣衫,一颗心顿时扑通乱跳,坠坠不安。 锦儿忙道:“小姐莫怕,锦儿好歹帮你支吾过去。”言罢出屋打开院门。林冲大步进得府来,见娘子迎出房外,一脸羞红,俏脸红润生霞,容光更甚往夕,双峰似乎更加膨胀,并不像有事模样。 只是她脸上有羞怕之态,凤目含羞四顾回避,不敢直视于他,似乎藏有隐密。虽如此,林冲见娘子这般娇美逼人,心中疑窦立时散了大半,上前搂住娇妻,温言道:“娘子别来无恙?可想杀林冲了。”若贞听言心中一酸:“官人这般想我,我却……”一时愧疚难当,眼中含泪道:“官人,奴家也想你得紧,不想你这么快,便回来了。 奴家心中,着实高兴……”林冲喜道:“去了七日,也该轮休一回。我见娘子相安无事,也心安了。”若贞羞道:“我,我怎会有事,官人多心了……”林冲却道:“哪有多心,天天挂着娘子呢。 不知娘子这些时日,可有出门?”若贞心中一慌,忙道:“不曾,日日守在家中,只等官人回来。”林冲脸上顿时变色,不由松开搂妻之手。那边锦儿瞧见,她是个心细如发之人,脑中一转:“必是有人多嘴,大官人听了嫌话!”忙道:“小姐忘了,前日老爷子身体有恙,我们回家看顾一回,怎说日日在家。”若贞省悟道:“哦,是的,家父生了一回病,我陪了他一日。”她不会说谎,脸色顿红。 林冲知她从不打妄语,点点头,心中宽了大半,轻拂娘子秀发道:“不知岳父这病,可好了。若是未好,某当与你亲去探视才是。”若贞心中怕极,忙道:“父亲之病,早……早好了。 我嫁你这般久了,哪有频回娘家的,被人笑话。”锦儿也道:“大官人刚回,怕是未吃午饭。我这便与小姐为官人备饭,小姐也莫多言了,不怕大官人饿着,饭后再来叙话,也是不迟。”若贞慌张道:“说得也是,我正有几手拿手小菜,做与官人吃。”厨房内,若贞一脸惶恐之色,锦儿小声安慰道:“小姐莫慌,来日锦儿便去见老爷,就说小姐挂念二小姐,陪二小姐睡了一宿。 小姐怕让大官人知道在别家留宿,心中不喜,请老爷好歹遮掩。老爷从来怜惜小姐,必帮您支吾过去。”若贞听言,心中稍安,她知父亲,从来爱她,不愿她受半点委屈。 俩人正在厨房里低语,林冲回至卧房,正要解下身上官袍,却见大床枕头边,露出一书书角。他心中好奇,翻枕取出那书,只见封面上书有“云雨二十四式”六个烫金大字,翻开书来,却尽是些淫荡之极的交欢姿态,心中不由烦怒:“若贞平日甚是娟淑有德,为何,为何竟翻阅这等市井淫秽之物?想是与我少有欢好,便买这书看,诱引于我。 我林冲大好男儿,平日不近女色,莫要被这妇人所误。”想罢,将这书揣入怀中。不多时,锦儿已铺上酒食。 若贞为林冲把盏斟酒。林冲喝了,心中却老大不满,不愿多言,只顾吃。 若贞和锦儿见他脸色不好,都不敢多说话。三人吃得尴尬,若贞见丈夫有气,心中凄苦,不由说道:“官人慢些,且再吃杯酒。”林冲“哼”了一声,正要发作,却听叩门声响,门外有人道:“师父在家吗?”林冲一听,知是他徒弟曹正来见。 这曹正人称“操刀手”,三年前曾拜他为师,出师后,便少厮见。今日不期来访,林冲忙大步迎出门去,喜道:“你来的倒巧。 我刚还家,若是早些来,便错过了。快进屋吃杯酒去。”曹正深鞠一躬,唱个大喏道:“徒儿此来,是向师父辞行。 我义父受蔡京所害,被发配郴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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