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心伤神乱,舍己保郎,香躯成俎(下)(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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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鬓厮磨一番,却见她柳眉微蹙,显是乍见别的男子,有些紧张。方才自然低垂的一双柔荑,此刻紧紧攥住衣衫,虽紧闭了双眼,神色间却分明是心焦已极。
 时值天气燠热,高衙内见曾氏面上渐红,额角微微见汗,突道:“娘子热么?”曾氏一惊,强打精神道,“确有几分。”高衙内道“厨下有冰镇酸梅汤,可解暑热,我去唤来可好?”言罢向童天一使个眼色。童天一识得情趣,见了有机会,当即道:“我去我去,即来是客,怎劳大哥费心。”曾氏心中不安,急道:“我与你同去。”童天一却道:“我这大哥是个贴心的人,你也不必尴尬,多与他聊聊。”言罢也不等曾氏回话,先自去了。
 高衙内随即道:“娘子可随我去房内小歇。”曾氏不知是计,便随他入卧房坐下,房中甚是清凉,心中稍安。高衙内亲为曾氏奉茶,只把闲话来说。
 他欲念既炽,愈发目饧骨酥,说话间不知不觉,竟将双眼凑近了妇人胸口,细细观瞧。他色胆包天,一边说话,一边贴得近了,见她肌肤如极品薄胎细瓷,竟无一丝瑕疵,尚瞧得出极淡的青色血脉。
 一双香馥馥白腻腻的乳儿如吃藕臂般一挤,坟起老高的两团脂丘,尚随呼吸微微起伏,乳弧圆妙丰润,浑然天成,果然是男人朝思暮想的恩物。曾氏眼见房中止余高衙内与己身,这帅俊公子贴得甚近,不由心中怦怦直跳,螓首低垂,一语不发。
 曾氏听他呼吸渐近渐重,乃至气息燥热,如丝丝暖风般阵阵吐于乳间,羞急间更有阵阵麻痒,不由双臂起了一片鸡皮,胸口起伏,低呤一声。高衙内听了她一声低喘,端的如聆仙乐,浑身毛孔俱都张开,欲念横溢间一横心:“这等丽色,莫要辜负了兄弟相送的情谊。”想罢便淫笑道:“娘子乳上肌肤,生得便如凝脂一般,无半点瑕疵,实是小生生平仅见,可有甚么保养秘方么?”曾氏不想他竟问及乳肉,有如此尴尬一问,顿时冷冷道:“并无秘方,生来便是如此。”眉目便往房外瞧,只等童天一来。
 高衙内道“娘子国色天香,当真我见尤怜!小生一片痴心……”曾氏粉红燥红,强自镇定,霍然起身道“请公子自重!”高衙内淫声道,“娘子,此刻并无旁人,小生实是喜欢娘子之极!不如成全了我!”曾氏大羞,抽身便欲出屋,高衙内哪里容她脱身,当即伸手便来拉扯。曾氏方要抽身而去,蓦然一只大手揽住腰肢,竟教他硬生生扯入怀中。
 曾氏惶急无计,口中急叫道“使不得!”身上乱挣,却吃他箍住柳腰,眼见男人探过头来,便要强吻,左右闪避间,面上一热,粉面已被他亲了一口,曾氏大急,口中惊叫“不要”,忽觉娇躯被他强行抱起。高衙内好大力气,足下踉跄,片刻间已将她抱至墙边,背靠墙壁,端的退无可退。
 俩人身体熨帖一处,曾氏惊觉腹上抵了一条庞然大物,高高耸起,虽是隔了袍衫,犹觉粗热骇人,远非童天一可比,登时心慌气促,手脚酸软。又吃他抱住颈侧强吻,口中呜呜作声,却不得脱。
 只觉高衙内身形健硕,兼有一种雄浑男子气息,虽惊惧间闻来亦甚销魂,只把一双小手乱捶男人肩膀。高衙内吃她粉拳乱捶,浑不以为意,这妇人温婉入骨,虽是此时惊羞不已,亦不敢出手稍重。
 他只觉粉躯在抱,香吻在口,当真快活之极!虽见曾氏推拒,此时一不做二不休,一手由腰而下,大把握了妇人雪臀。时值夏日,曾氏衣衫单薄,高衙内只觉玉股入手丰腴,犹有暖意。
 尚不曾细细把玩,妇人伸手来挡,高衙内淫笑一声,那双手倏地由下而上,竟出奇兵占了她胸前怒耸双峰。曾氏大惊,口中连连高叫“不要”,只觉丰胸酸麻,紧张之下,修长双腿缠上男人熊腰,腿间两片嫩蛤不由自主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驴般行货一顶,顿时一缩一张,哺出一丝涎沫来,便有一股难言的酸麻酥美,激灵灵于腿心间直涌上来。
 饶是她紧咬了舌尖极力忍耐,仍不免滞重了气息。曾氏丰乳被他拿实,激得娇呼一声,素手来救时,却教他格在外圈,却是无可奈何,只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
 高衙内雪峰在握,只觉这妇人乳瓜丰美已极,呈入云之势,虽尚不如那林冲娘子及其母李贞芸那般硕大无朋,但也与锦儿相当。大搓之下,又觉肌肤滑腻如脂,乳肉弹软陷手,更是大快朵颐,玩耍搓弄。
   细耍了多时,妇人终脱出掌来,捂了男人抓乳大手再不松手,口中喘气求饶道,“求求您,莫坏了奴家身子……天一哥片刻即返,若是撞见,羞杀奴家!”。高衙内此时淫虫上身,蒙了心窍,又见她推拒间一番哀羞之态,动人已极,一时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难自持,赤红了双目,双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顾她推挡闪避,好一番揉拧摸捏,搓得妇人浑身酥痒难当,口中颤声只叫“使不得!”。
 二人勾当于方寸之间,耳鬓厮磨,气息相接,情到浓处,高衙内将她裙裾只一提,已将妇人两条俏生生粉腻腻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气促间自微佝了腰身,便来解中衣。曾氏大惊之下,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竟挣出身来,抽身向房外逃去。
 高衙内哪里容她走脱,如影随形紧走两步,大舒猿臂自身后兜了她柳腰,只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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