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藏幕后颠春,夫恩安在(上)(2/7)
他?”若贞羞红着脸道:“我已被他淫玩三回,早脏了身子,怎能再怕见他!我深爱官人,官人这事,只能求他!若能救得官人,我亦无怨无悔……”锦儿颤声道:“小姐,你当如何求他?”若贞清泪涌出道:“若他能念我与他有过三次肌肤之亲,我便求他让高俅将官人拨至边关任职,我亦随官人去边关。”锦儿道:“他,他那淫虫贪恋小姐身子,怎能让小姐远去边关?”若贞不由一跺脚,流泪道:“他,他早玩够了我,女人又那么多,日日换女淫玩,怎能再贪恋我。 若他真个贪恋,我……我便再任他……”她顿了一顿,突然一脸羞红,把身子扭至一边,蚊声续道:“再任他尽兴淫玩一次,了他心愿,也就是了……”锦儿双手自后环搂主人纤腰,将头枕于她后肩上,也流泪安慰道:“小姐国色天姿,奴婢便是个女子,也自动心,何况是那淫虫!他便女娘再多,也必舍不得小姐,对小姐必定言听计从……他……他若当真再敢欺负小姐……我有一计,让他无法再得小姐身子……”若贞奇道:“你有何计?”锦儿贴耳道:“我去张先生处买些蒙汉药来。衙内来后,小姐且请他吃酒,我在旁边陪着。 若他念及与小姐有过肌肤之情,应了小姐之求,也就罢了……若他不应小姐之求,却要用强欺负小姐,我便用蒙汉药药倒了他……”若贞苦笑道:“亏你想得出。”又叹口气:“既请他来,他便酒间应了我,又怎能轻易离开?我无他法报答他,只除这具身子……只是,太对不住官人……”锦儿抱着若贞小腰不放道:“我知小姐难处!若小姐只得舍了身子,我便,便替小姐把风,小姐便再让他得享一次,也无不可……大官人平日敬业值守,每逢值夜,必不还家,小姐倒不必怕。若他不应小姐之求,又想硬来,我便药倒了他!我与小姐一生同心,知小姐实为大官人好,决不让大官人知道此事!”若贞听她说到大官人必不还家,直如她寻高衙内偷情一般,顿时羞道:“为了官人性命,也只得如此了。 就怕……就怕我已任他尽兴三回,他早玩够了我,再,再无兴致……”锦儿笑道:“以小姐之绝色容姿,他虽有再不滋扰之言,又怎能轻易罢休,今晚必答应帮小姐救官人……”又安慰一番。当下两人于闺房中轻声将设酒相邀之事计议停当,林娘子终下定决心,强忍莫大羞辱,修书一封,托锦儿下午转交宛儿。 有分教:含羞设下梨花酒,欲求官人免遭害;引狼入室终无果,香身却成下酒菜。午后申牌时,锦儿怀揣林娘子书信离了林府,辗转却先去了张甑小药房。 张甑这些日自引高衙内去会李师师后,心想那高官子弟必被李师师诱得神魂颠倒,再不会去滋扰锦儿,早有意去瞧锦儿,却怕又遭她拒绝,踌躇间便定不下决心。今日见锦儿忽至,一时慌了手脚,心乱口滞,竟半晌说不出话来,只道:“锦儿,你终究……来了。”锦儿知他心意,见他面色憔悴不堪,也心有不忍,芳心大痛。 但既与他剪断情丝,便不得轻易复悔。当下冷冷地道:“店家,取两钱蒙汉药来……”张甑吃了一惊道:“锦儿,你要这禁药做甚?你……你且进来,我有话要说……”锦儿芳心又痛,咬牙道:“孤男寡女,又甚话说,你且卖我药来。”张甑低声道:“锦儿,这禁药如何卖得?”锦儿强扳着脸道:“我这几日睡不好觉,已瞧过大夫,需调少许蒙汉药方能安睡,又不拿去害人,你怕什么?卖是不卖,不卖我转别家去了。”张甑无奈,只得问:“你要多少?”锦儿道:“便卖我两钱。”张甑奇道:“调睡何需这般多?锦儿,这药对身体有害,莫要多用。”锦儿道:“我需两月药量,你问这般多做甚,只卖我便是。”她语气甚冷,竟不露一丝情意。 张甑只得拣了两钱蒙汉药与她,详细嘱咐用法,生怕锦儿多用。锦儿忽问道:“若两钱全吃了,有何效用?”张甑急道:“使不得,你千万莫多吃。 便是会使枪棒的铁打汉子,两钱下去,也得酣睡十二个时辰,如死猪一般!便是用冷水浇头解之,身体也软如棉花。”锦儿心中却喜道:“这药用于那淫虫,让他睡死过去!”当即付钱,张甑哪里肯收,眼中尽是相留之意。锦儿怕久留生情,便狠下心,转身走了。 张甑暗想:“锦儿已然失洁,能来瞧我,必是放我不下!这是好兆,我又何必奢求什么。她说每日睡不好觉,莫非是因我之故?锦儿必竟对我不能忘情……唉,我真是个木头,回回都是锦儿来瞧我,我为何不能前去瞧她,求她回心转意?”想时,嘴角终露出微笑。 话分两头,再说那花太岁高衙内受李贞芸香腔含箫,玉手撸棒,跨下巨物越发肿大,正爽到入港,忽见宛儿送来林娘子相邀之信,激动之下,巨物立时爆胀,巨龟险险撑爆贞芸小嘴,几要喷出浓精来。他忙依西门庆所送《调精术》见第七回上,固精守元,压实精关,只为今夜赴若贞之约,不肯轻易到那爽处。 他好言安抚贞芸几句,待她走后,心想今日先入肏得徐宁之妻曾氏,又得享林娘子亲母口舌之福,巨棒肿大难当,至今未泄,说不得,必要尽数发泄在林娘子身上,方肯甘休。想到得意处,忙央宛儿唤来富安,商讨对策。 那干鸟头富安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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