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3/4)
向我的目光中,尽是恐惧。调整好心态的我侧着身子,手拿武装皮带,冷漠地望着他,开口幽声道:“你不是号称“疯子”吗?怎么?这些小把戏就让你害怕了?”“嗯,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些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我面对着他,嘴角浮着一抹意味难明的弧度“看到这武装带没有?待会,我会这个抽你的脑袋;还有那筷子,我会扒掉你的裤头,敲你的“老二”;嗯,还有那根方凳,用它就会比较疼了,我会让它在你的脚掌做“亲密接触”。 你可以发挥一下你的想象,一个被打成白痴、阳痿还有瘸子的家伙,还会有女孩子青睐吗?”说到此,我把武装皮带抛至床上,手上夹起根缝被针,上前一步,凑到他面前,扬起针头,睁大了眼睛,微笑着对其道:“猜一猜这玩意儿怎么用?哦,我忘了你嘴被封了。不好意思,还是我说吧,它会一点点的刺进你的指甲缝里,你会感受到,什么叫爽到极点。 或许,大小便都会失禁的哦!”“感谢装修公司吧!”我直起了腰,嘴里近乎癫狂的大声笑道:“他们把家里的隔音做的太好。所以待会儿我开始上述那些手段的时候,没有人会知道的。 怎么样,可以开始享受了吗?哈哈哈————”他眼神中的惧色更加的强烈了,泪水也在其眼眶内充盈起来。被黏合的嘴巴同时咦咦呜呜的蠕动着,身体死命地摇摆。 “不要害怕。”笑完后的我蹲下了身,擒住了他被缠在椅角一端的左手,然后捏起其中的一根手指,继续幽幽说道:““疯子”怎么能害怕呢?“疯子”是无所顾忌的,做坏事都不会被关进监狱的。你现在怕了,不是丢你同类的脸吗?来,疼痛感只是一瞬间的事,等会儿就不痛了。”随着此话,我手上的缝被针逐渐逼近了他的指尖。 寒光闪闪的针头,马上就将进入那里。就在这时,他那颤动不已的下身忽然传来了一阵骚臭。 我抬眼一瞧,一道浑浊的液体从他的裤管里流出,滴落在地板上。再向上看,他的五官几乎聚拢在一块儿,眼里的泪水早就布满了脸颊。 喉咙里的声音更像是受了重伤的幼小野兽一般,低嚎,哀鸣。 “呼——”长出了口气,面容恢复平静,起身并且收起针头的我知道,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奔溃。我的亲生父亲曾经有一份笔记。 是记述GA在审讯时对付一些地痞流氓以及嫌疑犯的阴损招数。他牺牲后,那份笔记无人注意,恰巧被我偷偷截下。 我详细的阅览过,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知道了笔记当中的那些手段正是人们常说的刑讯逼供。见不得光,但对付一些“滚刀肉”似的家伙,却十分有效。 卫宝峰的那些作法引起了我内心极大的愤慨。所以我要给其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回忆。 于是我利用了那份笔记上的记载,另辟蹊径,通过自己的模仿行为艺术跟语言攻势,以及点到即止的心理压迫。让只有十六岁的他屈服,可以说是水到渠成。 “哇——”撕掉了其嘴上的胶带后,他哭得是惊天动地,如丧考妣。嘴里的唾沫混杂着血水和鼻涕,流淌出来,和眼泪合流,通通沾染在了他无袖衫的领口。 使本来就已盈红一片的那里更加邋遢。我没有催促他,而是走到门口,静待着他哭完。 大概半小时以后,终于停止了嚎哭,声音变得抽泣的他抬起了头。操着嘶哑地喉咙,对我道:“妈和那个项莆清在一起的照片,我已经删掉了。”“是真的?”我双眉一拧,反问他。 “嗯。”他赶紧点着脑袋肯定。进而又解释道:“照片上个月的时候就删了。 如果你不信,过会儿我们一起去我学校好了。相机在我们篮球队的更衣室里。 你还可以仔细搜索一下我的电脑,看我有没有说谎。再说妈现在对我很好,我在混不吝也不会去要挟她了。”“按你这么说,反倒还是妈诱惑你的不成?还有,这种事你也敢发到成人论坛上大言不惭。 你想作死也不是这个作法!刚才嘴还那么犟,你到现在也还没搞明白吧?妈会那样对你,是要收拾你!”被他的言论气得不怒反笑的我盯住了他的双眼。“怎么可能!”他那双哭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血丝密布。 表情也犹如吞了苍蝇一般。少顷,又结巴着说道:“妈——和我说的——是要整项莆清呀!”“嘶——”听到这话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紧走几步,来到他跟前,不敢置信地再度道:“你再说一遍,整谁?”“项莆清。”这回他的回答极其利索。 对付项莆清?一个正处级官员要对付一个副省级的高干?我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在看了看窗外。没发烧,太阳当空照,一切都很正常。 可转折也太大了吧?这犹如螳臂当车,近乎自杀的愚蠢行为。会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十余年,早就历练了出来的母亲谋划的事?难道是我刚才的模仿行为艺术入戏太深,出现幻听了?“妈会和你说这些?”还是无法相信卫宝峰话的我继续问道。 听到此话,他重重的点头,还一脸悲喜交加的道:“妈和我说了,她再也受不了项莆清了,想和他一刀两断。可那人官太大,不好弄,所以要好好计划一下。”“为何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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