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事》(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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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Q——Ques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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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非常遗憾听闻幸村先生Ai人逝世的消息,但我想这也是一个合适的契机,对于您与您的Ai人当年所倾力付出的维权运动,年轻的亚X别青年们也表达了十分的尊敬与好奇。然而亦有传闻提到您并非一开始就站在您Ai人的立场,请问这种传言是否属实?您与您的Ai人不二周助先生又是如何相识的呢?

    A:是这么样的问题么?轻笑声…真是怀念呢。我与周助的相识,也是半个世纪前的事情了……要说的话,那还是在军校的时候。你知道那时候的社会背景,小孩子们通常在十二三岁的时候开始出现第二X征,而ABO亚X别的区分,却是在国中即将结束的时候。AX别的男孩子们以当兵为荣,而OX别的孩子们不得不隐居在家,以防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的发情期带来不可控制的危险。他们通常会被聚集在Omega技术学校,被教授一些生活技能以及遇到发情期合理正确的应对方式。周助是个例外,因为他亚X征的出现b其他人要晚了一年,这么说也许不准确,你知道,b起其他同班的孩子,周助的年龄要小。所以直到周助被当做普通的Beta生送往当地高中,正要顺利结束第一年的学习生活时,他的亚X征逐渐呈现,散发出甜美诱人的信息素。

    我们,也是在那个时候相识的。诚如你所说,第一次见到周助,绝对称不上一次愉快的T验。以至于在后来周助提出维权运动时,本能驱使下,这让所有Alpha都感到不太舒服——他们感到他们的权力和地位受到了挑战,而发起这个挑战的,却是一个本该蜗居在家的Omega。

    Q:据不二先生的好友乾贞治先生爆料,您与不二先生的两次见面相隔甚久,而与一般A见到O时所表现的yUwaNg与贪婪不同,你们的相见似乎更像是仇敌而非熟人,甚至为此打过架,请问有这么一回事吗?

    A:呵呵。没想到贞治君居然连这个都知道,真是小瞧他了。

    的确如此,所谓不打不相识,我和周助,大概也就是这么回事吧。

    那还要追溯到半世纪前的一次结业式上,我作为高中一年级的学生代表,向高中三年级的毕业生们致辞表达谢意。从演讲台上走下,经过后台仓库的时候,闻到淡淡的清香。这不寻常,那时候我的大脑发出这样的警报,隐约察觉到事情的诡谲之处。那种味道并不属于任何一个Alpha,也不是作为Alpha该有的。可若要说属于Beta,那就更是荒诞不经了,谁都知道Beta不会产生信息素,更别说这样独特的清香。可这里不会有Omega,我清楚的知道这个事实,并且,从亚X别通识课上所学到的知识来看,这样淡雅的味道对于一个Omega来说也委实过于清淡。

    不属于Alpha,不可能是Beta,也不像是Omega,还有其他可能吗?好奇心驱使下,我使用上一届学生会副部长才配给我的钥匙,悄悄的打开了仓库房门。暗淡的环境下看不真切,只能通过门缝察觉到里面有人影晃动,仓库的换气扇正在运作,发出嗡嗡的嘈杂声响。那时候我做了一件现在看来很可笑的事,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所以我假借找东西的理由,猛然闯进去,按下电闸,黯淡的内室一下子亮堂起来。大概事发突然,周助也吓了一跳,握在手里的抑制剂喷雾来不及藏匿,身后被擦拭g净的桌面上摆放着胶囊和药片,没料到是这种结果,我也震惊在原地。

    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周助。愣了几秒,周助一个急转身将桌子上所有的药物和手里的喷雾都塞进书包里,警惕的拉好拉链。我就站在门口,他在我的对面,紧紧抓着书包。你知道,抑制剂的研发和使用都是违法的,它会抑制亚X征的呈现,从而对使用者的身T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所以,我打算揭发他,事实上,我也确实那么做了。

    很傻,是不是?不过那时候我确实很生气,这很奇怪,因为那本来不关我的事,作为副会长,揭发他并没有错,这是秉公执法,可与此同时压抑在心里的愤怒却无从排解,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更不明白愤怒从何而来,我只知道我很生气。

    这样做对身T不好。

    记得那时候我似乎是这么说的,然后就向教务处举报了这件事,自此我再也没有见过周助,直到十年后,我从军校毕业,从普通士兵一路升上少尉。有趣的是,我升职的第二天,接到了作为少尉的第一个任务——镇压维权组。

    Q:听起来是非常奇妙的经历啊,幸村先生。b起发现学校居然有Omega的事,幸村先生最关心的却是对方的身T,这是不是传闻中的一见钟情呢?开个玩笑,可以详细说说打架又是怎么一回事吗?

    A:哈哈,一见钟情,说不定就是那样。嗯…没错,一见钟情,的确如此。是缘分吧,我和周助的相遇……这么说起来,更叫人怀念了。打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缘由说起来才是十分幼稚和简单。

    你知道,维权组在当时也算某种意义上的地下组织?轻笑…Omega是不被允许在街道上随意走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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