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四)(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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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怎么?动心了吧。」「瞎说,爸就对你动心。」「哼!说给谁听呢,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诗敏难道不比我嫩?保不准她花儿也被你摘了。」「爸就像个采花贼似地,在你眼里爸就是一个大色狼。」「色狼有什么不好,色狼能让女人动情,能让女人为之付出,男人不色,女人不爱,那朵花儿比女儿娇艳,你那大头黄还不摘了去?」「死丫头,没大没小的。」「嗯,就喜欢听这句话,不分大小。」想了想,对着父亲说,「要是我和诗敏,你会要谁多?」「要你多!」父亲赌气似的,「你个馒头――」他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好呀,你骂我――」「哎,」父亲不跟我逗嘴,一般正经地,「诗敏,真的?」头偏了一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疯丫头-」父亲恨恨地骂了一句,满脸失望的样子,「我就知道怎么成呢?」「怎么不成了?」知道男人的心理,喜欢一个女人,不但要占有她的身子,还要占有她的心,「你女儿又不是没生育能力。」「我就是觉得我和你不可能――」父亲沉吟着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女儿怀上父亲的孩子的。
 「那要不要试试?」挑战似的看着父亲,当然指的不仅仅是做爱。「你疯了?」看来父亲还是担心,做爱可以,可要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生孩子,他还是不能接受,爱只是两个人的事,在身体里面折腾,无论怎么做,也只是父女之间的交流,不是有一句话叫:一根棍,不论辈嘛。
 男女折腾完,什么都照旧,可一旦怀上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看来在他内心深处仍保留那一处人伦禁忌。
 贴近他的脸,热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可我们这样疯,早晚会怀上。」「那你不会避孕呀。」「人家子宫小,医生说不适宜带环。」父亲沉默着不说话,「那以后,以后爸会带套套。」他说着神色黯然。「你要带套套?」刮着他的脸,调皮地看他,「那样舒服吗?」小声地告诉他,「建军从来都不喜欢戴,他说戴套套不舒服,就像隔了一层。」「可要是你有了,爸怎么交待?」「你就带我去流了。」说的父亲惊讶地看着我,一个父亲带着女儿去流产,况且女儿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亲生父亲的,这在世界上还是从未有过的事。
 「我不要你戴着套套肏我。」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感动得父亲怔怔地看着我。轻轻地搂抱了,脸贴着脸亲昵地拥着,仿佛世界上唯有父女情值得这般珍惜。
 「小明,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知道父亲心疼我,其实这个时候他更愿意有个激情的夜晚。「爸,你个坏这个如果能金枪不倒该多好。」
 
 心向往着,父亲始终雄风而立。父亲抚摸着我的脸,低下头亲吻着我,「尽说傻话,果真那样的话,那女人还不都横尸马下?」「可不会,你没看那些妓女,一晚接多少客呀。」不痛不痒地说着风凉话。
 「那你以为她们都受得了?」「怎么受不了?你没看日军慰安妇?一个排排成队等候着,还不是一样?」前天晚上看的《日军慰安妇》一直让我感慨不已。「能一样吗?男女性交需要的是激情,彼此喜爱才有快乐和高潮,那些妓女就不一样了,纯粹是受罪,阴道干燥,时间长了,还不被弄死。
 有资料记载,占领区中,有些妇女一天之中被蹂躙多次,而被轮奸致死的女子则多不胜数。」「爸,也真是,那里有水和没水就不一样。」我想起和建军有时候仓促上阵的尴尬。「怎么不一样了?」父亲故意问我。
 「坏爸爸,没水,恐怕进入都困难。」「是吗?」父亲动情地说,「可我的女儿从来都是水漫金山。」「啊呀,女儿有那么骚?」「呵呵,爸爸可没说骚,」他笑着戏弄我,「是浪,浪水。」「坏!人家那是激情。」白了他一眼,故意不搭理。「激情是不是和爸爸才有?」「不-是――」慢条斯理地,「女儿每天都用尿不湿。」父亲愣怔了一下,忽然哈哈地大笑着,每天都用尿不湿,那就是说细水长流,激情无限。
 怪不得要父亲金枪不倒。「改天爸爸去弄副金枪不倒。」「真的?你个坏爸爸。」眼睛骚媚地看着他。
   「要不你那尿不湿白戴了。」无限神往地,「那女儿每天都戴。」「呵呵,傻丫头。」戳着女儿的鼻子,嬉笑着,「该不会戴尿不湿吧,是不是要爸爸――」抱住父亲的胳膊,娇嗔地翻了一下白眼,「女儿才不要呢,你以为是连体婴儿呀。」说的父亲眼都痴了。「爸,当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真的做了那么缺德的事?」从课本上了解的不一定正确。
 「这还有假呀,史书上明明白白的,日本鬼子闯进一所女子中学,竟然17个人轮奸了一个学生,末了,还在她的阴户里捅了一根棍子。」「这么残忍?」气愤地瞪着眼睛,小声地,「爸,你说那么多人,那人受得了?」父亲叹了口长气,他这时倒也一本正经起来,「受不了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忍受着,撑的过来的或许还能留条命,许多人从此就没有了生养。」「女人天生就是受罪的命。」「可不是,战争年代,最受罪的自然是女人,抗战时期,那些日军慰安妇还不一天接待十几个。」「听说,那些畜生还当着家人的面,逼迫父亲奸污女儿,儿子奸污母亲。」磕磕巴巴地说出来。「那是白家堡子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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