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四)(6/7)
说的「必通」理解成「屄通」,捅了就捅了吧,乐得父亲享受女儿的暖玉温香。「爸那时就怕你和我翻脸。」「你都那样了,女儿――女儿还能怎么样?爸,那时我还以为你是做梦,可看见你翻身,才知道你是清醒的。」「爸就是担心你知道了会怨恨我,所以才假装翻身。」「坏爸爸,你捅了人家,还想赖账。」「爸哪里是想赖帐?」「哼!要不是我――你还不是一走了事?」「爸哪敢走,不是没抽出来嘛。」「那你说,女儿要是不――不脱,你是不是就――」父亲想了想,「那时爸还没想那么多,只是怕你知道,就故意翻身,」「我抓着你,什么感觉?」嘻嘻地笑着,很满意父亲的回答。 「头一下子大了,跟着就是一阵颤栗,所有的后怕和不安都丢光了,没看见我一翻身就抱住了你,那样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和自己的亲生女儿,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就在你扒下裤头的时候,我一用力,只是你的屁股后撅着,插不太深。」「还不深呀,都捅到人家的小肚子里了。」父亲吃惊地,「爸有那么长?」「你自己多么长还不知道呀。」眼里就有股娇媚的意思。「你是不是阴道浅?」「哼!才不是呢。 人家去做体检的时候,医生还说阴道窄长。」「那你以前有没有这种感觉?」「没!」亲昵地偎在父亲怀里。「建军的,」他磕磕巴巴地,」 是不是没有爸爸的――」「坏爸爸,你自己跟他比较去。」「嘿嘿。」父亲不好意思地挠着头,「你――」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要不要我给你量量。」「傻丫头,那里还量不出来?」「量不出来,量不出来。」娇昵地晃着父亲的身子。「人家那里又不是尺子,」顿了一会,又说,「爸――你说那晚要是被姑发现了怎么办?」「发现不了,爸都是那个姿势,又盖着被,她哪能就知道了?」「我是说如果――」摇晃着他的胳膊。 父亲沉吟了一会,忽然坚决地,「那爸就和你敞开了。」「敞开了?」不明白父亲的意思。「爸就干脆打开灯――」父亲的眼睛里有一种快意地神情。 「你是说当着她的面?」「嗯。」父亲意有神往。「啊呀,那不羞死了?你这个坏爸爸。 再说,再说,姑还不骂死你。」「她骂就让她骂好了,反正已经做了,还能再抽回去呀。」「你――什么时候没抽回去?」说这话,声音就小下去。「呵呵――」父亲听了,细想一想,倒也乐了,「也是,不抽回去还能自在?」「坏爸,」猛地捶着他的胸膛,「就知道自在。」父亲迎着我的拳头,「爸要是只图自在,那晚就――」「还就怎么――」很想知道父亲心底的欲望。 「就看看你的――」他知道下面不好意思对着女儿说,就停下来。「看我的什么呀?」嗲声嗲气的,心里痒痒的。 「看你的屄。」小声地,又很充满诱惑力。听了父亲那粗鲁的话语,脸红红的,却心痒难耐,「女儿又没让你不看。」「可你姑――」「你还怕姑呀,你不是都要当着她――」「羞不羞呀?」头抵着我的头,「你是不是特喜欢我当着她――干你。」「你干呀,有能耐你就当着她。」娇媚地白了父亲一眼。 父亲没说话,却有点意犹未尽。「还想呀?坏爸爸。」「爸就是特想和你光天化日的干一场。」「暴露狂!」「你想不想?」「想也不敢。」「那爸爸改天和你旅游去吧?」「旅游?该不是又想坏点子吧。」「没有。」「没有,那为什么非要去旅游?」「就是想来点阳光底下的罪恶,爸就是想看看你硕大的馒头。」「馒头有那么好看?你不是天天比翼双飞?」父亲疑惑地看着我。 对着父亲吹口气,「妈可是蝴蝶――」「小丫头,」戳着我的鼻梁,「吃醋了?」「那你是不是以前天天看她?」滑过一丝娇羞和扭捏,知道这个问题不应该我问。「看她什么?」「装象!看她的蝴蝶。」搂过我的身子,和我贴着脸,眼睛里有一股温柔,「那时你不是还小嘛。」从我的胸脯慢慢滑过,「你妈那里象一只展翅的蝴蝶。」「你们?」感觉父亲的手已经滑到腿间。 「她不太喜欢做爱,爸每次都给她舔。」「你舔她的――」大腿间就有一股液体在流动。已经摸向了我的腿间,手在那里上下抚动。 「舔她的屄。」「爸――」忍不住地腿来回交替着摩擦。「那妈――她――」「你妈只有这时才表现出快感,她两脚搭在我的背上,头来回摆动着。 她的两叶肥厚的蝶翼被我含里着,直到从那里喷出水来。」「啊――」手拿着父亲的手按进里面,父亲笑吟吟地两指从上到下犁进去,犁得我全身软软的。「那你――」「这时我就掀起她的两腿,飞快地骑上去,你妈又渴望又害怕的眼神促使着我一顶而入。」 「啊――」仿佛插进我的里面一样。快感如潮水般喷涌。 手快速地解着他的腰带,伸进去,掏摸着早已硕大无比的性器。「坏爸爸,又硬了」满心欢喜地看着这个曾经让母亲又爱又怕的家伙。 「早就硬起来了。」父亲炫耀似地低头看着。那东西高高挺着,似是抬头看我。 一丝清亮的液体滴在马口上。「起作用了。」「你说的是牛鞭?」「嗯。」「那女儿天天让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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