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七)(1/8)
第二天,天气异常的晴朗,喜鹊儿在树枝上喳喳地叫着,让人倍感心情舒爽。穿戴一新的诗敏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叫着,「姥爷,我要上学去了。」「好,乖。」父亲用满腮胡子扎着她娇嫩的脸蛋,「在学校里,要听老师的话。」「知道了,姥爷,再见。」看着这一对表面上的祖孙,心里洋溢着幸福的感觉,我不知道父亲见了诗敏会是什么心情,但我看得出,自从知道了诗敏的真实身份,他对诗敏更多了一份细心,这也许是父女情深吧。 从学校里回来的路上,就听到手机一直在响,只是因为太多的车辆拥挤,不敢停车。匆匆忙忙地找了个空闲地,停下来,从手包里拿过手机,却是建军打过来的。 「喂――」好容易拨通了,却听到迟迟啦啦的声音。「喂,建军,有事吗?」 只有自己这头在说话,拿起手机呆呆地看了一会,却听到发出「嘟嘟」的声音,原来那边早扣了。刚想骑上车,却听到手机再次响起来。 「喂――怎么回事?」心烦意乱地问了一句,却听到建军在那头说,「刚才听不清楚,我换了座机。爸最近好吗?」没想到远在异地的他竟然能想起父亲,心下自然高兴,随口说道,「挺有良心的。」他呵呵一笑,「你看,你看,这不是惦记着丈人嘛。」「进步了。」我调侃了一句,却听到那头支支吾吾的。 「我就是想问问。」他说完这句,没有了下文。不想抹了他的面子,接上去说,「挺好的,你最近怎么样?」「嗨!老一套。」他说着咳嗽一声,我知道他一人在外也不容易,就换了一种强调,「感冒了?」「没-没有――刚才呛了一下。 爸妈昨天给我打电话了。」我一愣,「爸妈?」「哦,不是,是我爸妈。」他强调着,以免我思维混乱。「他昨天说,村里最近搬迁,要盖房子,东凑西凑的还缺2万元。」他一口气说完,生怕我打断他,怪不得刚走就给我打电话,感情是另有企图。 「我记得咱家还有2万块,你看看先给他用着。」「你说什么?」这次轮到我急了,自打我生了诗敏,公公婆婆很少上门,嫌生了个女孩,就连月子期间,都不来照顾,我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着,这会倒想起我来了。「那2万,爸生病已经用了5千,其余的我还想拾掇一下房子。」早年的房屋早已墙壁斑驳,看起来心里就不痛快,和建军说过几次,都因为他忙于工作不了了之。 后来自己就想干脆买点涂料、地板砖装修一下。「那边不是急用嘛,你装修也不用那么急。」建军有点哀求的口气,「先拿1万总可以了吧?」「什么可以不可以,早怎么没看见我?」听了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明,知道这几年委屈了你,这次就看我的面子。」用人的时候,总是低三下四。建军这几年没少跟我呕气,其实他内心里也看不惯父母的做法,只是做儿子的夹在中间又能怎么样?站在路边上,来来往往的人,我不便跟他说得太多,「我现在路上,回家再说吧。」建军还想说什么,但看我没有回绝,知道还有回旋的余地,虽然心有不甘,还是勉强地,「那好吧,你路上小心点。」「知道。」一直气愤公公婆婆的冷言冷语,如今却提出向我要钱,心里怎么也接受不下来,心情郁闷着中午也没去上班,跟科长请了个假,就闷闷不响地回了家。 「回来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亲轻声地问,显出一脸的温馨。「嗯。」气嘟嘟地放好了车子,扭头进了卧室,这个事情也不能跟父亲说,省得他又数落我。 就那样无情无绪地收拾着房间,又打开微机,却突然看到经常上的搜狐网站上的一则消息:奇闻:澳洲父女乱伦产子点了下图标,却看到一家三口的幸福照,这难道就是乱伦的父女?心下好奇地继续浏览着网页,触目惊心的是另一幅标题:父女两人一见钟情。约翰是在珍妮还不满1岁时与她母亲分手的。 在詹妮15岁时,这对父女就曾见过,那是1984年,约翰回来和前妻举行一个结婚纪念。那次,约翰和他们一起住了一星期。 30年后,詹妮产生了寻父的念头,在杨加拉约翰与珍妮重聚了,当时他们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们变得亲密起来。他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 珍妮说:「我们是作为成年人自愿建立这种关系的,我们现在只想得到一点尊敬和理解。」珍妮说,她对约翰的第一感觉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父亲。「我看着他,心里想着,他长得还不赖,就像你在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吧台的感觉一样,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约翰则承认,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但是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上了床。 约翰说,没想到那种感觉跟初恋的滋味没有多少区别,他和珍妮都达到了激情的燃点,简直就是水到渠成。詹妮更是直言无讳,我和父亲就像相爱的一对男女,彼此没有隔阂,一切很自然地发生了,那一刻父亲根本没有把我当女儿,他在我的眼里,也根本不是一个父亲,这是正常的性关系、恋爱关系。 我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身体的需要,那一段时间,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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