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erterSatzPresto II梦碎的声音(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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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我不曾走到台上,所以我没经历过;同样的,柯佩雅已经通过了梯子,所以她也没经历过从梯子摔下来的痛。

    无论如何,我们现在都在同一个平面上。

    同样眺望着远方台上的演出。

    我朝少nV伸出了右手。

    「……你想g吗?」她用着充满警戒的态势瞪着我。

    「邀你共舞。」

    「…………………啥?」

    不待回答,我拉起了她的手臂,一个使劲让她的腰际滑入我的左手腕中。

    周四抱着她到处跑时就一直有个疑问:这家伙到底有没有T重啊?

    「呀啊!你、你g什麽!?呀!」她罕见地发出符合自己娇小外型般的叫声。

    为了避免动到她的右脚,我的左手使了力扣住她的腰际,而柯佩雅为了保持平衡,便会无意识地把重心都放在自己的左脚上,於是现在的情况便是以她的左脚为轴心,我以3/4拍的节奏,引领着她的身T摆动。

    ……与其说是跳舞,不如说只是绕着她转圈圈而已。唉,我也没学过什麽国际标准舞,并且她现在这个模样,事实上真的无法踏出什麽舞步。

    然而,言语难以正确地表达自己的心思。

    所以才需要其他G0u通方式:或用画面,或用旋律;此时与她最有效的G0u通方式,大概是肢T吧。

    「你这是在嘲弄我吗?」少nV忿恨地瞪着我。

    「不,只是想让你回想起自己为什麽要跳舞。」

    「为什麽要跳舞?……」

    她略显犹疑地微微颤抖着唇角,但旋即竖起眉毛反驳:

    「这、这关你什麽事?并且我学的又不是这种舞!」

    「我知道啊,只是,你为什麽不试着跳这样的舞?」

    「……什麽意思?」

    没错。我跟她有太多的不同。我是在徘徊在台下自怨自艾的人,但正如老妈所说的,我还有很多条路可以选择,只是自己偏往Si胡同钻,并且除了时间,我未曾因为小提琴而真正损失了什麽,所以并未痛恨音乐;然而她为了舞蹈付出太多,似乎除了舞蹈之外,她已别无选择──却从台上被狠狠地抛了下来。

    不过,如果真的对舞蹈恨之入骨的话,又怎麽可能刻意跑来T育馆看排练呢?当时在司令台旁那怅然若失的目光,不就是在眺望着自己原本生存的地方吗?

    那片,让少nV尽情施展翔姿attitude的晴空。

    我不晓得她是否能够复健成功,重新站上舞台;我也担负不起指引另外一条人生道路的责任。

    於是我只能让她继续跳舞──在台下跳舞,让这位孤傲的天鹅把目光从自己身上转移到广大的世界。

    「你知道绣球花吗?」

    「上次你拉的那首曲子?」

    由於左手跟腰际都被我箝制住,少nV似乎已经放弃争扎,顺着我的引导绕圈圈。

    「不,我指的是那种花的本身。」

    以下的知识其实都是从老妈那边现学现卖的:

    「其实绣球花不是花。」

    少nV困惑的神情表露无遗:

    「不是花?那是什麽?」

    「那一大丛,其实都是萼片。」

    那双总是浑沌的眼睛闪出讶异的神情。也许跟我同一次听说这事的表情一模一样吧。

    「……萼片?」

    「嗯,绣球花是由许许多多不起眼的萼片组合起来,才能成为那一朵我们所见到的花。」

    没错──任何的舞台,只要没有观众就无法演出;没有底座,就根本盖不起高楼;我们的目光总是被悬在天边的繁星所x1引,但真正照亮生活的其实是近在身旁、平凡无b的白炽灯。

    「……绣球花……」

    少nV喃喃道。

    那漆黑的双眼渐渐地反映出光茫──而我从她的眼中认清自己的模样,也不再是一滩Si水。

    我领着她绕了一圈又一圈,进行着看似b学音乐、跳街舞还要更「没有用处」的动作,既无法像运动类的社团挥洒汗水,也没办法踏上台面展现自我,并且纵使能够在当下尽情地发挥、尽力追逐梦想,也难保未来不会为这段青春感到「後悔」──

    ──但,至少买了「保险」:用「光Y」支付。

    得到的理赔是「回忆」。

    无论未来会变成怎样,我相信现在我与她共舞的时光,都会转变成无法取代的「回忆」──当然我无法确保未来想起这件事,究竟是能会心一笑,还是懊悔苦恼。但,那些都无所谓。

    就把握当下吧──我在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而少nV彷佛从我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什麽,突然露出了那一如既往的狡黠微笑:

    「想邀我共舞,那得看你跟不跟得上我的脚步!」

    说罢,她一个扭腰,挣脱了我左手对她的掌控;她的右脚轻盈地踏在地面上,虽然脚踝与膝盖都不能活动,但她单单凭着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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