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四章(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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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古代中国皇帝所睡的床,叫作龙床,用黄金铸造,比常人的床大上三、四倍,且布满辉煌精美的雕刻。圭介不知道及不及得上,但是闇月的床供自己和闇月、萌月三人睡,还是非常宽敞舒适的。
 床褥柔软得可以让整个人沉下去,枕头是依三人的身体尺寸定做的,躺下去叫人舒服得不想起来。“圭介……这件应该是最后一件,我要告诉你关于我们两个人的过去。”萌月抚着这张为瘫痪病人特制的床,只要在上面睡,不管多久都不会生褥疮的。
 褥疮可是长年缠扰卧病在床患者的恶疾,试想若非闇月得到今日的优裕物质生活,自己必然更加辛苦的。圭介轻巧的把萌月拉近自己,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
 而闇月正香甜的睡在他们面前,好梦正酣。之前圭介先与闇月做爱,在服侍她沐浴睡觉之后,才偷偷和萌月欢好。
 也许是在闇月上过度温柔的反作用,似乎自己对萌月有点过度粗暴了。不过要舒解因照顾身体瘫痪的闇月,而引来的庞大压力,圭介不自觉的就在和萌月性交中发泄出来。
 目前三人的关系既亲近又疏远,闇月和圭介、闇月和萌月还有圭介和萌月之间,都有性关系,但三人从未同时有性关系过。特别是闇月,似乎还刻意避免这件事的来临。
 就在圭介为此而有所多虑之际,萌月低声私语:“人的本性是否必然会存在黑暗的一面呢!”极度冷静,近乎冷酷但又微有忧伤的语气。象是闇月的说话方式,远多于像萌月自己的。
 “圭介你要听好呀!如果有必要,我为闇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怀中柔美的女体,冒出意料之外的残酷之语。如果说有人为了正义可以不在乎手段,萌月为了闇月也可以抛弃自己的良心。
 
 自从小时候闇月受伤,手术又以失败收场。就在九条夫妇之间种下无可弥补的裂痕。
 夫妻两人都互相指责和埋怨不绝,平日相处冷冰冰的,偶尔更会大吵一场。而每当如此,闇月都会面色苍白发颤。
 萌月知道她伤心难过,因为让父母变成这样的就是闇月。她总是把这心事藏在心底,在自己面前难过的偷哭,不敢让父母知道。
 
 
 闇月明白,爸爸妈妈为自己已承受了太多的压力,自己的身体可说是毁掉父母之间的婚姻。闇月为此什么都不敢说,只能私下惶恐不安、害怕、自责和为难。
 因为对象不是被她欺负的小女生,也不是外人。是生她育她的父母,闇月再任性还是父母眼中的乖乖女。
 自己已经让他们担心得太多太多。何况他们是自己血脉相连的至亲。
 所以对为了逃避女儿伤残的包袱,而故意避着她,将一切推给萌月的父母,闇月只能无奈的在心中祈祷他们和好。但是萌月不同,她事实上是在恨闇月的父母,恨他们的畏缩和逃避责任,多年来都把女儿推给自己一个人照顾,让自己双肩的压力沉重快要压垮自己。
 若果他们肯坦然面对女儿的不幸,和自己共同照关闇月,她一定会更开朗和愉快的,不会变成只对自己打开心窗。或许也不会变成醉心于追求财富和玩弄他人。
 一切的导火线是在闇月的父母对萌月提出他们要离婚的事,这对夫妇甚至不敢对女儿亲自说。“那闇月怎办?”胸怀之中满是苦涩,萌月凄苦得几乎有口难言。
 但她还是想知,闇月以后得跟随她父母的那一方。“闇月有你呀!”夫妇二人同时说出这一句话。
 这对懦夫……萌月的心肠就算是菩萨,也一样会生气的。女儿变成今日这般田地地,你们还逃避得不够吗?自己再怎么样也只是闇月最好的朋友,就算说半个恋人也好。
 一条萌月是绝对取代不到亲生父母对闇月的作用的。“其实萌月,我们想拜托你跟闇月她说。”眼前是二对内疚和希祈的眼光,夫妇二人既为自己的失责而有惭色,何况早婚的他们还年轻。
 趁刚过三十岁左右的时光,他们还可以抛下女儿追求另一个轻松得多的人生。而且大哥哥曾拜访过他们,对闇月财富的增加,虽然九条夫妇、闇月和萌月都没说过、没问过。
 但只要不是白痴,谁也可以猜想得到的。可是他们竟然可以就这样不闻不问,只会享用闇月的财富。
 “我明白了,由我去说!”对这对夫妇的懦弱和无情,萌月已受够了。彻底绝望的她,决心一个人也要照顾好闇月。
 当晚萌月好几次欲言又止,加上近日父母之间的关系更是变到如冰炭一样。不是当对方不存在,就是火爆的大吵大闹。
 冰雪聪明的闇月早已猜到一切了。闇月螓首低垂,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掉到她的大腿上,肩膀颤抖。
 为免父母困扰,悲伤的闇月还是强行忍住不敢大声哭出来。“我求你,萌月!帮我,我再没有他人可以拜托了。
   不要让爸爸妈妈离婚,不要让他们抛下我。我不想变成无父无母。
 萌月……萌月……”像白霜一样冰冻的玉容上,只有哭红的双眼和清澈透明的滚滚泪珠。萌月从未看过闇月如此悲伤的,她这最好的朋友和最重要的人,在自己面前可以很软弱、很任性、很无助。
 但是父母离婚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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