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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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掌底指尖却毫不留情,将我敏感地带一一围剿,立意摧破我军士气,使我孤立无援,用心当真险恶,我只觉传来异样的酥痒,一热,欲火在我体内逐渐升腾,我只守不攻,坐困危城,竟然逐步抵挡不住。
 但我深知欲火积蓄越久,一旦喷发便更加猛烈,在不周山独自千年都忍了,还在乎眼前这片刻光阴当下仍然不运用法力抵御二女功,也不急于将这对姐妹花收归,默坐不动,任二女逐渐摸到之上,在逐步挺立的上,等欲火逐渐剧烈,好酣畅淋漓的发泄千年来不断积蓄的狂猛。我修炼的不是佛门禅定功夫,但定力仍远超二女预料,二女虽未开口大拍马屁,目光中已有惊奇之意,同时脸上透出一种不服输的神色,这对姐妹花显然是觉得法力神通不及我也就罢了,两姐妹联手居然在擅长的功房中术上,也不能压我一头,令两姐妹大感脸上无光,心有不甘,两女这等神情比之大拍马屁更令我有成就感何况我只守不攻,她们已是大占便宜,斗了如此之久,两姐妹仍不能稳占上风,都不禁微微有些气馁,姐妹俩相互对视一眼,都在互相鼓励,郝妙更是一咬玉齿,发狠道:“今日我姐妹定要将教主击败不成功便成仁”郝童也慷慨道:“不错我姐妹定要跟教主奋战到底,百泄不退”我微微一笑,两女虽说的毅然决然,但话中已明明白白显了怯意,何谓不成功便成仁何谓百泄不退几时听到占上风的一方说这等言语此刻我尚未起大杀四方之心,两女明明还有一线胜机,却居然已经抱定了平分秋色,甚至是同归于尽的念头存这等心思与我在床笫之间攻杀相战,自然是有败无胜,怕不泄个死去活来两女也知道再这么耗下去讨不了便宜,毕竟她俩体内的欲火也越演越烈,不如彻底抛开颜面,放手一搏,侥幸胜了自是大有光彩,得泄欲,若是败于我,对两女也没什么损失,仍能被我的大尽情贯通、弄,似乎也不吃亏,两姐妹心中的如意算盘打得极响。
 当下,郝妙率先抬头挑衅道:“教主可敢脱去道袍衣物,露出仙风道骨,跟我们姐妹俩决一死战。”我尚未开言,郝童也抢着道:“我们姐妹有言在先,教主法力通玄,又有元始经、四象鼎至宝,想压制我们姐妹易如反掌,若是教主依仗法力与我姐妹,我们自然不敢反抗,任由教主临幸,但如此一来,我们姐妹心却不服。”两女脸上皆有凌然之色,似乎义正言辞,但说来说去,仍是闺房之事,且用心下流,实是荡已极。我仰天长笑,良久方低下头逼视二女,道:“你们以为本座不依仗法宝道术,便收拾不了你们也罢今日本座不恃外物,凭本身真元就跟你们交欢一场,让你们这两个小浪蹄子心服口服。”郝妙、郝童听我如此说,都是大喜过望,齐声道:“若是教主真能与我姐妹公平一战,无论输赢,我姐妹都甘愿永为教主,绝无二心但教主可不要事到临头,又再反悔。”我淡淡道:“本座言出法随,岂有反悔之理不仅如此,还要再让你们占些便宜,前戏之中,本座决不主动碰触你们身体敏感地带,正式,你们也可使车轮战之法,我若先便为负,你们姐妹都一次才算输,如何?”郝妙、郝童听了我的话,面面相觑,过了片刻,郝妙才轻蔑一笑:“我姐妹也算薄有声名,就算败于教主手下,也是因法力悬殊,而卵石不敌,没想到在床笫之间,居然会被人如此看轻”郝童听她说的话未免过于不敬,暗暗伸足踩了姐姐一脚,郝妙这才反应过来,花容惊得惨白,跪伏于我脚边,连连向我哀求。
   我淡淡道:“起来吧有傲性不是错,你们姐妹有这等傲性更是妙极,省的本座与你们欢爱时全无乐趣,但你们以为自己稳赢了,是不是?”郝童道:“教主,若论法力,我们姐妹就是再练几百年也不是您的对手,但论这房中秘术,我们姐妹还真不惧世间任何男子何况,教主又许下诺言,自陷不利之境,宛如手脚皆缚层层绳索,我姐妹若是再不取胜,狐族威名何在”她说的大义凌然,但毕竟不劝我收回成命,反而用话坐实了我许的诺言,先把便宜占下,以增取胜可能,可见她听我近于自负之言,开始惕惧,暗自提防于我。到了此时,已无话可说,唯有放手一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其间已无丝毫缓和可能。
 我起身脱下道袍,随手抛在一旁,本想再坐下抵御这两名“大敌”,但郝妙早已按耐不得,臻首疾速凑到我,檀口微张,已将我连头带颈尽皆含了进去,郝妙这一含既快且准,以我道法通玄、反应之快、身手之捷,竟也没躲过去,显然她精擅近身缠斗,且在身法上下了多年苦功。郝妙功口技之精妙尚在其身法之上,两片薄薄的樱唇刚将叼住,舌尖已如水蛭般吸附上,同时随着她呼吸之间,吸力若有若无的出现,这一番作为,令我的颇为受用,欲火又炙了几分,显然她被我如此轻视,怒火中烧,愤而出口,瞬息之间便要跟我决强弱、判生死郝童见姐姐虽然抢得先机,但靠单打独斗必然落败,忙跪行两步,也凑到我,轻轻垂首,用吹弹得破的脸颊轻轻摩挲我的,一股奇异的快感自垂落的上传来,令我心神一荡,轻轻吸了口气,想缓缓调匀气息。
 郝妙、郝童何等伶俐,又是早已留心我的一举一动,此刻我稍露阵脚不稳之象,立刻被两女察觉,立刻士气大振,郝妙唇舌雷厉风行,只以倾国之兵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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