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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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秋的时候,有人前来给小姐提亲。

    冬生听闻其他下人讲起,来提亲的,是山下城里大户商家的次子,那商家跟山村是长年来的商业往来,所有人对此都是乐见其成。

    婚期就这麽定在春分时节。整个秋冬,院落张灯结彩,所到之处,都是喜庆的红,人人兴高彩烈地张罗婚宴。

    小姐并不想结婚,她压根不愿意嫁给一个未曾谋面的人。可这回,下人们都当没听见,谁也不会再顺着她了。

    冬生心疼小姐总是哭,明明没见过,他却发自内心地憎恶起那人。那个山下城里大户商家的次子,让父母托人到山村给小姐提亲的小少爷。

    冬生讨厌他,他才不信那少爷真有府邸里下人们夸得那样完美。

    与其把小姐交给那种从没见过的人,那,那他还宁可——

    「啷当。」

    冬生着实被自己心中冒出的歪主意吓了跳。

    别做梦了。他疯了,太可笑了,简直Ga0不清楚自己的身分。像他这般卑贱的东西,居然胆敢把歪主意打到小姐身上?

    冬生明知那对小姐而言,只是好玩的胡闹、只是游戏罢了,可他如今对小姐的贪yu早已膨胀扭曲得不成样了。

    他总做些YinGHui不堪的春梦。

    每次惊醒,冬生总是冷汗淋漓,只得羞耻不堪地抱住自己。忆起梦中种种b画更令人难以启齿的YinGHui场面,如同数百只蚤虫啃噬着他的心窍般难受。

    他是这样可悲地乞求着她,想对小姐,想被小姐??

    「你?逃?」

    望着他用手指在茶几上沾水写的字,小姐脸sE刷地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往周遭张望,卧房里就只有他俩。

    小姐的嗓音,轻得彷佛随时会被弄碎似的:「我、能逃去哪里呢??」

    没事的,冬生摇头。

    他拉起她的手,b向自己,「我。」

    接着把两人牵起的手挪到小姐面前,「和您、一起。」

    小姐哇地哭了起来,边哭边搂住他,像溺水的人要抓住一块浮木似的,冬生只能紧紧地拥着她。

    她抬起头,眼睛都红了,「??冬生,我冷。」

    小姐手在他发烫的身T缓缓地抚着,扯住他贴身的布料,往下脱去。褪去了遮蔽,冬生那ch11u0的慾望,立刻没羞没臊地暴露在小姐面前。上头隐约渗出透明的TYe,不停颤抖。

    小姐的头慢慢往下,冬生只能勉强地挺直脖子,眷恋地抚过小姐的碎发。这样摇晃而倾斜的视角,刚刚好够他能看见此刻煽情的景象——她正张开嘴,用很慢的速度,将他的前端放入口中。最初她嫌脏过,可如今她似乎一点也不排斥了。

    「呜嗯」随着喉咙吞咽的滚动,一口包覆,x1进唇舌之间,顶到咽喉。小姐眉毛为难地蹙紧,小心不让牙齿嗑到。

    舌头底的脉象cH0U跳着。那样小的嘴,如今撑涨得满满,两腮鼓起,她垂目,吃力、困难却努力地吞吐。Sh热绵滑,却又带着一GU紧缩的力道。她的口腔包覆着他,逐渐加快的——cH0U拉动作,引出cH0U空般压缩的异感。

    他粗喘着,很快泄了一次,但小姐没这样就放过他。她把手伸向他後头,探去GU间那儿,满指的滑腻。他早前先自己涂过膏脂,早适应了。

    小姐的手指沿着隙缝滑行,轻易地进了他的後庭,深处紧缩着蠕动,用力x1附住她的指头,不让她轻易就拔出来。她早已熟稔他的敏感,一根、两根,并拢的手指在他T内cH0U动起来,冬生很快又有了反应,膝盖发软,急促地喘息。「嗯??」

    好舒服。

    小姐的碰触,小姐的亲吻。

    冬生撑挣扎着起身,吃力地移动身T,面朝向她,掰开小姐的脚。两人以扭曲的姿势缠在一起。他在下头,小姐在上头,他让小姐跨在自己身上,两人如同融为一T。仰起颈,放肆而贪婪地x1ShUn那濡Sh的甜腻。

    先在糯白的大腿间种下一朵一朵蔓延的花,接着将舌头伸长,伸进缝里,爬行着,游走,在那样的细密里执拗地找寻,轻柔而迂回,来回地T1aN弄,试探她所有的颤抖与嘤咛。

    「冬生?啊??」小姐的喘息越来越急速。她的脚无力地敞开,内侧肌绷紧,像蓄势待发的弓弦。他温柔地拨撩着那弦,一次又一次——依循着那样原始的规律,几次交错,她弓起脚指,cH0U搐地仰起脸,「啊??」一个机灵,断了线地软在他身上,倚着他,乏力地软成一滩春水。

    冬生忍不住轻触小姐的脸庞。小心翼翼地,犹如在碰触易碎的瓷器。

    他只要她幸福,其他什麽都无所谓。

    初春,外头的雪渐渐融化。

    婚礼按照山村自古以来的古礼进行,天未翻起鱼肚白的吉时,婢nV们安静地进入小姐的闺房,替她穿上豪奢的婚服,盖下覆面的头纱,纱沿缀满珍珠串起的流苏,晃动时有啷脆的声响。

    据说,小姐身着的那套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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