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8/9)
组成的队伍刚刚离城。马车内,章桀看着那个从蜡丸之中取出的密信,心中不禁长叹。 自己在西夏布置的密探们还是尽忠职守的,尽管自己已经不是庆帅,但是他们仍然将这份情报传递到了自己的手中,大宋的纲运,梁乙逋不知打这主意做甚。又不知那批纲运所运送的究竟是何军事物资,值得西夏如此关注。 但是,自己已经不是率臣了,这份情报便是送到自己手中也是无用。而自己现在的身份,也不适合去打听这批纲运的详情。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道理章桀还是懂得的。五天前朝廷的调令传来,现在自己的官职已经不是同州知州了,而是以龙图阁直学士的身份,知应天府。 自己一生的抱负便在西事上面,总想着有朝一日踏平横山,横绝瀚海,观兵兴灵。没想到环州大捷之后自己反被降职,那时他就明白旧党当政自己的抱负是没机会实现。 原本以为新党上台,会重新重用自己。结果反而距离陕西越调越远,虽然南京应天府乃是大宋陪都之一,同州知州绝对比不上应天府知府的重要性,自己此行也算是高升了,这也表明了新党对自己的态度还是重用的,但是应天府又如何?苦心对西夏布局这么久,眼看西贼屡败夺气,内部又不稳,而官兵士气旺盛,形势一片大好,正是进取之时。 结果自己这在同州一待就是两年,真个是人走茶凉,前面的功夫都是白费了。现在竟又去应天府,等到自己重回陕西,又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不过这也是无奈之举,朝廷的祖宗家法是绝不会让一个人在同一个地方久掌兵权的,自己因环州之战大胜而在西军之中威信高涨,几有当年王韶之势。朝廷岂能放心?不管是哪派上台,都需作出姿态。 手中这份情报,乃是绝密之事,显然是西夏内部的细作们冒正生命危险送出来的,只不过此时,已经发挥不了作用。便是通知其他的边将们,又无法证明此事的真实性。 报告朝廷说汴京有奸细在对西夏泄漏军情,朝廷大概也不会相信。自己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边臣,而西夏的细作们依旧对自己个人效忠,此举已经是犯了朝廷之忌,自己是万不能主动把这把柄送到别人手中来弹劾自己。 自己的爱将折可适是可以信任的,但是他此时却在兰州,离自己实在是太远。同自己的命运不一样,新党一上台之后便将折可适这员骁将又调回了熙河路,镇守对西夏作战的前线重镇兰州。 不过他是兰州知州,超出兰州范围内的事情他无权过问。而且,折可适也并非自己提线木偶,相反他是个极精明有主见之人,若是不能证实这情报来源的可信程度,只怕也说服不了折可适,否则焉知不是西夏的反间计。 但是在西夏的奸细身份……身为用间的高手,章桀自然知道保密的重要性。所以,现在章桀什么也做不了,但是为了尽人事,他还是唤过了心腹家人章礼,写了封信,让他将此信带到兰州交给折可适,至于后面的事他就无可奈何了。 之后一行人,在凄凉的秋风之中,踏上了东行的漫漫长路……汴京大内,瑶华宫。空气中弥漫着性交特有的热臊味,两具赤裸裸的肉体在榻上绞缠着,肉与肉之间的摩擦拍击之声淫靡而濡湿,还伴随着动物发情交媾时特有的亢奋呻吟喘息。 年轻的道士仰面躺在榻上,被骑在身上的刘贤妃牢牢压住,刘贤妃此时完全像个勾栏中最下贱的妓女一般,用肥硕的乳房不停磨蹭男人的胸膛,两粒胀硬的乳头好像两枚肥硕的紫葡萄,身子完全趴在男人身上,淫荡扭动的柳腰却被男人的双手扶住抚摸,屁股扭动着吞吐着粗大的肉茎,一隐一现,亮晶晶的粘液如银丝般拉出,涂满肉茎,其中还带着丝丝的白沫,而两人结合处已经是湿的一塌糊涂。真的,真的好爽快,这才是做女人的好处……自己虽然身为高贵的从一品贤妃,但是却无法尝到做女人的真正快乐。 皇帝虽然特别宠爱自己,但是毕竟是从小受过严格的礼仪教育,非礼之事是绝不会做的。平时临幸自己时,都是规规矩矩,绝不会做任何放荡失礼的行为,而且皇帝的龙根也没有眼前这道人的本钱大,自己在皇帝身上很少能体味得到今天这等酣畅淋漓的快乐。 两张嘴唇火热的紧贴在一起,两条舌头带着亮晶晶的口水绞缠追逐,刘贤妃身体紧贴着男人,最大面积的压住他,两条胳膊紧扣住,用尽全力紧压住男人,似乎想一口水吞了他似的,口中发出粗重的,好像男人似的喘息,屁股夹紧,吞含着肉根不放松,还拼命往里吸,那是高潮来临的前兆。身子突然抖了几下,搂着男人脸的胳膊绷足了劲儿,紧咬着男人的嘴唇,拼命吸着他口中的口水,好像那就是琼浆玉液般的美味。 之后,身子终于松弛下来,但是还不够尽兴,而且在自己的体内的入侵物明显还是坚挺如铁。自己还能再来一次,此时看着男人那英俊的脸,实在是太迷人了,自己真恨不得就这么融化在他的怀里,永远和他融为一体,永远让他填满自己。 而自己似这般无拘无束,放浪形骸,即便是与皇帝两人单独在一起之时,也是绝不敢显露出来的,天家要做得的万民的表率,这等放浪的行为,对淳朴民风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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