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2)

老苏去培训了，临走前一天我们干的虚脱了一样。老苏说培训期间见不上面就用手机做爱，结果头一天晚上就告诉我是两个人一间房语气很是无奈失望。
 我忙安慰老苏两个星期很快就过去。第三天，我精神好体力恢复了，工作才有欲望。
 改了两篇长篇采访报道，饿了，想起来过了午饭时间了，在外面找了餐馆吃了大碗炖牛肉，回报社。突然想起了张琴，于是拿出手机。
 “张所吗？”“呵呵，陈老师终于给我打电话了。”张琴没开口就笑了。我赶忙解释着，问：“什么时候张所有时间？”“今天可以吗？可以的话，你到文莱特酒店旁的上岛咖啡见面。”我说可以挂了电话。
 然后脑子里开始浮现张琴狡猾的眼神和神秘的笑脸，以及透过笑脸之后感觉到的警察精明干练的气质和熟妇风流气氛。走到文莱特酒店旁边的上岛咖啡门口，后面有人叫我，张琴穿着警服没戴帽子从一辆警车上下来。
 进了咖啡店。服务员问：“几位呢？”张琴不太理会服务员，直接领我上了二楼。
 上岛连锁很多店我都去过，但是这里的二楼很特别，每个桌子沙发都可以把厚厚的帘子拉上，形成一个私秘空间。点过茶，老苏对服务员说，“把帘子拉上，我们谈事情。”服务员上了饮品，还端了果盘，说，“这是经理送给张所的，”说完拉上帘子退下。
 我说，“你和他们很熟。”
 “是呀，我们辖区，老板我认识，大概看见我们进来了。没关系，我经常在这里谈事情，咱们又没有要做什么。”说完看了我一眼。
 拉上帘子的空间像个包房，光线也暗了许多，听张琴这么一说我也笑了，放松了下来，暗自告诫自己不要想得太多，就是一般谈事情。
 
 张琴的姐姐叫张黎，比她大五岁，从简历上看有着丰富的工作经验，本科学文学的，张琴介绍说，她姐性格好，和她一样外向，好交际，所以外联工作很擅长，要不是和她姐夫离婚，也不会回北京，重庆那边工作平台也很好，只是原来的姐夫背着她贪了一笔钱，事发后进了监狱，她本人因此也被审查很久，伤了心离婚回到了北京。这是张琴的介绍，我也只能听着，我说，“按照简历的情况，我们报社没有问题，我这里采访部门本身就缺这样外联好的人，广告部不行我那里也行。”张琴一听，说，“就先你那里，在你那里有你照顾我还放心呢。”说完递给我一块苹果。
 气氛很轻松，有些热，张琴把警服的外套脱了下来，隔着衬衣，我看张琴的乳房很挺，也许是乳罩的原因。张琴觉察到我瞄了她的胸部，下意识的弯了一下腰，问我，“聊点别的可以？”我说：“当然，你只要时间允许，我没有问题。”张琴喝了一口茶问道：“你和苏晓霞认识多长时间了？”“就从我把户口迁过来你们管片儿呀，”我答道。
 “那也时间不是很长呀，你够厉害的呀，杀手一个。”我一听，也不再矜持，说：“什么杀手，我是被杀。”张琴乐了：“你们这种知识分子能说会道，又文雅又能装出那种体贴，我们女的就过不了这一关。”我忙说：“你的意思是你也过不了？”张琴白了我一眼：“我可不上当。不过你可别害了我们苏姐，我们所里都喜欢她，大大小小的都叫她苏姐，你要是害了她，绕不了你的人多了。”“我怎么害呀，我关心你们苏姐害来不及呢。”张琴见我好像有些着急，递给我一块水果又说：“不过我能理解你们。
 苏姐离异，你那，老婆又不在身边，干拆烈火的，总得想个办法，只要是有缘，某种意义上说也还是好事情。”我问：“张所对我这种婚外恋挺理解的，谢谢你。”“我也是成年人，又是女性，这些事情当然理解”我看了看张琴，笑着说：“张所，你会不会婚外恋呢？”张琴说：“我这么忙，哪有时间。”我说：“看，意思是有时间也会是吧？”张琴瞪我一眼，“别抓话把儿。”我们各自喝着茶，继续聊。张琴说：“不过自从苏姐和你好上了以后，每天都很阳光，人也越来越年轻了，女人还是需要浪漫故事。”我说：“是吗，张所没有浪漫故事，不是也很年轻吗？”“你真会说话，我怎么年轻了。”张琴拢了拢头发，然后压低声音问我：“你说，你和苏姐多长时间见一面？”我说：“这说不准，都很忙，也没有见过几次，怎么了？”张琴说：“关心关心，再说，咱们不是说要成为朋友吗，朋友就应该无话不谈。”我说，“那我就把你当成朋友，可以无话不谈，你问吧。”张琴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随即问：“你们男人到什么年龄就不这么花心了？”我说，“什么叫花心呀，是指找女友情人？”“包括，还有……还有那方面到什么时候就不行了？”好像鼓足勇气，张琴问道。
   我突然一意识到什么，说道：“因人而异，有的人老了还浪漫着呢还能浪漫呢。不过现代社会营养好，男人基本上50以前都很硬朗。”我用词很刁，脑子在这方面经常灵感一现。
 张琴抬着脸，但是眼光向下看着茶杯说：“也不一定，有的男的怎么不到40就不行了呢？”我喝了一大口茶，壮着胆问，“张所，咱家先生怎么样？是不是也很浪漫？”“啪”张琴快速打了我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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