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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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来吗?”于文玲看我沉默在想心事,问我。我不好意思,好像被她看出来一样,“就这几天。
 怎么,有需要我帮忙的?”我意识到这句话我说的不合适,毕竟我们刚才认识,而且我是在帮助汪泓工作,却好像要给她帮忙一样,连忙补上一句“也许不到你们那里参观。”于文玲笑了,一点责怪的意思也没有:“我不是请你帮忙让我见他们或者是请他们去我们那里,我理解你的意思,有关这次该组合并的事情,我已经按照正常的手续向分管司局和市里提交了相关报告。”我比较激动,我喜欢和极为聪慧极为成熟和有智慧的女性在一起聊天谈话,于文玲也很知己,和我在短短几十分钟里就有了高度的默契,所以,喝茶的时候,我们的话题已经不是工作而是家常了。于文玲47岁,77年恢复高考就考上了四川大学,毕业后分到北京,结婚后随丈夫调到重庆至今,以前在广播电视厅任处长职,现在委屈在报社,我知道这应该是受到丈夫的牵累所致。
 院子里阳光和煦,我们边散步边聊天,她通过我的介绍,知道我目前的所有情况,包括离异未婚,“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个?我们这里就是姑娘漂亮,”于文玲很郑重其事的征求意见,“不用,我现在交往着一个,也许快要结婚了”我把张琴的事情说了,“想不到,你会和一个警官,对方一定很出色。”“哪里哪里,我是被人家拾起来的,”“不可能,喜欢你和你也喜欢的的人一定错不了。”我们结束谈话的时候双方都觉得很愉快轻松,于文玲上车的时候对我说,“周末你要是没有什么安排,我可以带你去逛一逛,你要是喜欢运动我可以带你爬山,”“好呀,你要是方便就通知我时间。”目送于文玲驶去,我给汪泓打电话,想问她需不需要晚上继续约见另一家杂志网站的负责人单谈,这都是我负责的沟通对象。“先别谈了,你去上次咱们去的那个山庄找我,我正在去的路上,我要和你商量重要的事情。”口气有些不对,我心里一沉,下意识的想是不是我和孙蓓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心慌,赶忙电话孙蓓。
 “怎么这个时间来电话了,”孙蓓接了电话,还在睡觉的样子。“怎么还睡觉呢,几点了,在哪里呢?”“让我睡一会儿,人家昨天到现在赶论文刚才睡着,在宿舍呢。”“噢,睡吧睡吧。
 过几天给你电话”好像不是孙蓓的事情,那是怎么了呢?进了园子就看见汪泓的车停在那里,还没有等我打电话问她在哪里,汪泓先来电话了。“到了?我在318房间。”我直接进了电梯。
 房间虚掩,这是一个套间,汪泓独自坐在大沙发上愣神。我关好门上了门链,“怎么了,愣什么神?”这个时候好像是我和汪泓自己的天地,说话也就随意了一些。
 一边说一边插上烧水器的开关烧水。汪泓大毛衣外套也没有脱,见我问她,翻过神来,“还烧水?咱们喝酒。”站起来打开饮料柜,取出小瓶洋酒拧开盖子张口就来了一口。
 “我拿过来,放下瓶子,笑着问:”怎么了,半天没见怎么自暴自弃了“我挨着汪泓落座,汪泓突然抱着我哭了起来,我慌张的差点把酒瓶掉在地上。”怎么了怎么了,离家出走了似的,“我笑着说,尽量调节气氛。”就是要离家出走,离开公司,我不干了“还是哭。我起身进卫生间拿了毛巾给她,帮她脱了外套。
 很快,汪泓自己调整过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让我坐到对面,”你听我说,组织部门上午找我了,很突然的,我实在绷不住和他们吵了一架,出来就给你打电话,我当时真是有些六神无主了。“原来,上午组织部门突然通知汪泓谈话,主要意思是要汪泓去党校学习,汪泓表示市里正在要她牵头搞集团改革,组织部门的同志也没有示弱,说改革不是靠一个人,离开一个人也没有关系。
 说得僵了,双方吵了起来。汪泓觉得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活动要把她赶走,自己要来摘桃子,我跟着分析,那么这个背后的人是谁,而既然汪泓安静下来,思路也就清楚一些。
   按照汪泓的说法,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有人要来摘桃子,还有一种是既得利益者打算不让改革方案顺利进行,从而达到保住自己既得利益的目的,而且背后肯定是酝酿很久了,组织部门的人言谈中还露出有人写信告状的意思,他们也是希望汪泓暂时学习躲开一段时间。我分析,两种可能都有,写信告状加上背后活动,组织部门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有可能作出这种判断。
 反正汪泓肯定是不能接受学习这个选择的,剩下的办法就是主动向上级反映自己的想法和要求,看看上面到底是什么意思。分析起来不难,汪泓越发平静恢复了往日的气质,捻灭了香烟,拿出电话拨通了主管常委。
 说了几句,大概不想让我听到什么或者担心我发出某种声音不好,汪泓走进里面观赏门继续电话。隐约中听到汪泓激烈的辩驳声。
 电话不短,半响汪泓出来,”基本上说清楚了,起码目前我可以不去,等集团改革合并调整之后再说了,“汪泓脸上看不出来高兴,但是显然放松了很多。”原因我大概清楚了,我们分析的都对,只有一条没有想到,我们家的那个人在里面也起了作用。“说着点燃一支烟,显得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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