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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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告诉他,赵泽风口中那个“他”,说得就是他的那位挚友,陆景渊的那位哥哥,谢樽心里不可避免的被勾起了好奇心,但还没等他问出口,赵泽风就又出声了:

      “说实话,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心力消磨,可是很容易早死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慧极必伤。”

      “……”谢樽瞬间收起了之前觉得对方温和不少的想法,赵泽风还真是会说话,如果不是上头有人护着可以无法无天,怕是早就被人套了麻袋打死了。

      不过赵泽风说得对,精神的磨损比之□□要恐怖很多,最近他身上的疲惫感,已经远远超过了当年他在玉印山上昼夜不息的练武生涯,但是……

      “无妨,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总比麻木不仁来得好。”谢樽说着,将被赵泽风放回小炉上的酒提起,犹豫了一下,浅饮了一口。

      坛中酒满,就赵泽风这温法,可以说半点作用没有,酒液依旧凛冽。

      烈酒入喉,先是一阵清冽的凉意,随即便火辣辣地在口中烧起。

      “我怎么觉得你又在含沙射影地骂我?”赵泽风听了也不计较,“随你,但你可得自己调整,一辈子困囿其中,那可就注定一辈子碌碌无为。”

      其实谢樽还真没这种意思,他和赵泽风无冤无仇,如今也算半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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