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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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倒也也不必担心,赵鸣珂是知道这一点的,而按谢淳的品格,赵鸣珂嫁入谢家后必然不会受了委屈,也能像从前那样自由自在,有那些人护着,她或许可以做一辈子无忧无虑的纯挚少女。

      希望赵鸣珂能长乐安康,这是出于旧识的祝愿,至于其他联姻之下的利益与目的,就放放再说吧。

      陆景渊端起一旁微凉的茶水轻抿了一口,忽然听见坐在床榻上的谢樽发出了一声清晰可闻的抽气声,抬眼看去,就见谢樽一手杵着床板,一手扶着腰,脸都皱成了一团。

      “嘶,这不知道地还以为我和他有什么大仇……”谢樽小声嘀咕着。

      刚才他打算换个姿势来着,一动就感觉后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直直像把那一块皮肉剜下来似的。

      “怎么了?”陆景渊开口问道。

      那谢樽缓慢挪动着,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靠下:“今天根赵泽风切磋了一场,赢倒是赢了,但也被他实打实地揍了好几下。”

      赵泽风着实脚力不俗,这伤比他想象的要疼上好多。

      “哗啦”一声脆响,陆景渊手中的茶杯摔落在地上,破碎的陶片落了一地。

      屋内霎时一静,谢樽抬起头,眯起眼,打量着眼前一派宁静,好像刚才无事发生过的陆景渊。

      “怎么了?”

      “无事。”只是谢樽这句话,眼前这副与从前过于相似的画面,立刻将那个被他搁置的问题重新放到了他面前。

      眼前之人究竟是不是故人?

      虽然种种迹象,还有那些偶尔表露出来的相似,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陆景渊他的猜想并没有错,但他却依然没有得到最后的确定。

      而正巧,谢樽伤在后腰……

      “我帮你上些药吧,如果不处理一下,说不定明日你就下不了床了。”陆景渊声音微哑,垂眸看着半躺在榻上的谢樽,掩在袖中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

      “啊?”谢樽动作立刻僵硬了起来。

      可是他伤在后腰啊,虽然伤在哪无所谓,如果是柳清尘给他上药,他绝对不会有一秒犹豫,他会立刻脱了衣服趴好,等着青崖谷的大师兄为他服务。

      但是陆景渊……

      不过其实也不是不行。谢樽感觉自己脸上有点烧,他心里天人交战了一番,还是抵挡不住陆景渊帮他上药这个诱惑。

      “也,也行,瘀伤的药我也有。”谢樽指了指不远处放在地上的药包,眼神游移,“褐色瓶子的那个。”

      陆景渊微微颔首,以言去拿了,回来时谢樽已经跪坐在榻上,长发披散,身上只剩了一件薄薄的里衣。

      陆景渊捏着瓶子的手一紧,觉得绕在心上紧绷着的丝弦忽地染上了几丝旖旎。

      “其实也不算重,随便上点就好。”谢樽将里衣的衣带解开,手心又凉又麻,不停冒着汗,“呃,那是药液,有些稀,你小心点。”

      “好。”陆景渊走到榻边,轻轻坐了下来,他将心中的那点旖旎被驱散,牢牢盯着谢樽,似乎害怕自己错过一点点线索。

      谢樽并不知陆景渊存了求证的心思,只觉得比起郴州那次,这次的情形更是尴尬地让他想要夺门而出,他后悔了,不该贪图这点小小暧昧,要不还是算了?

      就在谢樽打着退堂鼓时,鼻尖忽然绕上了一阵药香。

      陆景渊已经把药瓶打开了。

      算了……反正总归不是他吃亏。

      谢樽一咬牙,猛地将里衣脱下,将披散的头发拢在一侧,然后噗通一下趴进了被子里,湿热的呼吸被拢在其中。

      随着谢樽的动作,大片白皙但伤疤纵横交错的背脊露了出来。

      “好了,就后腰那一片,其他地方没事。”

      谢樽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传来,但陆景渊张了张嘴,喉咙却堵塞地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感觉到自己双眼酸涩,心脏在剧烈收缩,如同干涩枯萎的果实被骤然攥紧,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他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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