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4)

志国怎么也想不到，昨天晚上自己的打火机会失落在小棚子外面，团长竟然因而知道自己偷看到了他和小芸做爱的情景。本来刚才的愉快经历已经让他不怎么愿意去回想昨天晚上那件丑恶的事，早上小芸的纯纯爱意又让自己认定那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就算是真的，也已暗暗下了决心遗忘它，因为他爱小芸，她是无辜的。
 可现在团长又提起了这件事，志国心里真不是滋味，脸上可就挂不住了。＂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小芸？＂憋了半晌，他对团长问了这一句话。
 这句话他一直都在心里的，他从看见那一幕起就一直都想着：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小芸？现在他终于问了出来，并且是在被团长逼不得已之下问了出来。章团长一下没说话，看着志国那张脸上的表情：又是愤怒，又是疑惑，还有一点的冷漠。
 他转过头去，点了颗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问志国：＂你很喜欢小芸吗？＂＂当然，我来歌舞团就为了她，难道你不知道吗？＂志国不由得激动起来。团长掏了颗烟递了过去：＂你先不要激动啊，先抽根烟，我和你慢慢说，事情并不是完全和你想的那样的，先不要生气，听我说，好吧？＂不知怎么的，虽然心里对团长有一肚子的火，志国还是接了那根烟，点上抽了一口。
 团长看了他一眼，慢慢说道：＂你是不是认为，她是被我强迫的，我做的事情很该死？＂
 ＂难道还不是吗？昨天晚上我看见她哭了，她求你不要那样的，你为什么？她是你的亲侄女啊！＂志国激动的手发抖，烟都拿不稳掉在了地上，咬着牙齿一脚踩灭了。边上的其他乘客都奇怪的看了过来，不知道他们两个这架势是怎么回事。
 
 
 团长还是不急不缓的又吸了口烟，几乎还微笑的看了看志国，把脑袋凑近他的耳朵边上低声说：＂你这个人，还年轻，就是容易激动。要是我告诉你，小芸和我早就有那事了，你会怎么想？她是个骚货，你为她和我生气你值得吗？你以为她是什么好货色？我当初的意思也是叫你随便玩玩她，想不到你还当真了，她配你爱吗？呸！＂不知不觉团长的声音也是越说越大，志国听他说了这话，脑袋像炸了一样，他说的每一样，他都不相信，小芸不会的，她是纯洁的，她那样天真可爱，又对自己那样深情！可是，昨天晚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志国也不是没有想过，也在心里骂过小芸是个骚货、贱货，和自己的亲叔叔做丑事，真是个婊子！可是又想着她是被强迫的，自己又是多么的喜欢她，爱她的……志国的脸上阴晴不定，一阵红一阵白的，只是不说话。
 这一切团长都看在了眼里，他笑着摇了摇头。＂小张啊，看你都难过成这样了，有些事情我也就不说的那么白了，不过我先和你说清楚一件事情吧，小芸和我早就有过关系，并且这团子里还没几个人不知道的，就是瞒着你罢了。
 不错，她是长的漂亮，可能对你也真是好，不过你还年轻，什么样的女人以后怕没有？难道你不想多尝几个新鲜的吗？＂＂你各样的条件都比她好的多，我们做歌舞团的，说起来都是吃的风尘饭。知道观众都为了什么买票吗？还不是为了看爆光吗？一个女孩子在台上都能脱衣服，做那事情还不是和吃饭一样，这样的女人和刚才我们玩的有什么不一样？＂＂不！不是这样的！＂志国终于开了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也觉得这句话说的很没力气。
 ＂小张，真的，你不要去想那么多了，你喜欢她，我不拦你，以后我也不去找她好吗？不过你要是和她玩真的，你也太不值得了。团子里女孩子多的是，我和你说，随便你找哪一个，我都同意。
 重要的是你现在多帮我做事，乐子还不是有的你享受啊，你好好想想吧。＂团长说了这么些话，靠在椅背上眯起了眼睛。
 志国的心里是真的乱了，乱的自己都弄不清楚要怎么反应。也许一个人的思想转变往往都是自己都不明白的，一个人从单纯到复杂，又怎么能一下子说的清楚？只是他还是在想着，努力的想着，直到有点想哭，但又觉得荒谬想笑出来。
 女人的身体，我能抗拒吗？志国忽然发现，自己居然脑子里想到的东西有很多都是从前认为很龌龊的。忽然团长又靠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头：＂好了，不要再想了，好不好？＂又低头在他耳朵边上低声说：＂还看不明白？你是男人吗？不就搞个女人，都是玩，清楚没？别记太多！就你去找我儿子的老婆，我都不拦你，军正知道了也不会和你这个熊样。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到了地方，下了车，团长和志国往歌舞大棚走去。团长想抽烟，一掏却掏出个空烟盒，问志国：＂还有烟吗？给我一根。
   ＂志国掏出烟来，递了给他点上，团长对他笑笑。不一会，他们就到了棚里。
 两个人进了棚子里面转了一圈，这时候里面的观众不是很多，台上那个王小惠在唱歌，边上还有两个女孩子在给她伴舞，到底来了一段时间，志国能认得是军正的女朋友孙丽和自己的小芸。台上三个人都穿着三点披着薄纱，胴体妙曼，歌声也好听。
 女孩子们好象都很开心，脸上挂着笑，当然，那个王小惠还是拉着脸，只是也没从前那样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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