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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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舒虽有些害口孕吐,但并不严重,算不上遭罪。

      “那便好。”毓贵妃闻言放了心,末了看向郁峥嗔道:“你是不知,当年我怀峥儿时,他在我肚里可能折腾了,恼的还没出来我就想揍他。”

      “噗——”郁澜和姜舒被逗笑。

      郁峥隽脸浮出一丝尴尬,抬手摸了摸鼻尖。

      庄韫机灵问道:“那舅舅出来后外祖母揍他了吗?”

      “自然是揍了,还揍的特别狠。”毓贵妃一脸正经。

      庄韫好奇问:“那舅舅哭了吗?”

      郁澜促狭道:“他要不哭,还得挨揍。”

      “啊?”庄韫不解,姜舒也不解。

      毓贵妃缓声解释:“婴孩出生时,都要啼哭出声,才能学会呼吸活下来。”

      “可你舅舅生来倔强,怎么都不肯哭。嬷嬷们不敢打他,我就强撑着坐起身抽他屁股。”

      “一连抽了五下,屁股都抽红了他才哭出声来。”

      “所以呀,他要不哭还得挨揍。”郁澜毫不留情的笑话。

      第215章 年宴

      对于郁峥的童年趣事儿,姜舒和庄韫听的津津有味。

      在两人还想听更多时,郁峥坐不住了。

      “韫儿,今年功课学的如何?舅舅考考你。”

      庄韫闻言瞬间笑不出来了,瘪嘴道:“舅舅,过年呢。”

      接收到庄韫求助的眼神,郁澜道:“可不是,大过年的,你这样会讨人嫌的。将来你自己的孩子出生后,可不能这般。”

      听到‘自己的孩子’,郁峥瞥向姜舒,墨眸柔和下来。

      “过来,舅舅教你下棋。”郁峥改了话。

      “舅舅真好。”庄韫喜笑颜开的坐到郁峥身旁。

      郁峥平日事忙,庄韫也要上学读书,两人很难凑到一块下棋,是以庄韫很是稀罕。

      宫婢很快拿来棋具摆好,郁峥一边下一边教,庄韫学的很是认真。

      离午膳还早,毓贵妃知姜舒同她也没那么多话说,便叫人拿来了叶子戏,同姜舒郁澜边玩边闲话。

      从前在靖安侯府,沈老夫人和沈母无事时也常叫姜舒去玩叶子戏,但她们玩的彩头有些大,且只有在姜舒输给她们时才觉尽兴。

      时日一久,姜舒便对叶子戏有些厌恶。

      可毓贵妃和郁澜都兴致勃勃,姜舒也不好扫兴,只得硬着头皮同她们玩。

      一开始姜舒有些紧张,费尽心思盘算着怎么输给她们。

      几局过后,毓贵妃和郁澜察觉出了端倪,颇有些无语道:“这是博戏,放水可就没意思了。”

      郁澜也道:“咱们都是自家人,不用打人情牌,尽管放开心思玩。”

      姜舒红着脸点了点头,深吸口气认真起来。

      又玩了几局,三人各有输赢,毓贵妃笑道:“这就对了,这才有意思。”

      “母妃说的是。”姜舒也弯了唇角,神情放松下来。

      “再来再来。”毓贵妃难得与她们玩一次,兴味正浓。

      皇帝虽不在,但有姜舒他们陪着,毓贵妃也很开怀。

      同庄韫下着棋的郁峥,时不时瞥姜舒一眼,见她们玩的融洽和睦,心下宽愉。

      皇家亲情最是凉薄,他们一家人能如此,实在是很好。

      殿外天色沉郁,似风雪欲来。殿内欢声笑语,母慈子孝。

      因是过年,午膳时备了暖酒。姜舒庄韫不能喝酒,便给他们备了果饮羊乳。

      毓贵妃很高兴,饮过几杯酒后望着郁峥和姜舒道:“待你们的孩子出生,明年的团年宴便又多一人,就更热闹了。”

      庄韫舔掉嘴边羊乳,满是期待的问:“舅母怀的是弟弟还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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