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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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发难财的无良老板,一碗汤定价几十块,以应珣的饭量,最起码两碗,一天三顿少说两百块。

      稚宁舍不得。

      她的钱还要留着给池昼花,应珣这狗东西一毛钱都别想分到!

      梁上君子也是君子,稚宁把保温桶装得很满。

      稚宁并不担心应珣尝出来是她家阿姨做的,虽然以前追求讨好应珣时,她没少借着这些汤汤水水献媚。

      但从前她送的汤水他未必喝了,就算喝了,尝出来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稚宁自认为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完美得天衣无缝。

      十一假期前的早高峰尤其可怕,稚宁满头大汗赶到医院时,已经九点了。

      她先是找到负责应珣的医生询问情况,确定应珣真的看不见了,才放下悬着的心,正大光明往应珣的病房走去。

      病房里,应珣刚回到病床上坐好。

      一身病号服的他吊着条胳膊,车祸导致双腿肌肉破皮撕裂,万幸没骨折,但缝了很多针,缠上了厚重的纱布。

      这样的重伤不宜下床,需要卧床静养,可应珣就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一步步挪着艰难的步子去往卫生间,自力更生。

      但一来一回,还是让他冷汗淋漓,生理反应骗不了人。

      稚宁数着门牌号找准地方,推开门。

      小医院条件有些差,陈旧的木门受力发出声响,惊动了里面的人。

      应珣盖被子的动作顿住,极其敏锐转过头,“谁?”

      粗噶的嗓音中蕴藏着危险,像一头病中满怀警惕的猛兽,沉郁的气场足以让人望而却步。

      稚宁一下屏住了呼吸,心虚得心脏狂跳。

      要不是他的视线落在门框上,没有丁点波澜,稚宁真怀疑应珣眼瞎是装的。

      稚宁紧抿着唇,想象着阮凝初的样子,拎着保温桶进来。

      每走一步,应珣的视线就跟着偏移一寸,稚宁也观察着他。

      脸色惨白,伤得果然不轻。

      “是谁?说话!”

      稚宁对应珣的逼问充耳不闻。

      她走到床边,拉开窗帘,推开窗,与阳光一并进来的还有掺杂着金桂气息的秋风。

      秋风浮动病房里的空气,旋卷着熟悉的栀子香漂浮在应珣身边。

      冷厉的调子忽然就软了,“小阮?”

      疑问句,但他软化的态度告诉了稚宁他心里的答案。

      系统:【你那三块钱没白花,他把你当成阮凝初了。】

      稚宁早料到了。

      但不知怎么回事,今早出门后身上就很不舒服,尤其在出了一身汗之后,肌肤的瘙痒隐约变成了刺痛。

      她不会对这洗衣粉过敏吧!?

      容不得稚宁惊恐细想,应珣的话再度夺去她的注意力。

      “你昨天伤哪了?”他问。

      稚宁从没见过这样的应珣,他仰躺着倚在靠背上,懒洋洋的,语调里充斥着熟稔、依赖、雀跃。

      他很放松,收起所有的攻击性,连眼尾的笑纹也变得舒展,还有少年的得意。

      不同于在她面前,漫不经心中始终伴随着防备。

      要是之前,稚宁指不定多委屈心酸,现在她只觉得应珣虚伪。

      当然应珣这份依赖雀跃中不乏担忧,但也只有一小会,担忧就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傲慢。

      他像只慵懒的大猫,“你别多想,我只是担心你伤了没人为我端茶倒水,一些照顾人的小事而已,张姨应该教过你了吧?”

      张姨是阮凝初的母亲,一直以来照顾应珣的住家保姆。

      应珣这话,在稚宁听来,无疑是把她昨天的功劳划给了阮凝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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