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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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失败了惩罚会很重,反馈到她身上,大概会变得很虚弱,可她至今依然生龙活虎。

      唯一的解释,是系统帮她从中斡旋了。

      正因这一点,稚宁决定听系统的话。

      但行动之前,她试探着问:【统统,我会死吗?】

      这活越干越没底,任务随机掉落,原定的剧情线偏的摸不到边。

      系统懒洋洋的,【真有这么一天,我会向上面申请让你安乐死的。】

      稚宁:【……滚!】

      从稚宁现在的角度,她只能看到应珣的背影。

      稚宁还记得第一次见应珣的场景,也是远远的一个背影。

      那次是在酒吧,他救下了一名被富二代刁难的卖酒女。

      在那样的场合,酒水不是商品,人才是。

      卖酒女年纪不大,许是初来乍到,落入了那群自诩掌控资本的流氓手里。

      他们让那名卖酒女跳脱衣舞。

      在场几乎所有男性都在起哄,吆喝催促,以践踏女性的尊严为乐。

      唯独应珣。

      他抓起酒瓶砸了为首那人的脑袋。

      对方来头不小,随即便和应珣打了起来。

      人多势众,应珣并没有讨到多少好,把对方打了个半死,也付出了被开瓢的代价。

      蜿蜒的血水从他额前滑下,一滴滴从他下颌坠下,他随手抹去,将卖酒女拎到身后,护着。

      稚宁永远记得他那时的笑,被血色浸染着,轻佻、风流、玩世不恭。

      可现在,跪在母亲墓前,应珣没了意气风发的张扬,他脊梁微弯,低着头,双肩下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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